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吳良的問話,冉雲只是看了一眼吳良,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掙開了吳良的束縛。
看到冉雲繞開自己,然後慢慢地走向了城門的方向,吳良有心繼續阻攔冉雲,可是也難以阻攔,因爲吳良知道,縱然自己繼續阻攔冉雲,冉雲仍舊是不會搭理自己。
無奈,吳良只能默默的看着冉雲走出了自己的視線以後,才轉身離開。
至於冉雲想要幹嘛?想要去什麼地方,吳良不知道,吳良知道縱然自己想要知道也不會知道,與其讓自己憋得難受,還不如直接隨他去。
所以,轉身之後的吳良立馬把心思收了回來,隨即,吳良繼續朝着水不悔的房間走去。
推開水不悔房間的房門,依舊是那熟悉的味道對吳良撲面而來,吳良前腳剛一邁入,緊接着心裡就浮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感來。
對於這樣的感覺,吳良這還是第一次有過,因爲以前來水不悔的房間的時候,吳良感受的都是那種軟綿綿且有極度充滿了誘惑的房間。
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吳良把目光瞬間投向了水不悔的牀上面,可是,當吳良把目光轉向了牀鋪的時候,吳良驚訝的發現水不悔也不見了。
“嗨!”
期初吳良還以爲水不悔只是沒有在房間,或許是剛纔自己阻攔冉雲離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水不悔離開房間,可是當吳良坐在水不悔的房間裡,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天的時候,吳良的心裡開始慌張了起來。
吳良看了一眼門外,只見門外依舊是空蕩蕩的,隨即吳良又走出了房門,在已經接近於昏暗的院子裡,吳良看到的除了花花草草在擺動,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難道水不悔也走了?”
吳良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想到水不悔有可能也走了,吳良本想着跟冉雲一樣,直接衝出城門去找尋水不悔,可是,水不悔房間裡的一張紙條忽然展現在了吳良的視野裡。
吳良是在關門的時候,看到正對房門的茶几上放着一張白紙,這一張白紙本來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甚至可以說吳良在推開房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看到後吳良根本就沒有搭理那張白紙,可是現在……
吳良快步走到茶几的面前,將那張白紙拿起。
當吳良的目光落在了那張白紙上面的時候,隨着時間的流逝以及目光了看到的那些字,吳良的雙手都開始慢慢地顫抖了起來。
尤其是當吳良看到紙上面寫道,吳良我勸你不要找我,你即便是找我我也不會讓你找到。
看完這些,吳良的腦袋瞬間一怔,手中的那張白紙也隨即脫落。
白紙在空中換晃悠悠的就宛如秋天的落葉一般,可是它的傷害遠遠已經大於秋天裡的落葉。
吳良自己也不知道站在水不悔的房間裡站了多久。因爲他一直都在疑惑一個問題,爲什麼水不悔會離開?難道就是因爲雷妮嗎?吳良身邊有那麼多女人,在吳良看來,水不悔的離開一定還有別的原因,可是這別的原因到底是什麼?跟孫二孃有關係嗎?
想着想着,吳良又把心思轉向了孫二孃,相同的時間裡幹了一件相同的事情,吳良越想越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水不悔的離開並非是因爲
孫二孃,二就是因爲雷妮。
正當吳良準備好好的想想這裡面的人物關係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跑步聲瞬間打斷了吳良的心思。
聞聲,吳良本以爲是冉雲回來了,可是轉過頭來時,吳良這才發現,感情不是吳良而是水城的一名護衛。
吳良見那護衛一臉的恐慌,跑步的速度就宛如見到了鬼一樣,吳良甚是不解的對其罵了一句:“你跑什麼?見鬼了嗎?”
話罷,吳良發現那護衛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仍舊是一個勁的往自己這裡跑來。
看到這一幕,吳良無奈了,無奈的吳良想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怎麼了。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當那個傢伙驚慌的跑到了自己的面前的時候,隨即吆喝了一句:“城外五千米之外正有一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向我們靠近。”
“啊?”聽到這話,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吳良本想着現在馬上就去往城樓看看的,可是待他轉念一想,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控制整個水城護衛的權利呀。
可是這個時候,當哪護衛見吳良一臉疑惑的時候,那護衛就宛如看透了吳良的心思一樣。
“吳先生,我們水城主臨走前已經下命令了,他不在的這些天裡,什麼事情全都由你來負責。”
“啥?”
吳良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水不悔居然在臨走前還下了這麼一個命令。
但是相對於這個命令,吳良更加感興趣的是水不悔現在在哪,他去了什麼地方,又什麼時候回來。
可是,那護衛除了知道水不悔什麼時候走的,走的時候往那個方向走了,其他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看到那護衛一臉無奈的樣子,吳良知道那護衛沒有說假話,吳良心想水不悔臨走前又怎麼會跟一個護衛說自己去什麼地方呢?
