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杜牧
煙‘花’三月下揚州,此時已過三月,三人結伴南行,一路上游山玩水,你打我鬧,倒也增進了寶妹和樓清儒之間的感情,雖暫時不及寶妹和御哥,但寶妹心中的喜悅還是難以言說的。
從汴京來到揚州城,除了一次路遇盜匪害的樓清儒突然變臉,大開殺戒嚇到了寶妹之外,三個人剩下的路程還是相安無事,御哥一邊嘲諷樓清儒兩面派,一面又‘逼’着樓清儒教他功夫,美其名曰是爲了防止他將來突然變臉傷到寶妹而預先學習防身的。實際上御哥心裡想,這人不是一般的恐怖,變臉成另一個樓清儒的時候,功夫高深莫測,不趁機學兩招豈不是對不起自己,於是威‘逼’利‘誘’的讓樓清儒傳授兩招,結果發現。
正常狀態下的樓清儒那三腳貓的功夫跟他不相上下,氣的御哥叫道:“你讓‘他’出來!我跟‘他’學。”
樓清儒哼了一聲,“我讓他出來,不砍死你就不錯了,會教你纔怪!”那個時侯的他根本就是失去理智的人,他纔不會冒這個險,再說了,誰願意把神經病的自己放出來,找死啊?
三人結伴來到揚州城城‘門’下已經傍晚時分,趕上最後關城,漫步在揚州的青石板路上,御哥和寶妹俱是開心不已,原本只道天子腳下的汴京景‘色’‘迷’人,市井繁華,不了這綠蔭楊柳的揚州更是宛如天堂,到底是江南的水鄉,連空氣中都隱隱帶着一股清香和淡雅。
御哥向來享受慣了,寵着寶丫頭找了一間上好的客棧,樓清儒也笑呵呵的點了一間雅房,御哥挑眉,“你自己付賬?”
樓清儒一笑,“怎麼可能,你不是財神嗎?”
“鬼才是你的財神爺!”御哥哼道,但依然仍給掌櫃子三個人的房費,樓清儒淡笑不語,就知道這小子嘴硬心軟,御哥心說,我是看在你一路上當保鏢的辛苦費。
一夜好眠,後半夜外面突然悄悄的下起了纏綿的細雨,一如揚州的溫柔,細雨淅淅瀝瀝的氤氳氣環繞全城的薄霧,清早,寶妹醒的早,推開窗戶,一股清涼撲面而來,趴在窗戶邊將手伸到窗外,手裡裡滴落雨滴,聚的多了順着手心的紋路再慢慢的滑落,掉落在下面的街道,微微擰痛了寶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