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痛啊？”前衛站在自己的甲板上，看到休伯利安正操控一臺衝擊設備打算在她艦體上打眼，有些擔心的問道。
“大約跟蟲子叮一口差不多吧。”計算好位置的休伯利安按下了啓動按鈕。
“duang”“啊……”衝擊鑽的撞擊聲和前衛的慘叫聲一起在改造渠中響起。
“我是說，被刺蛇叮一口的感覺。”看着跪倒在自己艦體甲板上的前衛，休伯利安把衝擊設備搬到下一個位置上說道。
在改造渠中央控制室裡，夏洛特有些好奇的對正在前衛的改造前投影和改造後投影上點來點去的亞頓問道：“改造是這樣的嗎？”
這位233號鎮守府大少爺言語裡一股三觀被打擊到的樣子。
“那你覺得改造應該是什麼樣子？”亞頓停下手裡的動作，看了眼這位提二代問道。
“改造不就是躺在這張牀上，然後利用改造核心把新裝備融入到艦裝空間之中嗎？”羅德尼指着人形改造控制室中央的金屬牀說道。
“是這樣？”亞頓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前衛不會有危險吧？”看到亞頓這個表情的夏洛特又聽到前衛慘叫了一聲，原來這兩艘星際艦娘並不會改造？
“危險？如果這種都算危險的話，她早該沉了。”看到夏洛特有些猶豫的樣子，亞頓接着說道：“我終於明白爲什麼你們之前的改造成功率那麼低了。”
“至少英雄級艦孃的改造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的！”羅德尼立刻辯解道。
“我不覺得把寶貴的生命本質改變浪費在第一次改造上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且就算是英雄艦娘，第二次第三次的改造成功機率也不高吧。”
亞頓說着這些本土艦娘聽不懂的話接着說道：“我和休伯利安現在的工作，簡單點來說就是用來提高前衛改造成功機率的。”
“這樣做可以提高改造成功機率？”被淋了水後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提爾比茨開口道。
“聽你們的語氣，似乎這種事情很值得驚訝？”不知道爲什麼這種小事都這麼值得驚訝的亞頓好奇的問道。
“額，這個……”提爾比茨有些遲疑。
“在以前，都是通過提高自身實力來提高改造成功機率的，教長大人。”聲望給夏洛特少爺衝了一杯紅茶道。
“唔……”聽到聲望的話亞頓思考了一下說道：“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干係，實力的提升自然代表着對自己身體的把握度，對提高融合成功率的時候的確有一點好處。”
“不過你們爲什麼都是讓艦娘被動的接收融合，而不去主動的把艦孃的艦體微調成適合融合新艦裝的形態呢？”
畢竟艦娘也在這個世界出現幾百年了，亞頓很奇怪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人想到這個方法。
“微調艦體就可以提升改造成功機率？”夏洛特的反應很顯然可以看出這個世界的確沒有人想到這一點。
結果沒等亞頓確認夏洛特的問題，跟在夏洛特身邊的233號鎮守府艦娘都紛紛用着一種莫名的表情看着自己少爺。
“少爺，這沒那麼簡單的。”納爾遜喝了口紅茶嘆了口氣說道。
“難道少爺你忘了只有英雄級的艦娘才能具現化艦體的嗎？”羅德尼不得不提醒自己少爺榮耀形態不是那麼普遍的。
至少在233號鎮守府服役這麼多年的納爾遜羅德尼姐妹還沒找到開啓自己榮耀形態艦體的方法。
“亞頓你的意思是說？這種提高成功率的改造方法只對像前衛這樣的英雄級艦娘有效嗎？”
夏洛特的話語剛問出口，又一聲“duang”和前衛的慘叫聲傳了進來。
“有那麼痛嗎？”沒有第一時間迴應夏洛特的疑問，亞頓有些奇怪的對休伯利安問道。
“怎麼可能，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休伯利安的話是從改造渠的通訊器裡響起的，所以在場的艦娘和夏洛特都能聽得見。
“嗚嗚嗚，少爺，前衛的殘花敗柳之身，已經沒有辦法再侍奉您了，嗚嗚嗚。”前衛的聲音也跟着從通訊器裡響起。
“只是在你裝甲連接處打了一排眼而已，你們水上艦都是這麼矯情嗎？”休伯利安話音剛落，又是一陣“duang”的聲音。
