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御哥突然身子一軟,在葉傲天和雲柳喜的驚呼中橫臥在地;葉傲天陡然大怒,回身欺身上前,從後面一掌探到香王的脖頸。
卻不料香王如鬼魅一般閃身之後回身逼近他的**前,噗!一劍刺穿葉傲天的**膛,兩人相互承接對方一掌在熱血飛濺中分開。
香王那張平靜如初的臉在月色迷濛中如水波一般輕輕的暈開,看不清、看不透。
身後皇上那張略顯蒼白失措的臉色。
“你想要什麼封號?”
“瑾容。”淡淡的聲音不容置喙。
“休想!換其它的朕明日下詔。”
“臣只要瑾容。”
“你!”劍身藉着月光反**出一面銀光,皇上住口,定定的望着香王,口中狠道:“朕不會遂你意的。”說罷拂袖盛怒離開。
當夜,聖上的轎攆駛回宮中。
目送皇上離開的香王放下手中的劍轉身,眉間盈上疲憊之色。
“來人,擡葉堡主和御公子到後房療傷。”
已經有下人動作麻利的將兩人擡走,香王擡頭仰望星空靜默了片刻,垂首步上回寢的小路。
“你沒有任何解釋嗎?”身後一道清幽的嗓音。
香王的背影看在雲柳喜的眼中,如一座隱在雲霧中的深山,明明年輕英氣的臉,卻彷佛身負重如泰山的過往。
“沒有。”淡淡的聲音,沒有情緒。
“他們是我的兄弟、朋友、親人,你一劍傷了兩人,爲何不用最後一劍刺穿我。”
“留你照顧他們。”一語說完,香王行步離開。
“站住!我從未覺有誰是值得厭惡的,今日王爺的行徑實在讓我不恥,傷了人連句緣由都沒有?!”雲柳喜快步繞到香王的面前攔阻道。
香王擡眼看他,“你想要什麼解釋?”
“合理的解釋。”雲柳喜道。
“本王沒有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