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炫華仗着他父親的權威,在三界十分的嬌縱,這次算是倒了黴了,撞在了劉清雲手中,前一次劉清雲看在武曲星君的面子上饒了他一遭,這次劉清雲是不可能放過他了。竇炫華還原想他父親還像上次一樣,把他救下來,可直等黃巾力士揮起誅仙劍把他腦袋斬下來,武曲星君也沒有出現,這樣的結果使得竇炫華難以相信,他說什麼也想不到劉清雲真的斬殺了他的肉身,完全沒有顧忌,更是命黃巾力士把他的魂魄打入畜道。
竇炫華知道這時候,嘴還不老實呢?認爲自己的父親貴爲武曲星君,在玉帝面前說一不二,雖說被劉清雲剝奪了肉身,但嘴還不老實,正因爲多了句嘴,又被劉清雲增加了百世畜道輪迴。竇炫華心中懊悔呀!都是這張嘴惹的禍,可有什麼辦法?話已經出口,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看竇炫華不再多言,劉清雲白了他一眼,隨後請出自己的天官大印,雖說自己已經傳了法蝶,但要想把竇炫華打入畜道,還要地府配合才行,劉清雲拿出一塊錦絹,把竇炫華的罪名寫上,又把對他的處置寫清了,最後把印璽往上一蓋,這才把這塊錦絹交予黃巾力士,命他們押解竇炫華的魂魄趕奔地府,由地府冥神把竇炫華的魂魄送進畜道輪迴。
八名黃巾力士齊齊上前一步,有一名黃巾力士恭恭敬敬的接過錦絹,他們這才喝了一聲:“尊法蝶---。”八位黃巾力士化成一片光華消失不見,押解着竇炫華的魂魄趕奔了地府。
看着黃巾力士消失,奎木狼輕嘆一聲:“劉兄弟,這一下你算是徹底的把武曲星君得罪了呀!以後可要小心了,武曲星君若是在玉帝面前多加言語,你少不得會有麻煩吶!”
豬八戒微微點頭:“當年同在天庭爲官,這武曲星君往往總是抓人一招之錯咬住不放,以後在他面前,可要謹言慎行了,這人,心胸雖然算不上狹隘,可也不算寬廣啊!今次你懲治了她的兒子,他少不得會心懷恨意。”
這兩人如此一說,旁邊的孫悟空卻是冷笑一聲:“哼哼哼,武曲星君?這人也就這點兒本事了,可若是本人走得正行的端,又怕他何來?這老傢伙沒有落在我的手裡?若是被我抓到把柄,看我叫他脫一層皮。”
豬八戒和奎木狼看了看孫悟空,心說:這話也就你敢說,你這膽大包天的傢伙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呀?要說武曲星君,也就在你當初初上天庭的時候給過小鞋穿,大鬧天宮之後,別說武曲星君了,這三界中的仙神誰敢招惹你呀?
劉清雲卻是很是認可孫悟空的話:“勝佛此言不差,我自己行的正,又怕他武曲星君何來?反正我們兩人本來就不對付,這次得罪他又能如何?他抓住我不放,可也不要別我抓住把柄,他能進言,難道我就不能上奏陛下了嗎?再者說了,陛下賜我先斬後奏之權,真把我逼急了,就算是當場處置了他又有何妨?”
奎木狼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這回連孫悟空都縮了下脖子,心中直喊:這劉清雲看來也並不是好說話的人吶!玉帝賜他先斬後奏之權,他這樣說也不是不可能,可那武曲星君乃是玉帝寵信之人,真要先斬後奏把武曲星君怎麼樣?只怕會捅破天哪?孫悟空這時候也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雖說孫悟空膽大包天,但自從成佛以後,他行事比之以前要穩了很多,他自問,現在的自己,已經不似先前一樣莽撞了。
劉清雲看了看衆人,不管怎麼說?現在已經把竇炫華給斬殺了,魂魄也打入了畜道,這武曲星君也得罪了,事已成定局,還有什麼好感嘆的?劉清雲擺了擺手:“好了,這些事情就不說了,總之一句話,過哪河脫哪鞋?武曲星君找麻煩也好,生事也罷!他有什麼?我劉清雲接着就是了,就不再提他的事情了。現在這裡的事情也解決了,勝佛,您既然也來了,我看就不要走了,我那墨家地爲了籌備大婚,現在增設了不少殿宇,這三根主樑建材,就是最後三座大殿的主樑,只要這三根主樑運送回去,不日就會全部竣工了。勝佛若是閒暇?就到我墨家地閒遊一番吧!也助我觀摩一番,看看哪裡還有不足?”
