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麼被那位幕後黑手跑了？”休伯利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對南達科他問道。
尼瑪，說好的保證完成任務呢？說好的完美無瑕，無懈可擊呢？說好的……
“我們從來沒有說這種話！”達拉然一臉不爽的對休伯利安這艘她名義上的長官說道：“再說你也是從剛剛纔知道我們任務的好吧。”
“咳咳，我只是在行駛屬於親衛隊長的職責嘛。”被達拉然拆穿的休伯利安老臉一紅的說道。
合着在休伯利安眼裡，像她這樣當領導的，主要職責就是訓斥沒完成任務的下屬。
哪怕休伯利安自己，在這一場和混沌戰艦的交火中，也屬於全程划水打醬油，連帶着還有提前開BOSS的行爲。
“對艦孃的絕對控制嗎？”給蒼穹貴族號檢查身體的小虛奇怪道：“沒有任何被控制的痕跡啊。”
“那不是控制。”坐在一邊享受東亞戰區專業廚娘……咳咳，廚子艦娘調配飲品的亞頓說道。
“不是控制又是什麼呢？直接跳過精神操控身體，嘖嘖，難怪作用範圍和駕馭數量都非常少，這種精神壓力可是很大的。”小虛開口說道。
“還有後半句話。”亞頓給了個提示。
“後半句？甚至會影響到自身契約對麾下艦孃的控制力……等等，哦，是這個意思啊。”在亞頓的提醒下，小虛瞬間反應過來。
“是什麼意思？”站在一旁的南達科他一臉迷糊的問道。
“嗯？你不知道？”小虛有些奇怪南達科他會問，畢竟南達科他……。
“我只是聽說過印度洋戰區總督贏夏元帥能控制艦娘，但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南達科他說道。
“唔……”小虛思索了一下對南達科他反問道：“你有沒有想象過，一位提督率領幾艘艦娘參加戰鬥的方式。”
“……”南達科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因爲她最想說的是，那位提督不會死的很慘嗎？
別說幾艘了，就算被幾十艘上百艘艦娘拱衛着，遇到強大的深海艦隊依然很容易死。
察覺到南達科他想法的小虛笑了一下說道：“那麼如果作爲提督的指揮官，也擁有不俗的實力呢？”
“……”南達科他愣了差不多十多秒的時間，側過頭看向了跪坐在亞頓身邊，閉目養神……自稱是在溫養劍氣的嬴箏總督。
感知到南達科他目光的嬴箏總督睜開眼說道：“沒錯，朕的實力，就來自於這種嘗試。”
不得不說，作爲一位總督，哪怕其他總督也擁有不俗的實力，但嬴箏的個人實力，稍稍有些誇張。
看着南達科他震驚的表情，嬴箏總督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但是這個嘗試，並沒有任何意義。”
“兩種力量，無法被同一人所擁有。”
“並不是不能被同一人擁有，而是這種負擔，對於你們這個物種的身體以及精神結構來說太重。”弄明白很多事情的小虛接着說道：
“而且，除了無法被同一人擁有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吧？”
小虛的話讓在場的外星戰艦都把目光放到了嬴箏總督的身上。
似乎並不想提起這件事，但嬴箏總督在沉默了一會後還是開口說道：“真正的原因，是代價……太大。”
“一艘擁有守護者力量的領袖級艦孃的自我犧牲。”
讓嬴箏總督獲得了足以比肩高階艦孃的戰鬥力，讓她的妹妹贏夏元帥獲得了完全控制幾艘艦孃的能力。
看起來似乎很厲害，但完全得不償失。
後者只是看起來很美好，但在本身實力不夠的情況下，對於正面戰場沒有任何用處。
前者……高階艦娘是很多的，但一艘擁有守護者力量的領袖級艦娘，那是戰略級的兵器。
用一艘戰略級兵器換出兩個不成熟的結果，怎麼看都是虧的。
“那真是詛咒嗎？”亞頓突然開口對嬴箏總督問道。
“……可以算吧，誰讓朕的母親大人，是一艘驅逐艦呢。”嬴箏總督開口說道。
按照這個世界通過身材來區分艦娘艦種的設定，這的確算是一種詛咒吧。
至於爲什麼嬴箏總督會殺死她的父親，就沒必要再詢問了。
或者說，不用詢問，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估計嬴箏總督和贏夏元帥的父親，那位很有想法的上任東亞戰區總督，也沒想過最後的結局會是那個樣子。
注意到話題再繼續下去會說起這些事情，不願意回憶這些糟心事情的嬴箏總督再次閉上眼，進入了“溫養劍氣”的狀態。
“所以說，這不是心靈控制，這只是一種可以覆蓋當前提督契約的一種特殊契約罷了。”小虛對剛剛提問的南達科他說道。
“可以直接跳過艦孃的本身的感受，操控艦娘身體的契約嗎？”南達科他必須承認在這個世界上也許有很多艦娘喜歡這種契約，但總的來說……艦娘畢竟是艦娘，是擁有自我意識的。
被純粹當做工具來操控，並不是一件很好受的事情，至少曾經南達科他操控……
“等等……這種契約……”南達科他通過她曾經當深海棲姬時做過的事情，瞬間想起了某種不好的可能性。
然後這種可能性，在小虛這裡獲得了肯定。
“沒錯，這就是棲姬烙印……準確來說，是艦娘版的棲姬烙印，不是什麼新發明的契約。”小虛露出一臉很詭異的笑容說道：“明白爲什麼這個世界的人類無法負擔這種壓力了吧。”
“想成爲高階眷族，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說句也許你聽不懂的話，這種竊取力量製造古神之子的行爲……結果可是很嚴重的。”
南達科他有些僵硬的把目光轉向嬴箏總督，她還記得嬴箏總督提到過一件事，她會殺死自己的父親，是因爲她的父親，上一任的東亞戰區總督，被一艘長相和她母親一樣的深海艦娘勾引，並且差點背叛。
察覺到南達科他目標的嬴箏總督眼角微微抽動了幾下，不過什麼話都沒有說的繼續保持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