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俊及重案組的人接到電話,來到光華商廈一樓童裝部,看到屍體慘狀,很多警察受不了就去吐了。小說ān n ǎ s.陳美婷的死狀非常恐怖,雙目圓睜,像是她自己的手挖開了自己的腹部,掏了進去,然後自己扯出來自己的腸子和內臟器官,散落在屍體周圍,渾身都是血,周圍也全是血。
老林搖搖頭:“當差這麼久,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自己怎麼可能把自己的肚皮撕開,扯出來一堆腸子呢,這得是多大的痛苦啊?唉!”
“會是吸毒了嗎?引起什麼幻覺?”阿旺猜測到。
黃小莉接口:“不好說,得多大計量的毒品,連神智都完全被矇蔽,這得多疼啊?”
李家俊點頭:“你們仔細看她的表情,她只有恐懼,並無痛苦,也就是說,她並沒有感覺到很大的疼痛,又或者,她感受到的恐懼感,已經完全蓋過了疼痛感。”
b仔走過去看屍體的表情:“是啊,看她一臉恐懼的表情,到底她看到了什麼啊?”
“上面什麼也沒有啊”,華安也走過去,順着屍體的的目光向上看,然後神神秘秘的說:“你們說,是不是撞邪啊?”
老林拍一下華安:“少亂說。”
阿旺接口:“是呀,已經連續3起命案了,死狀都很詭異啊。”
李家俊打斷他們的討論:“老規矩,看完案發現場,分頭調查下有沒有目擊者,死者的同事親戚朋友那裡調查一下死者動向,帶回警局錄一下口供。”
“yes,sr。”衆人玩笑道。
李家俊正色到:“現在大家觀察下週邊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屍體沒什麼問題了,等法醫到了,將屍體帶走就可以。注意不要讓媒體拍到,尤其那個崔志山,很狡猾的。看最快章節就上”
衆人分散檢查周邊,李家俊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人影在夥計們中間閃過,他四處張望。只見那個人影在屍體旁逗留了3秒,立刻離開,只隱約看到個側背面,李家俊追過去,途中被證物組人員擋住了1秒鐘的視線,人影已經不見了。他疑惑道:“好像不是我們的夥計,也不是媒體啊,沒拍攝設備,逗留3秒也只夠看一眼屍體而已。”
李家俊四處問詢了一遍,好像警局沒有派信任過來,除了他也沒人注意到過這個身影,李家俊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他是誰?來幹嘛的?怎麼混進來的,是怎麼躲過這麼多人的眼睛的?”
黃小莉拍一下他的肩膀:“頭兒,怎麼了?”
“沒什麼,在想剛纔那個人影。”
“哦,取證的師兄們這麼多,可能你看錯了吧。”
李家俊點頭:“有可能。大家記住,下午1點,我們去法醫鑑定科集合,報告我已經看了,死法太過離奇,到時候申然會給我們直觀的講述一下。我去保安室拿tv回去看,看看有什麼可疑情況。你們按剛纔的安排,分頭行事吧。”
精神病院。
一個年輕的女人身着白色病號服,半躺在牀上,雙目含淚:“爸,我求你了,不要讓我再吃這個藥了,我真的沒病,我真的是見鬼了,快帶我出去吧,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
牀邊坐着的中年男人悲痛的搖搖頭:“乖女兒,聽話,醫生說了,你這是幻覺,堅持吃藥,幻覺會慢慢消失的,到時候爸爸一定帶你回家。”
年輕的女人開始掙扎,哭道:“不,我不要吃,吃完這個藥,我就會變得昏昏沉沉的,腦子都不好使了,求你了,不要再讓我吃這類精神科的藥物啦,很傷害神經的,再吃,我真的會變傻了。小說ān n ǎ s.”
中年男人按住年輕女人的雙手,和旁邊的中年女人說:“孩他媽,我按住她了,快,你來喂。”
中年女人哆哆嗦嗦的伸出手,看着女兒可憐的樣子,下不去手:“他爸,你說,要不別先吃了吧。”
男人呵斥道:“你怎麼跟她一起瘋啊,快給她喂進去,不然她又該發瘋了。難道你還要等醫生派人來喂嗎?”
女人遲疑了一下,想起女兒可怕的症狀,還是聽從丈夫的吩咐,將藥塞進了女兒的口中。女兒吃完了,沉沉的睡去了。
女人開聲道:“你說,咱女兒是不是真的撞邪了?我聽隔壁說,有位不錯的風水師,要不請他來看看吧?”
