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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朕不讓你求我,朕自己給你,你這個壞東西,總是到處招搖,你以爲朕不知道嗎,你今天就去勾引了八王爺,還你雲宏武。”他口齒有些不清的說道,讓她不知道他是在醉酒中還是在清醒中。

可從他剛剛對她的警告中她又明白,他是清醒着的。

“我沒有,沒有……”就算她對八王爺有意,龍子塵也沒有必要吃雲宏武的乾醋吧,雲宏武可是她三哥。

“再不許跟男人眉來眼去了,否則,朕以後讓你再也出不去這個寢宮,朕要把你藏起來,讓你再也見不到除了朕之外的男人。”他煞有介事的說道,雖然聲音很小很小,卻足以讓她聽得清楚,真是無賴呀,藉着酒勁他越說越不象話了。

“阿塵,我跟我三哥說說話也不行嗎?”她迷惑的望着他,真想不到龍子塵竟然這樣的小心眼,他心裡的那口醋罈子一定是天下第一,有他就沒有人比過他了。

小氣鬼龍子塵,她在心裡默唸着,恨不得要掀了那醋罈了,讓他一口喝個精光,她要酸死他。

“不行,就是你三哥纔不行。”

懶着跟他計較,她只當他醉了,“阿塵,你醉了,睡吧。”她哄着他,最怕他落在她身上的脣與手了,再之後就是他身~下的那……

想到那裡,她的臉紅了。

“以後不許跟你三哥單獨說話,更不許與他一起離開朕的視線。”他警告的意味濃的化也化不開。

她笑笑,聰明的點點頭,反正答應了她也不一定能做到,她要出宮了,三哥會爲她辦好一切的。

“給朕寬衣。”他指指他的衣服,看着她胸前已經大敞的領口下的紅肚兜上的那處高聳,喉節開始顫動起來,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只要看到她他就有感覺了,況且剛剛不止是看的關係,他甚至還吻了她摸了她。

她的皮膚很白很細膩,摸起來帶給他的感受絕對是其它的女人比不上的,也不知爲什麼,他居然就迷戀起她的身體來了,雖然不如別的女人那般柔軟如蛇,也不如別的女人那般會挑引男人的感覺,可他就是對她這具青澀的身體很有感覺。

她怔住了,雖然從前他屢次用強,可卻從未讓她爲他脫過衣服。

皙白的小手微擡,卻在落到他的衣服上的時候,她繼續不下去了,她真的不會給男人脫衣服。

“先解帶子。”他又是小小聲的,可那聲音已經喑啞了,她那無辜的可憐兮兮的神情就宛如一隻小白兔,就讓人想要吞吃入腹。

她的手指在他的錦黃色的衣袍上下移,他的呼吸雖然濁重,可他的衣衫卻還是整整齊齊的,突然間,她又想到了鳳鴦,“你與鳳鴦是不是才做過,然後……不,我不要你碰我。”

不知道爲什麼,想到他的身體很有可能才與鳳鴦纏繞在一起之後,她就瞬間沒了感覺。

“雲惜若,你真的很能煞風景。”他氣惱的坐起來,突然間瞧見桌子上的那個食盒,“敬幻給你熬的藥還沒吃嗎?”

她恍然驚醒,是呀,她忘記了,天,那是事後藥,可隨即,她就坦然了,“算了,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沒服那藥了,要是有了孩子大不了我犧牲一次,小產一次好了。”估計現在喝昨天的事後藥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大手就在她說完一切的時候勒上了她的脖頸,“雲惜若,你就這麼不想生朕的孩子嗎?今晚上,朕就偏要你有懷了朕的龍~種。”他一股怒氣浮上來,也不用她爲他解衣了。

伸手一扯,再一個旋轉,他身上的衣衫已經盡落,手揚起,揮滅屋子裡的那些燭火時,牀上,屋子裡就只剩下了一片黯黑。

他翻轉她的身體,整具身子都騎在了她的身上,“雲惜若,這是你自找的,朕要疼惜你,可你卻偏偏不解風情。”

他抓了她的手就置在她的頭頂,然後,再沒有任何的前戲,他身~下的那一處昂揚早已挺~立如柱,隔着她的褻褲就向身體上的另一處柔軟踏去。

她閉上眼睛,心裡一慌時,他的手一扯,她身上那薄薄的宮中特製的侍寢時纔會穿的褻褲頃刻間就碎成了片片飛揚在室內,然後,他的身子向前一送,轉眼間,那抹粗~大就沒入了她的身體。

來不及低喊,因爲,他的脣已經堵住了她的脣。

粗野的吮吻着,那怒氣充斥在他的飛~動中,她苦笑,她早就說過她不會要他的孩子了,這又不是第一次,可他卻如孩子一樣的在她的身上發脾氣,一點皇帝的樣子也沒有。

她一動也不動的躺在牀上,就如一具殭屍一樣,如果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而不是歡愉,那麼,她成全他。

沒有任何舒服的感覺,只有他的微喘與飛動與汗溼充斥在她的世界與感知裡。

閉上眼睛,她想要躲,卻也躲不開。

終於,他索然無味的停了下來,“雲惜若,你倘若不取悅朕,明日裡,朕要你與鳳鴦一起侍寢。”他有他的招法,他知道她最怕什麼。

“阿塵,我已經很乖了。”她沒有拳打腳踢,也沒有抓傷他,而是任憑他擺佈她的身體,這樣他還不滿意嗎。

“你明明知道朕想要的是什麼。”他低低的聲音帶着一股危險的意味,也更加飽含着一股子火藥味。

“你說,你是不是想要我懷上你的孩子?可你從前爲什麼恨我,又爲什麼恨了還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到底是爲什麼?”她壓的聲音小小的,也不懂爲什麼他怕別人知道他在他的寢宮裡,可從他之前的嚴肅的語氣中,她也不想打破那道底線,答應他,她就儘量做到吧。

這一夜過後,明天醒來時,沒有人會知道他與她曾經在這張大牀上做過什麼。

“你不必知道,也不配知道,雲惜若,你要取悅朕,你比鳳鴦差得太多了,看來,真的要朕搬來鳳鴦來教你了。”

臉紅的聽完,她咬着牙,沉聲道,“好,你躺下,惜若來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