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夫妻合演

“大哥”,宸王悠然笑道,“如此可是你我二人都樂得清閒哪,也爲免牽連到這些無辜的女人。你說,豈不痛快?豈不妙哉?”

靖王聽得直捂臉。聽他三哥的前一番話,他心裡頭還好不歡喜,以爲他三哥終於要辯解一番了。可是聽下去,真是恨不得衝上前去將他三哥的嘴巴給撕爛,什麼叫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啊?怎麼着,還打算明搶啊?

但是聽到最後一句,捂臉可就不是爲了他三哥了,而是爲了他大哥。這下可好,看看大哥該怎麼迴應。

宸王直接讓庸王指點該怎麼做,的確把庸王給噎住了。心想老三的嘴皮子可真是好生厲害!但這一次,他可不是要拼一個理兒,而只是想要一個借題發揮的由頭兒罷了。所以他才只是讓張福海去看着,而不是自己親自過去那麼跌份兒。

庸王所幸直接忽略了宸王的話,看向秦穎月,問道:“愛妃,你怎麼說?”

秦穎月只能嘴硬,咬死了不承認。不然也不是怕庸王會對她做什麼,而是覺得那麼直接承認下來,有些太假了。只能叩頭求饒道:“殿下恕罪,妾身的確和三弟在後花園裡說了幾句話,但是真的沒有說什麼和琳琅妹妹有關的事情啊……”

略一停頓,便說道:“而三弟也沒有對妾身說那些冒犯的話,就只是讓妾身放寬心,說恩寵輕重之是一時的,讓妾身莫要放在心上,千萬莫要因此而記恨上殿下。我們說的真的都只是這些再正常不過的話了啊!”

還是要讓庸王有個發泄的由頭兒,而不能讓他找不到發火兒的點,就這麼僵持着啊。庸王的本意是要將這件事情鬧大,當然,只是在府裡鬧大,而不是鬧到未央宮裡去。她的本意,也是想要讓這件事情鬧大。自己的名聲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此時,她和庸王之間,倒是有個不用挑明的會意,那就是--都在演戲給宸王看。

聽了秦穎月這話,庸王果然大怒。抄起几案上的酒樽,就向秦穎月扔了過去!

起身指着秦穎月,大怒道:“你這死不知悔改的賤人!事到如今你還在爲老三說話!張福海都親眼看見了,老三都親口承認了,你還在這兒爲你的情郎辯解!生怕他吃虧不是?到底誰纔是你的夫君?你那王妃二字前頭兒,到底安的是誰的封號!”

因爲距離太遠,酒樽自然砸不到秦穎月的身上,只是在地上“嘭”地一聲兒,骨碌了幾下,就沒了聲音。

庸王氣得指着秦穎月,在几案後面來回踱步。氣得手指都是顫抖的:“你……你……本王還納悶兒呢,怎麼自從你進府之後,本王的氣運就如此不順!明明好幾次都是贏的局面,可就是那麼一丁點兒的差池,就讓老三佔了上風去!原來都是你這賤人在搗鬼,都是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合起活兒來害我!”

秦穎月已是嚇得渾身顫抖,只能叩頭在地,不敢擡起來。邊大聲哭求道:“殿下饒命啊……殿下明鑑哪……妾身真的沒有這麼做啊……殿下誤會妾身了……求殿下明鑑哪……”

庸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怒道:“明見?還用明見什麼?事情都明擺着呢!幾次爲本王抓個正着兒,你卻還在狡辯!事情都到了這個份兒上,若本王還會相信你的鬼話,本王就是聾子、是瞎子、是傻子!”

“來人!”庸王大怒一聲兒,“將這女人給本王扔出府去,讓她出去自生自滅!”

隨即又指着秦穎月怒道:“你不是說你最愛老三嗎?好啊……本王這就成全你們!本王身邊兒的女人多得是,可不能做這個拆散你們這對兒神仙眷侶的壞人!你跟我滾……”

庸王歇斯底里地發泄完,殿內的歌姬舞姬和侍奉奴婢們,都已經跪了一地,人人大氣兒不敢出,都在心底裡擔心着自己腦袋。心想她們可是等於看了庸王的家醜了,回頭兒殿下還不將她們全都殺了滅口嗎?