шшш☢TTKдN☢C ○
男人擺擺手:“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啊?哪有什麼神神鬼鬼的呀,別整天神神叨叨的。女兒本來就不好,你還助長她的病情。”
“可是,女兒這個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試試有什麼不好啊?再說了,這個精神類的藥物,吃多了肯定對身體啊,腦子不好的,孩子這個樣子,我也心疼啊”,女人說着說着就開始掉眼淚,男人遲疑了一下,沒有說話,也在仔細斟酌這件事情,女人繼續說:“我已經託人請了這位法師來啦,她一會兒就該到院裡啊。”
男人急道:“你怎麼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啊?”
女人分辨道:“跟你說有什麼用,你就聽醫生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這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啦。”
男人嘆口氣:“好吧,喊都喊了,就讓她試試吧。”
我驅車載着白離來到本市著名的安康醫院,以前的一個客戶介紹的,一家三口,女兒住進了精神病院,父母陪護,懷疑是中了邪,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白離問道:“精神疾病和撞鬼怎麼區分?”
我笑道:“精神病人主要是大腦功能紊亂,不能控制自身行爲。感覺、思維、情感、行爲等出現異常,適應不了生活環境,無法正常生活,撞鬼的人大腦是清醒的,雖然也會出現幻覺、行爲異常等症狀,但這只是在靈體滋擾的情況下,他本身是正常的。”
抵達安康醫院,停好車,給汪太太打電話,等待她來停車場接我們的間隙,我給李家俊打電話:“李大警官,真是貴人事忙,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了,去警局找你也沒找到,給你說了幾遍了,你必須來拿福袋,我知道你最近案子很忙,但這個真的很重要,就當我作爲朋友買個安心,多少人想要,費盡千金都不見得能求到呢,無論如何,你今晚必須來我家一趟。”
李家俊回到:“神棍,最近是個大案子,尚且毫無頭緒,我們熬了兩個通宵了,好吧,我抽點時間去你家一趟吧。”
得到肯定的答覆,我滿意的掛斷電話,這小子,找了他3天了,總算肯來拿靈符了。稍傾,汪太太來到停車場接我們。
我介紹到:“汪太太您好,我就是玄機,這是我的助理,白離。”
寒暄之後,汪太太和我們一一握手,然後引導我們去病房,一路上說起她女兒的情況:
女兒自己在外面住,每週回家幾趟,後來交了一個男朋友,回家的頻率低了點,應該是分手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精神開始有點不正常。經常半夜打電話哭,說是屋裡有人,很害怕。
她說她一回到家裡,就看到一羣人坐在沙發上、牀上,在那裡說話笑鬧,每天吃安眠藥也睡不着,一躺在牀上,就感覺很多人在她耳邊說話,有時候睡得朦朦朧朧也看到一些人影在她牀邊走來走去。有時候,是感覺到天花板上有很多人。以前是晚上纔有,慢慢的白天也有了。
最嚴重的一次,她說她在睡覺,一個老頭和一個青年,在她牀頭站着,看着她,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動也不能動,話也不能說,好不容易電話響了,她也醒了,才恢復,整天迷迷糊糊的,打給我們就是哭。
後來我們把她接回家,她半夜半夜的不睡覺,天天說有人在她家裡,有人看着她睡覺,看着她做這做那……然後發狂似的哭鬧,按都按不住,每天這麼犯幾次,我們實在沒辦法了,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裡。
我認真聽着,突然感覺旁邊一排樹邊上有一雙盯着我們的眼睛,我下意識的看過去,一個身影一晃而過,只看到個側背面,再定睛一看,樹那邊什麼也沒有。我疑惑的四周看了看,再沒看到那個身影,周圍一切正常,有幾個護士和患者將手腕系在一起,應該是領着患者散步。
汪太太問道“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什麼,我就四周看看。”
汪太太指向前方;“這就快到了,我給護士說一聲,把樓門打開,精神病人的病房是隔離的,一般都會在樓門口上鎖”。說着,她向前加快走了幾步。
我趁機問白離:“剛纔有沒有感覺到有個人在看我們?”
白離點點頭:“好像是,不過,我感覺到附近好像有個隱藏靈力的人,貌似有點深不可測的樣子。”
汪太太跟我們招手:“來吧,門開了。”
我和白離走過去,在汪太太的引領下一起上了3樓,汪太太指向前方:“前面就是我女兒的病房了。”
我看過去,病房門口好像一個人影閃過,好像是剛纔那個身影。我剛想上前,旁邊病房走出來一名醫生,身影閃過了,醫生和汪太太打招呼:“這兩位是?”
汪太太遲疑一下:“醫生你好,這兩位是我女兒的朋友,這是玄機,這是白離。”
和醫生寒暄完,我們向病房走去,經過洗手間時,裡面走出來一個人和我們擦肩而過了,我突然愣住,好像是剛纔那個身影,我再回頭,那個身影又不見了。這個身影到底是誰?他來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