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今天是一個雷雨天,伴隨着呼嘯的北風,淅瀝瀝的雨簾籠罩了整座城市,就像密集的音符奏着一首別樣的樂。
大街小巷都是撐着傘來來去去的人。
窗外的雨淅瀝瀝下着,臥室裡安安靜靜,只有均勻的呼吸聲,他和她在一牀白色被單下相擁一起,她窩在他的臂彎裡,兩人四腿相互交夾在一起擁有着彼此,感受彼此的溫度和氣息。
她在他懷裡輕輕動了一下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沒隔一會兒,背對着秦白側身睡的她就睜開了眼睛,不過緊接着就閉上了,嘴角還起了一抹笑,慵懶的說:“昨晚還沒玩夠呀。”
秦白的身體緊貼着北北的後背,閉着眼,嘴角含笑,沒有說話,就輕輕撫揉着北北的胸。挺而軟。
享受着秦白的撫揉,北北將身體儘量往秦白的懷裡靠,向後偏着頭嘟着嘴:“蒽嘛~”
聽着北北索吻的聲音,秦白含吻上了她的脣,舌吻着又含吻上了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香肩……
“蒽~”北北嚶嚀了一聲。
含吻着北北的秦白,一隻手摟住了北北的腰,緊貼着北北那擁有驚人彈性的臀部的馬賽克,硬的跟個鐵棒似的挺了進去。
這是一個下雨的清晨,也是一個香豔的清晨。
很適合情侶間做喜歡做的事。
秦白這個愣頭青初嘗人事,以至於昨晚沒有節制的和北北做了很多次,幾乎間隔一小時就會有一次,如今因爲晨勃又來一次,當真是年輕力壯不知油鹽貴。
半小時後,秦白疲累加滿足的平躺在了牀上,渾身起了一層香汗的北北整個身體彷彿都要融化了一般,找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窩在秦白懷裡,臉埋在他的脖頸裡,含吻了一下他的脖頸,閉着眼含着笑輕輕的說:“是不是該起牀了。”
秦白意識朦朧中蹭了蹭了她的臉,慵懶的說:“外面下着雨,起牀做什麼。”
“你今天不是要當着媒體的面去城北衚衕區完成你的承諾嗎。”
聽着這話,秦白睜開了雙眼,伸手從旁邊牀頭上拿過了手機一看,發現是早上八點多鐘,扔掉手機,閉上眼,摟緊了一分窩在自己懷裡的北北:“那只是走一個形式,現在太早,下午去。”
北北嘴角含笑:“我看你就想睡懶覺吧。”
“你不知道下雨天是最適合睡覺的嗎,你聽,外面的雨就好像是一首純淨的催眠曲,怎能辜負老天的一番美意?”秦白說笑間又用臉蹭了蹭北北的臉,手也在被窩裡揉上了她的胸:“有你在我懷裡,你說我怎麼捨得起牀。”
感受着秦白的手不老實,北北輕輕打了一下秦白的手,嘴角含笑嬌嗔的說:“我餓了,給我買早餐去。”
“好,馬上就去。”閉着眼的秦白滿口答應,卻絲毫沒有動的跡象。
看着這一幕,北北很是無語,她輕咬了一下秦白的肩頭,使得秦白很誇張式的哎呀一聲,就聽到北北無語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對他說:“要不要這麼誇張?我都沒有用力。”
躺着的秦白笑而不言。
北北也笑了,笑着對秦白說:“我告訴你啊,我去躺衛生間,回來要在看到你還躺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白只是慵懶的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該死的,我穿什麼啊?”坐起來的北北光着上身,膚若凝脂,發現自己的裙子已成爲了破爛被扔在牀下,很是無語的回頭看向秦白。
“哎呀,就我們兩個在房間裡,不就去一趟衛生間嗎,穿不穿有什麼區別?”秦白含着笑睜眼望着擁有美背的北北。
北北很是無語的白了他秦白一眼,伸手抓起了放在一邊的一件襯衣,這是秦白昨晚脫下的白襯衣。看着北北穿着自己的白襯衣下了牀,秦白搖頭一笑,翻了一個身,繼續眯會兒。
嗤啦!窗前的窗簾被拉開。
白晝透過窗戶玻璃一下子涌入了房間裡,將秦白的臉完全映照了出來,也使得閉着眼的秦白鄒了一下眉,睜開眼望了一眼下着雨的窗外,正要翻個身朝另外一面繼續睡,卻怔住了。
北北站在窗前,那件寬鬆的男士白襯衣將她的身材映襯的更加修長和性感,兩條大長腿暴露在空氣裡是又長又白,身材高挑背脊挺拔,烏黑的發披散身後,整個人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她目光如水,望着窗外淅瀝瀝的雨簾,似在運籌帷幄某件大事。
秦白看呆了,這個角度看北北,真的是仰望。
只是,欣賞中,秦白有種錯覺,彷彿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個角度凝盯了她,是在哪裡?秦白努力的回想着。
“看什麼呢?趕緊起來給我去買早餐。”北北迴過頭來衝秦白一笑,轉身離開了窗前,走向了衛生間。
秦白的目光落在北北身上,跟着她的身影一直往前,只是怎麼也想不起曾經在哪裡用剛纔那個角度凝盯了她,搖了搖頭也不去想,可正要收回目光,秦現了北北那暴露在空氣裡的雙大腿內側,有一抹紅,幹凅的血漬。
她的大腿內側爲什麼有血漬?
北北的傷在右手臂膀上,哪兒沒有開刀,沒有流血,還打了石膏,怎麼可能有血,還沾在了她大腿內側?自己身上也沒有傷,更不會有血,那她大腿內側上的血漬是哪裡來的?……猛然間,秦白意識到了什麼。
呼!牀上起了一股風。
秦白掀開了被單,雪白的牀單上,在當中位置的一塊地方出現了一些像水漬的印記,旁邊還散落着一點、兩點殷紅。看着那一兩點殷紅,鮮豔的殷紅,秦白瞪大了雙眼,說不出話來。
混亂了,秦白的整個思維在這一刻亂成了一團麻。
她爲什麼會落紅?她的吻技不生疏,她和自己發生關係不羞澀,怎麼會有次?究竟是自己判斷錯了,還是她……昨晚她嚶嚀了一聲喊疼,難道她真的是……
秦白翻身下牀,跑向了衛生間,一腳踹開了衛生間的門。
正坐在馬桶上方便的北北“呀”的一聲嚇了一跳,愣愣的望着門口一臉鐵青的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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