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爾哈的不自然,敏感纖細的雲柳喜顯然是注意到了,一種當年似曾相識的感覺又浮起來,怕惹出麻煩雲柳喜將位置讓給察爾哈之後,便悄悄的同御哥打了個招呼退到另一間屋子。
御哥大爺一般的靠在躺椅上,搖着扇子,問:“他是你師父?”顯然御哥問的是樓清儒。
正在診脈的察爾哈由於不能分心,只下意識敷衍的點了下頭,精力全部集中在診脈的指腹上,跳動不規律的脈動說明葉傲天的病已是不輕。
收回手,輕輕扒看了葉傲天的眼皮,查看瞳孔的狀況;
“這樣的狀況,已經持續多久了?”察爾哈問。
御哥合上扇子支着下巴想了想,
c“得些日子了,六七日是有了,你救的醒嗎?”
“小爹爹?”她爹那副懷疑的語氣好像人家是來坑蒙拐騙的,既然是三爹爹遣來的,自然不會相差太多。
寶妹衝有些侷促的察爾哈燦爛的笑了笑,“辛苦你了,我大爹爹的病可以治好嗎??”
寶妹親和的笑容一下子博得察爾哈的好感,在中原人聚居的地方,他這樣一個高鼻大眼眼瞳深邃色澤有別的外邦人多少都會受到一些不舒服的待遇。
不過,這個姑娘見他第一眼,非但沒有露出丁點駭然之色,而且和善的對待他,倒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病人五臟六腑的毒雖然沒有完全擴散,但仍然有一部分開始感染,口的劍傷處理的很好,至於體內的毒素,似乎並不僅僅是一種,病人以前沒有中過其他的毒麼?”
御哥和寶妹互看兩眼,搖頭道:“不是很清楚。”
“這樣啊,他體內積毒不淺,新毒加舊毒一同發作,不太好弄,對了,師傅告訴我,臨走前給你們留下了一瓶丹藥,用以解毒,現在還有嗎?”
察爾哈說完,御哥轉頭問寶妹,“他走的時候留啥了?除了兩章面具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