受到劉清雲的邀請,另外再有收下侯剛烈爲義子的事情,孫悟空怎能回絕呢?於是衆人就不再多說什麼?劉清雲只是吩咐身後的幾位門徒,把竇炫華的屍身處理一下,隨後衆人架起雲光向着墨家地趕去。
按下衆人回墨家地不提,這時候有舒萬寶領着幾位墨家地門人草草的收拾了竇炫華和那些手下的屍身,怎麼收拾的?也簡單,舒萬寶就地取材,有道是屍身入土爲安,雖說斬殺竇炫華,也不能讓白骨現天,舒萬寶截取了懸崖上的一塊大石,把這塊石頭製成了一大一小兩口石棺,把竇炫華的屍體和他手下的屍體成殮起來,選了一個向陽的位置把竇炫華和那些手下的屍體掩埋了起來。
舒萬寶做完這些也只不過耗費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舒萬寶又給竇炫華的墳冢挪來一顆松柏,他拍着手嘆了口氣:“唉---!竇炫華,雖說你被我師尊斬殺,但這也是你咎由自取呀!我師尊對你不錯了,雖說斬殺了你的肉身,但還命我給你建一墳冢。按你的身份來說吧?這墳冢雖說寒酸了,怎麼也得一口玉棺纔是?可誰叫咱們是仇敵呢?也只能是委屈你了。”舒萬寶說完這話,也不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領着留下來的幾位墨家地弟子騰雲而去。
直等舒萬寶他們走了,大概過了能有一柱香的時間,在懸崖邊兒上突然出現幾道光華,光華閃過之後,有七道人影出現在了懸崖上,這七人出現的剎那,一副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樣子,身形出現的剎那,就俯下了身形,又過了一會兒,他們這才慢慢的把上半身兒探出了懸崖。
這七道身影看懸崖下邊兒果然沒有了動靜,這才相互看了一眼,幾人縱身形跳下了懸崖,在懸崖下邊,幾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個個兒心驚膽戰,看着大荒本源掌第二式打出來的大坑,幾人縮了縮脖子。其中一人語音有些顫抖:“可怕,太可怕了,只是兩招,衆位道友千年的修煉毀於一旦,這劉清雲真是太可怕了。”
這人說完,旁邊的那人嘆了口氣:“唉---!好了,這些就別說了,還是先找找公子吧!公子身份特殊,若是亮出身份?想必那劉清雲也不敢過於爲難。”
可他的話剛說完,身邊的那位一聲驚呼:“哎呀!那,那不是公子的納界鉢盂嗎?怎麼?怎麼會這樣?”
這人說着緊走幾步來到一隻鉢盂的近前,彎腰把這隻鉢盂拾了起來,拾起來的鉢盂此時呈現一種紫中透灰的顏色,哪裡還有往日的光華?明顯已經被打回了凡品,成爲了一個普通的鉢盂了。
這人手上拿着鉢盂,一隻手不住的顫抖:“這,這這這,這劉清雲是怎麼做到的?這可是星君賜給公子的納界鉢盂,祭起來可承裝天地,怎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在他身邊的衆人圍繞過來同樣吃驚不已,其中一位深吸了口:“不管怎麼樣?這隻鉢盂還是先收起來吧!即便現在納界鉢盂成了破銅爛鐵,也要歸還給星君纔是啊!先把這鉢盂收起來,收起來。現在最要緊的是公子哪去了?先找到公子要緊。”
這人的話說完,那手託鉢盂的主兒手一翻,把鉢盂收了起來,幾人繼續尋找竇炫華留下來的蹤跡。一直在這懸崖底下尋找了能有一袋煙的功夫,最後在懸崖不遠兒一處向陽的地方發現了兩個墳頭兒,這墳頭兒一大一小,大的墳頭兒是竇炫華的那些手下的,劉清雲大荒本源掌的施展了兩式,第二式就別說了,那些妖修和修道者都被碾壓成肉泥掩埋在地底了,可第一式就不一樣了,承受第一式大荒本源掌的全都被拍成了相片兒,這些屍身全都在地表,既然人死爲大,當然也要埋葬了,可這麼多人被拍成相片兒,要想挨個兒成殮是不可能了,於是舒萬寶就把這些人給埋在了一起,攢成了一個大墳包,這大墳包就是掩埋那些人的墳冢了。至於那小的,就是掩埋竇炫華屍身的墳冢了。
幾人來到兩座墳冢前,其中一人捻起一撮墳土:“這,這墳冢是新起的,難道說,難道說----?快,快啓開墳冢看一下。”
這人的話說完,幾人臉色大變,七手八腳就把兩座墳冢扒開了,神仙嗎?做這些太容易了,幾下之後,兩座石棺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看着兩座石棺,幾人對望一眼,其中一人袍袖一揮,大的石棺嗖的一聲棺蓋就被打開了,幾人向裡面一看,當時臉上肌肉一陣的抽搐,石棺裡面全是碎骨爛肉,還有就是混合着鮮血的泥土,幾人看到這一幕,一陣的翻腸攪肚,有兩人更是吐了出來,其餘幾人臉色也是一陣的難看,他們趕緊把這座石棺蓋了起來。
蓋上這座石棺之後,幾人把眼光就落在了小的石棺上了,看着這座石棺,幾人臉色蒼白,有幾人甚至顫抖起來,幾人久久不敢打開石棺。其中一人顫抖着聲音:“幾位道兄,這,這裡面該不會是公子吧?若,若真是公子?我們,我們又如何向星君交代呀?”
他的話說完,另一人深吸口氣:“先不要亂猜,不是還沒有打開石棺嗎?公子什麼身份?對方怎麼也得顧忌星君?我想最多也就把公子鎮壓罷了!不會真的把公子如何?這樣做,最多也就給他個教訓罷了!”
幾人沉吟了能有一袋煙的時間,最後還是有一名神情堅定的上前一步,他單手一揮,推在石棺的棺蓋上,棺蓋在瞬間飛出,幾人探身向石棺內一看,當時面如土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說:可壞了,可要了命了,對方竟然斬殺了公子,這件事他們又怎麼向星君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