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岑西西不情不願的把自己捯飭乾淨,單子晉這才勉爲其難的把眸光落在她的臉上,然後滿意的點點頭,這樣看着順眼多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兩人清淺交錯的呼吸聲,岑西西不想和三字經在這兒大眼瞪小眼,忍不住開口道:“別人都在外面玩,我們在這幹啥?”
單子晉哼了聲,“你和他們有什麼好玩的。這種烏煙瘴氣的聚會,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以後不準參加。”
我呸……
你特麼自己都沒做到,怎麼就敢腆着臉說這話。
岑西西撇脣,表面恭敬但是卻十分敷衍的嗯了一聲。
單子晉靠在那兒,伸展了身體,朝着她勾了勾手,臉上的表情帶了幾分的悠然自得。
死開,你丫喚狗呢。只要和他在一起,岑西西總覺得自己的爪子特別癢,很想直接撓他個滿臉花。默默的詛咒了幾十遍,岑西西這才一點一點挪了過去。
“罵本王什麼呢?”單子晉意味不明的開口。
岑西西立馬站直身體,露出諂媚的笑容,十分狗腿的說道:“誰?誰敢罵郡王大人,小的幫您去弄死他。”
單子晉似笑非笑的晲了她一眼,“本王很好奇,到底什麼樣的環境才養出你你這種如此表裡不一的……鬼。”
“不記得了。”岑西西依然這樣回答。老孃這是爲了生存下去採取的策略,纔不是什麼表裡不一,哼。
“本王不太喜歡別人的欺騙,所以你最好永遠都記不起來。”單子晉勾勾脣角,聲音平平卻讓岑西西心中一凜,她剛舉着小手要發誓,便被單子晉打斷了。
“行了,你一個鬼說這些有什麼意義。過來,給本王捶捶腿。”
岑西西噎了一下,特麼老孃還什麼都沒說呢。捶個毛線的腿,捶死你,她不情願的蹲在他腿邊,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修長的腿上捶捶打打。眼珠子一轉,忽然就想起了這人赤條條的模樣,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哧溜了下口水。
好想再摸一下的說。嗯,悄悄的摸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她擡眸打量了下閉着眼睛的單子晉,勾了手指就想下手。卻忽然聽他斥道:“再胡思亂想,立馬扔出去你去。”
來呀來呀,有本事把老孃扔出去啊!岑西西多麼想挺着小胸膛,把這句話甩丫臉上。但是她知道,她說了他真的能幹出來,所以她依然只能默默的將這話嚥到肚子裡。
話說三字經這貨咋知道她想要佔他便宜嘞?
岑西西耷拉着嘴角不再說話了,單子晉的腦中卻頗不平靜。她方纔的笑聲,和幾日前扒他衣服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讓那日的情景不受控制的竄入腦海。
軟綿的觸感、曖息以及不該有的反應。
他知道自己當時中了藥,纔會出現這般的狀況,可此時想起,卻又覺得多了些其他的意味。那透着誘媚的紅脣又好像在眼前閃現,讓他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動。
腿上有雙小手,在軟綿綿的敲擊着,沒有一絲力度,卻讓他生出了幾分煩躁。
他忍不住睜開雙眸,直起身子蹙眉道:“夠了,技術這麼差勁,不會伺候人就滾開。”
因着他的動作太過突然,岑西西腳底不穩,一腚摔在地上,尾椎處立馬傳來陣陣痛楚。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憤怒的看向他,小眼睛裡滿滿的全是控訴。
個死變態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笑,別的不學學越澤走錯戲路,你丫是變蕩公子的節奏吧。
單子晉淡淡應了一聲。
ps:感謝萌妹紙的平安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