“啊……”前衛的慘叫聲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一聽到休伯利安是在前衛艦體的裝甲連接處打眼，房間裡知道這麼做到底有多痛的艦娘除了聲望外都縮了縮身子，望向亞頓的眼神裡莫名其妙多了一點恐懼。
“從生命基本特徵來說，英雄級艦娘和未達到英雄級的艦娘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物種。”在這些艦娘恐懼的眼神里亞頓突然開口說道。
“亞頓你說什麼？”夏洛特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你剛纔不是在問我，這種微調艦體提高改造成功率的方法是不是隻有對英雄級的艦娘纔有效嗎？”亞頓在前衛號戰列艦原初形態的投影上點了點，將其中很多零件拆分出來後接着說道：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個說法沒有錯誤，這種提高改造成功率的方法的確只對英雄級的艦娘有效。”
“爲什麼？”夏洛特正在朝着好奇寶寶化身，或者說房間裡的其他艦娘，除了聲望以外，包括提爾比茨這位退役艦娘在內，都睜大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因爲生命本質的不同，英雄級艦娘和沒有自己榮耀形態艦體的非英雄級艦娘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物種。”亞頓重複了一遍之前自己說的話。
“不都是艦娘嗎？爲什麼會不同呢？”夏洛特看了一眼聲望和納爾遜，並沒有從這兩艘艦娘身上看出什麼不同的地方，好吧，表情樣子包括主炮口徑在內不同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用你們可以理解的話來說就是，沒有榮耀形態艦體的次代艦娘更接近碳基生物，而擁有艦體的英雄級艦娘，完全可以看做一艘真正的戰艦，而人形只是這艘戰艦的智能核心而已。”
反正休伯利安微調前衛的艦體還需要一會，所以亞頓還是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雖然亞頓說是用這些本地人能理解的話，但實際上除了聲望和提爾比茨明白了一點外，夏洛特和納爾遜羅德尼姐妹，還有提爾比茨的那艘助手沃克蘭都是一臉的懵逼。
“那初代艦娘呢？”想起了什麼的羅德尼突然對亞頓問道。
“生命本質上更接近英雄級的艦娘。”亞頓沒有絲毫猶豫的迴應道。
“那我這種……拆解艦裝之後的英雄級艦娘呢？”因爲亞頓的話，提爾比茨開始懷疑自己現在到底是人還是什麼……
“你想重新變成艦娘嗎？我可以幫你一把。”即便是爲了自家少爺，但提爾比茨依然爲亞頓一行船提供了不少方面，所以亞頓並不吝嗇的說道。
“可是我連艦裝空間都沒了啊……”看起來提爾比茨有一點希望。
“跟將你恢復成艦娘過程中遇到的需要解決的問題比較，這不算真正的問題。”亞頓開口說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想起什麼的提爾比茨嘆了口氣說道。
“我們還在這裡的時候，隨時恭候。”亞頓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比剛纔所有下都要大的“duang”聲在改造渠裡迴響了起來，同時休伯利安的聲音也出現在了改造室中：
“上層建築拆乾淨了，小破和小奧正在把那些垃圾回爐，水平甲板裝甲也拆下來了，亞頓你可以過來搞定動能矩陣的安裝模塊了。”
“嗚嗚嗚，前衛再也回不去啦，再也回不去啦，嗚嗚嗚。”被拆乾淨上層建築和水平甲板的前衛哭泣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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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次性上傳吧，省的一天到晚惦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