想到這裡,吳良長吸了一口氣,目光默默的看了看已經黑暗的天空。
“走,跟我一起去城樓上看一看。”
來到城樓上,吳良放眼望去城外只有一片漆黑,縱然是他用力的遠眺,可是黑暗依舊是黑暗。
看到這一幕,吳良找來了負責守望的護衛問道:“今晚對方一直都沒有動靜嗎?”
面對吳良的問話,那個護衛急忙對吳良迴應道:“是,整整一個晚上絲毫沒有發現遠處有什麼動靜。”
吳良猶豫了一下,慢慢地將目光從遠處收了回來。
之後,吳良對那護衛,命令道:“繼續守望,對方一有情況馬上向我報告。”
“是!”
聽到那負責守望的護衛的回答聲,吳良轉身走下了城樓。
當吳良發現自己身邊還有兩個護衛跟隨的時候,吳良轉身對其制止道:“你們都去忙你們的吧,我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
“可是,城主在臨走前再三囑咐我們,城內一旦發生了什麼意外,我們必須留在你的身邊負責你的安全。”
聽到護衛說到這話,吳良很是無奈的談了一口氣說道:“那你們就忘了你們的城主臨走前讓你們聽我的命令了嗎?”
再次聽到吳良的話語,那兩位護衛瞬間變的沉默了起來。
而面對那兩位護衛的沉默,吳良依舊是沒有
好氣的說道:“我讓你們不要跟着我你們就不要跟着我,城樓上現在需要你們做的事情很多,我死不了。”
說完,吳良繼續轉身離開,在轉身的同時,吳良還刻意的留意了一下那兩位護衛,待吳良發現他們並沒有跟來以後,吳良這才放心的大膽的朝着王丹和雷妮的房間走去。
雖然把雷妮送進房間的時候吳良並沒有看到王丹,但是待吳良把王丹給安頓好以後,吳良在臨走的時候看到王丹就在雷妮隔壁的房間裡,自此,吳良想要繼續用王丹作爲自己的籌碼,以此來對付那些獸人。
在去往王丹的房間之前,吳良先去看了看雷妮,可是,當吳良推開了雷妮的房門的時候,吳良驚訝的發現雷妮不在屋子裡。
“難道雷妮醒了?”
吳良自言自語道,隨即把目光投向了周邊。
可是當吳良把周邊的一切都打量了一番之後,沒有找到雷妮的吳良仍舊是不相信雷妮會走。
在沒有找到雷妮以後,吳良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王丹。
一定是王丹把雷妮弄走了。
隨即,吳良轉身推開了王丹的房門。
可是,當吳良一邊走着一邊吆喝道王丹的名字的時候,吳良發現屋子裡並沒有人搭理自己。
一時間,吳良心中又是一陣好奇,好奇的他一邊走着一邊進入了王丹的臥室,吳良這不進來還不知道,一進來這才發現,感情王丹也不在屋子裡。
頓時,吳良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道驚慌的表情來,這孫二孃、冉雲、水不悔、甚至是雷妮,他們都可以走,但是唯獨王丹不能走,若是王丹這麼一走,沒準水城就成爲死城了。
水城在吳良的手上若是成爲了死城,這樣的事情吳良可不想看到。
但是,沒有王丹作爲人質,想要對付那些獸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加上現在城內就只有吳良自己一個人,若是冉雲在,冉雲還可以幫忙分擔一些,可是現在……
吳良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整整的打了一截,他也深深地感受到了什麼叫舉目無雙唯有淚千行了。
不過此時的吳良並沒有流淚,因爲雖然王丹不在房間裡,但是吳良不相信王丹可以掏出水城,加上雷妮也不見了,吳良更加不相信王丹能夠帶着雷妮一起逃出水城,若是真是這樣,那水城的護衛就豬狗不如了。
想到這裡,吳良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回到了城樓上面,扯着嗓子問道護衛有沒有見到王丹和雷妮。
結果正如吳良想的一樣,王丹和雷妮還真的沒有離開水城。
當即,吳良抽出一小部分人開始在水城挨家挨戶的找尋王丹和雷妮。
而自己則也加入了守望敵軍情況的行列之中。
可是,望着遠處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吳良的心裡又萌現出一陣疑惑來,這麼好的攻擊時機,爲什麼那些獸人遲遲都沒有對水城採取行動呢?
身爲獸人的他們,雖說有着人的模樣以及大腦,可是他們的骨子裡帶着的就是野獸的基因,對於野獸而言,夜晚要比白天自由的多,也就是說晚上纔是那些獸人的優勢,而白天正是他們的劣勢,相反對於人類而言,白天正是人類的優勢,而晚上纔是人類的劣勢,真麼明顯的一優一劣,那些獸人爲什麼就不好好的把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