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集市無論哪裡的都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只不過北方的集市稍稍有些不同。
來往的行人衣着各異,臉部的輪廓也有着迥然不同的風情;他們中有些人帶着色彩豔麗的野雞在集市上叫賣,吸引許多的路人駐足觀看;有的肩扛大刀,闢一塊空地開始表演起來。
寶妹,長了一身活蹦亂跳的肉。讓她老老實實的呆着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再碰上御哥這麼一個慫恿犯,這一路想要安靜的欣賞一下北國的風景,純屬搞笑。
樓清儒和雲柳喜在後面走,其實樓清儒很想衝上去和御哥寶妹一頓胡鬧,不過雲柳喜的性子有點好靜,把他單獨扔後面,他又有點於心不忍,所以只能與雲柳喜並肩行走,兩個人多多少少聊些話,也不算無趣。
最關鍵的是,這人不能與女人靠的太近,否則就會犯病,可惜,樓清儒的眉頭緊皺着,視線掃向左右兩邊或大膽或羞赧的望着雲柳喜的那些女人,他就想哀嚎。
不如讓他戴面具出來了。
寶妹和御哥兩個人興致一高,早就忘了身後有個‘病號’,一蹦兩丈遠之後回過頭纔看見雲柳喜略微蒼白的臉。
“小爹爹,四爹爹要犯病。”
御哥認同的點了點頭,“可憐的男人,連女人都碰不了。”口氣中還大有頗爲遺憾的意味。
“怎麼辦?”寶妹的意思是要不要給他找個遮臉的東西。
御哥想了想,問她,“剛纔有沒有看見蕭一葉追過來?”
“好像是追上了。”她也不確定。
御哥賊賊的一笑,“跟我來。”說着朝侷促不安的雲柳喜走過去。
子午和樓清儒分別在雲柳喜的兩側,右側的子午身高馬大,鐵面冷臉,一雙厲眸掃視周圍,也怪,他杵在雲柳喜身邊,竟真的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衝上來撲到雲柳喜的身上。
這個年頭,男人就得長的夠兇,只有兇才安全,纔不會被女人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