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是來給你提點的?他是來探話的!”御老爺的手蒼勁有力的拍打在桌子上,“失策了,失策了。”
御哥嚇了一條,“爹,你慢慢說,他盧慶元怎麼回事?探什麼話,你說,我讓他探到的話爛在肚子裡。”
御老爺正色對御哥道:“我從來沒有對外人提過想給寶妹說親的事情,他盧侍郎如何得知?”
“爹,你沒說過?”御哥不信。
“真的沒說過,這事也就跟你嫂子提過一嘴。”
“那就是她說的唄。”這還用想嗎?一個公主,回趟宮裡這事就算傳開了,不然香王怎麼會知道送聘禮。
“你嫂子不可能說,我敢用祖宗牌位發誓!”御老爺舉起手。
“爹,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沒對外說過此事,但是盧侍郎卻知曉?”
“也有可能是猜的。”御老爺道。
“那這麼說,他知道但是不確定,所以就讓他的兒子盧慶元到咱們御府來探探口風?”御哥吃驚。
御老爺輕嘆了口氣,“如果按照你剛纔那種回答,憑盧侍郎那個老巨猾的人肯定能猜的出來,咱麼御家想要攀上香王這座大山。”
御哥挑眉,反問道:“這不是本來就合你的心意?怕什麼。”
“兒啊,你有所不知,香王突然送來聘禮,一、我和你嫂子蒙在鼓中,早先誰也沒有接到風吹草動,不奇怪嗎?二來,香王身份尊貴,外面傳他喜好男風,突然之間擡着滿車的彩禮跑到咱們御家,難道大家不會懷疑?”
“懷疑就懷疑唄,身正不怕影子斜!”御哥哼道。
“可咱現在身子不是不正嗎?!”御老爺聲音尖銳了些,然後覺得不妥又放緩。
“私下藏着慶王留下的寶藏爲其一;巴望着寶妹嫁入王府使御家避難爲其二;都不好糊弄別人。再加上今天早上香王送來的莫名其妙的東西,肯定有人會在背後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