靖王則是齜牙咧嘴的一直捂着耳朵,嫌他大哥的這番咆哮,太中氣充沛了些。

張福海和秦穎月一前一後地跪在大殿中,頭叩着地面,都被庸王的咆哮嚇得渾身顫抖。

宸王卻像沒事兒人似的,像聽笑話一般聽着他大哥的咆哮,很是隨意的樣子。偶爾庸王的聲音太震人,宸王還會皺一下眉頭,很嫌棄似的。

這事兒明明是因他而起,但這一屋子害怕得大氣兒不敢出的人中,卻只有他最是悠閒。

“來人!本王的話都沒聽到嗎?”庸王又揚聲喊了一聲兒。

店門外的侍衛們,這纔不得不進來。只進來了四個,另外四個則是在門外等着。一齊向庸王抱拳施禮,等着庸王示下。

“都是聾子嗎?難道還要本王再重複一遍?趕緊把這賤人給本王扔出去!扔到大門外去!本王一刻也不想看見她,別讓她髒了本王的王府!”庸王仍舊是怒氣不減。

幾個侍衛見這可真不是鬧着玩兒的,哪裡敢怠慢着?只能按照庸王的吩咐去辦。這種情況下,也不知道該和秦穎月說些什麼,就只能閉口不言,兩個站在中間剛好挨着秦穎月的人,硬着頭皮上前,想要拽起秦穎月。

夫妻之間麼,今兒惱了明兒好了,要是過一陣子殿下又和王妃娘娘和好了,他們幾人,豈不是要被王妃娘娘給記恨上了?以後只怕日子不好過呢。

被兩個侍衛一人抓住了一隻胳膊,秦穎月拼命掙扎道:“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啊……妾身冤枉,妾身真的冤枉啊……”

聽得秦穎月的嚎啕,宸王一皺眉,但卻也沒說什麼。

靖王見這是要玩兒真的了,忙起身,正色道:“大哥,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大哥,你現在的處境,不用弟弟說,大哥你自己心裡也明白。這樣的處境,便是不做什麼都很麻煩。要是府裡在鬧起來,大哥,受到不利的可是你自己啊。”

“處境?你還好意思和我說處境?老四,你別在這兒假惺惺地裝好人!你以爲本王是傻子嗎?你們都把本王當傻子?別以爲本王看不出你和老三是一個鼻孔裡出氣兒的!這一會兒在本王面前裝作多關切的樣子,背地裡指不定怎麼使壞呢!本王現在的處境,就連你也脫不了干係!”

庸王狠狠地指着靖王,又指了下宸王和秦穎月:“你、老三、還有秦穎月這賤人,誰都脫不了干係!”

靖王真是被太子這番不識好歹的話給惹惱了,怒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兄弟們之間爭歸爭鬥歸鬥,但也不能什麼時候都揣着算計!以你之意,我們還得真成了你死我活的仇敵不成?”

庸王一聲冷哼,聲音不高,但卻很清楚:“難道現在不是麼?”

其實他原本沒想要真的和靖王發火兒,只是爲了逐出秦穎月,暫且用怒氣賭一賭靖王的嘴,讓他別再勸說就是了。但是這一會兒爭執起來,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股無名之火涌了上來,話說得難免沒有分寸。

但也無暇多想,直接大手一揮,吩咐道:“都愣着幹什麼?到底誰是你們的主子?扔出去!”

侍衛們哪敢再等着?只能動力拖着秦穎月往外走。

“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啊……”秦穎月拼命地蹬着腿兒掙扎,就好像要被人拖着去殺頭似的。

哭腔兒很重,但若是仔細看去,其實眼裡的眼淚卻是沒有多少,都是硬擠出來的。除了想到自己的身世之外,讓她說哭就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而這時候,她必須保持頭腦的清醒,根本沒心思去想自己的身世。

靖王聽得庸王這麼說,也時也不好再勸說了。但若是秦穎月真的被逐出了庸王府,豈不是等於皇家的家醜外揚?這事兒可是鬧大了。即便沒什麼真憑實據,卻也一定會引來未央宮那邊的注意。到時候不僅是大哥會責怪莽撞,他三哥也絕對拖不了干係。

爲免事情鬧大,靖王不斷給宸王使眼色,示意宸王快想辦法。可宸王卻只是悠然地坐着,事不關己一般。

“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啊……妾身再也不敢了……殿下饒命……”眼見着自己已經被拖到門檻兒上了,秦穎月更加拼命的大喊。

但庸王只是陰沉着臉,冷冷地看着她,哪有心軟的意思?

秦穎月沒得到庸王的迴應,病急亂投醫似的大喊道:“宸哥……你救我啊……你救救我啊……”

這一聲兒求救一出,氣得庸王又抄起一個酒樽摔了出去:“我看你是找死……”

嚇得幾個侍衛也不敢慢着,拽着秦穎月就用力往外拖。很快便拖到了院子裡。

秦穎月的求饒聲和求救聲還在傳來,時而喊“殿下饒命”,時而喊“宸哥救我”,直到被拖出了院子,聲音才漸漸小了。

聽得靖王好生尷尬,心想這是幹什麼啊?尋常人家也不會弄出這麼不體面的事情來啊。可真是丟盡了他們皇家的臉,但覺得擡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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