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道身影現在黑暗處,但是看到他的輪廓後,龍嘯天突然瞪大了雙眼。
“竟然是你!”龍嘯天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嫡系其他人卻對龍嘯天的表現充滿了疑惑,唯有一旁的安娜此時也露出了憤怒。
那身影緩緩地走出了陰暗,當暴露在燈光下後,嫡系衆人才看清他的面貌。
這個人竟然擁有着東方人的特徵,只是他低矮的身高,自己他略顯陰翳的面孔,讓人第一眼就想到了島國人。
“嘯天君,別來無恙。”島國男子笑着說道,蒼白的臉色更加顯得陰翳。
“唉……我沒想到竟然是你。”龍嘯天此時露出了釋然的表情。
“我只是想還給當年你帶給我的屈辱。”因爲快意,島國人面部有些扭曲。
“你終究還是這副模樣,木村。”龍嘯天已經沒有了起初的驚訝,他冷冷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開口說道。
“也是拜你所賜!”木村的臉色變得更加扭曲。
“放了他們,你要的人是我。”
木村聽了卻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他原本因爲想到過去而扭曲的面孔,慢慢變了回來。
“不好意思,我要的是你,但是他要他們!”木村擡起他不長的胳膊指了指龍建。
“木村!”回答他的只是龍嘯天的怒斥。
“嘯天君,明天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的,哦,還有安娜。”
木村臉上閃爍着報復後的快感,他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祠堂,龍建等人也闊步跟了上去。
木村此時心中充滿了快意,如果他沒有跟着主人,那就不會揚眉吐氣,更不會有眼看龍嘯天成爲階下囚的機會。
看着身邊把他當成救世主的龍建,木村更加得意。
龍嘯天和安娜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安娜將腦袋輕輕靠在龍嘯天的肩膀上,顯得有些擔心。
“二哥,這是怎麼回事?”龍嘯地問出了每個嫡系人心中的疑問。
在大家沉重的目光下,龍嘯天緊緊摟住安娜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他是當年安娜的追求者,不過後來我追到了安
娜,從此之後,他就失蹤了。”
龍嘯天頓了頓,又說道:“當年我並沒把他放在心上,沒想到現在的他已經有了這麼強大的實力。”
衆人聽了都瞭然的點點頭,同時也爲明天的事情開始擔心,因爲木村說過要帶龍嘯天和安娜離開。
一時間,原本就冷清的祠堂更是陷入了沉默。
……
“父親!”躺在厲風爵懷裡的秦落衣突然叫出聲來,然後猛地坐了起來。
厲風爵還沒有睡去,原本沉思的他被秦落衣驚醒,急忙將秦落衣摟到自己的懷裡。
“不怕,沒事的!”
秦落衣重新靠緊厲風爵的懷抱,這才感覺到安穩了一些,只是她眼角的淚花出賣了她的心情。
“風爵,會是誰幫的龍建?”
“我也在想,明天我去問問Geoffrey吧。”
秦落衣沒有再說什麼,重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厲風爵和秦落衣就整理好,沒有叫醒龍瑾萱,他們囑咐傭人好好照顧,然後夫婦二人徑直走向Geoffrey的書房。
人年紀大了,睡眠就變得少了,跟龍嘯天一樣,Geoffrey很早就坐在書桌前看起了書,旁邊放着一杯冒着熱氣的咖啡。
厲風爵從門縫看着書房的燈亮着,就輕輕地敲了敲門。
似乎知道會是他們,Geoffrey頭也沒擡:“進來吧。”合上了手中的書本,書的封面上赫然三個漢字《水滸傳》。
“你們兩個有什麼事。”
厲風爵和秦落衣坐下後,前者說道:“爺爺,我想知道是誰幫助庶系對付龍家的?”
Geoffrey喝口咖啡,若有所思的開口:“昨夜我已經跟附近本土的勢力通過電話,但是他們都說不是自己做的,我想可能是其他人。”
“會是誰?”厲風爵有些驚訝道。
“昨天帶走那羣黑衣人的警局跟我說,這些人都是聽從一個島國人的命令。”
“島國人?”厲風爵聞言有些驚訝道。
倒是旁邊的秦落衣聽到
島國人三個字後眼睛一亮,隨即開口說道:“我聽父親以前提到過一個人,他叫木村,當年追過母親,但是被父親打敗,從此銷聲匿跡。”
厲風爵和Geoffrey聽了,都有了眉目,目前看起來,這個幕後黑手應該就是這個叫木村的島國人了。
“小子,今天就看你的了!”Geoffrey對厲風爵說,並投去激勵的目光。
“您放心,我也在等這一刻。”厲風爵眼神堅毅。
他點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然後起身對Geoffrey說道:“爺爺,不早了,我的兄弟們也快到了,請問你這裡有地方能夠安置一些人麼?”
“放心的帶來吧,就是你帶來一個軍團,我也能放的下他們。”Geoffrey略顯豪氣地說。
厲風爵感激的點點頭,隨即拉上秦落衣的手,離開了書房。
門外艾倫已經褪下了以往花花綠綠的衣服,現在的他同樣一身黑色緊身衣罩身,顯得特別幹練。
“上車吧,我帶你們去!”看到二人出來,已經從Geoffrey那裡瞭解情況的他,已經將自己的紅色座駕開開了出來。
厲風爵和秦落衣沒有說什麼,只是向艾倫投去感激的目光,隨即上了車。
艾倫熟練地發動車,三人便離開了這座古堡,Geoffrey在樓上的窗戶已經看到自己的他們的行動,他並沒有讓管家派人去保護艾倫,只是自言自語道:“這小子也該見見世面了。”
“你的手下會在哪裡降落。”艾倫扭頭問厲風爵。
厲風爵說:“去機場。”之前跟華夏那幫兄弟說過,他們一定是坐客機趕來的,對於白狼,厲風爵便不清楚了,但是白狼說到了會打給自己的。
艾倫一踩油門,紅色的法拉利發出轟鳴聲,猛的加速,朝着郊區的機場就駛了去。
這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寬闊道路,很少有車經過,紅色座駕裡,三人都沒有說話,因爲今天他們所要展開的是一次巨大的行動,容不得他們有半點馬虎。
但是他們不知道,已經有許多車輛在路上等待着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