“陸總，這就是你的意思麼？”林夜南站了起來，臉色也冷了，“難道你就這點氣量麼？人家不喜歡你你還把她束縛在你身邊，有什麼用？你要女人一大把，何必爲她呢？你根本不喜歡她吧？若是真心喜歡一個人，怎會勉強對方？”
陸風也笑，“那你怎麼又知道她不喜歡我？也許，林先生有沒有過是她自己不想走呢？”
林夜南抿了抿脣角，想起上午在餐廳裡，張凌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談起陸風，她複雜的表情……
“呵呵。”他笑了，“她若喜歡你，她會一天到晚想到辭職麼？陸總，那你又有沒有想過，她對你言聽計從，是不是因爲你的權利壓迫，而害怕你呢。”
陸風臉上並沒有變化，依然冷着，但眸光黯了下。
半晌，他轉過身走來，“是麼，那林先生你說你們快結婚了，那她是自願嫁給你的麼？一個女人不喜歡你，你走她的父母路線，得到一個不情願嫁給你的新娘，那又有意思麼？”
林夜南倏然一下站了起來，目光決絕地睨着他，“陸言此言差矣，她總有一天會願意的，因爲我會愛護她。她愛上我只是早晚的事，而你和她……”說到這，林夜南嘲諷地笑了下，“不就是睡過一晚的關係麼？難道陸總還要讓一個女人對你負責？陸總身爲男人還這麼嬌情麼？”
陸風一笑，靠在黑色的辦公桌邊沿，顯得自信而泰然自若。
他轉着杯子喝了一口水，“那林先生，我也告訴你，就算她從我這離開了，她也不會喜歡你。”
陸風沒有再跟他談下去，按下電話上的呼叫鍵，“進來，送林先生出去。”
文秘小姐很快開門走進來，“林先生，請。”
林夜南眼角斜了眼陸風，“陸總如果是個男人，那就給她自由，讓她自己選擇。”
“當然，我會的。”陸風脣角扯了下，經過時在他耳邊說了句，“不過有件事你說錯了，我跟她不是睡過一晚，是不止一晚。”
林夜南臉上一僵，手緊緊握了起來。
離開陸氏大廈後，他在車裡沉默了很久，抽了很多根菸。
他知道陸風是挑釁他才故意那樣說，只是，是男人聽到那樣的話都會不舒服。
不過，最後，他還是揚起一個輕屑地笑，“你說得對陸總，成王敗寇，不用高興地太早，最後勝利的纔是贏家。”
最後掃了眼這座大廈，他邊撥打着張家的電話，調轉車頭走了。
張凌被她爸媽帶回家後，禁足了。
鄭佩蓉做了她一下午的思想工作，還把她的手機沒收了。
“我告訴你，你這幾天就給我好好在家反省反省，三天後，去林先生家吃飯。林家已經打過招呼了，林先生爸媽很期待見到未來的兒媳婦。”鄭佩蓉道，“但你肯定，陸家對你會有這份心麼？陸家會娶你麼，你不怕陸風只是一個紈絝大少，跟你玩玩？”
“他纔不會！”張凌眼睛紅紅的，一聽到別人說陸風的不是，就氣叫道，“他纔不是那樣的人，我天天跟在他身邊，他都沒有像別的富家公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