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吳良本想着自己都已經把身份給擺明了,也用不着繼續接受衙役的控制了。可是正當他準備掙脫衙役們的束縛的時候,公孫康居然公開懷疑到吳良的身份。
公孫康見吳良想要掙脫衙役的束縛,對吳良大喊一聲道:“你若是再敢放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頓時,吳良一臉苦悶的看着公孫康,他剛要爲自己辯護,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公孫康就讓衙役他吳良給送進了牢房。
如果此時吳良沒有被公孫康的法術給控制,吳良肯定毫不猶豫的掙開那些衙役的束縛,可是現在……
依舊是四肢無力只有嘴巴能夠說話的吳良只能接受牢獄之災。
在離開公堂之後,吳良也不知道公堂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那些衙役把自己送進了牢房,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那離開的架勢,就如同遇到了什麼事情一樣。
不過有一點吳良可以肯定,那就是身在公堂的每一個人都跟自己一樣,都極度的關心着水城的事情。
只是,此時吳良的關心只能是空關心,也可是說是瞎操心,身在牢房裡的他,縱使想要回到水城懲治那些獸人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雖然心急如焚卻又不得不安靜的坐在牢房裡。
但是在大堂上,發生了一件吳良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事情。
公孫康讓衙役把吳良帶走以後,獨自來到了老者的面前,看着老者,公孫康若有所思的問道:“吳良你見過嗎?”
聞言老者急忙搖頭,說道:“水城的城主其實是水不悔,至於吳良也僅僅就是一個代理而已。”
“你說的那個水不悔就是前些天從我們這裡路過的那個女子?”
“正是!”老者急忙對公孫康點頭道:“別看着他只是一個女人,但他刻不是一般的女人。”
再次聽到老者的話,公孫康把目光慢慢地挪到了公堂的外面,然後心裡慢慢地想到:“祖上說道不能從事官場,沒有說我不能找一個從事官場的老婆。”
想到這裡,公孫康又把目光投向了老者的身上,對其說道:“水城的事情你可不能怠慢了,弄不好關係到赤兔國的未來,至於這麼做你自己下定結論吧!”
說完,公孫康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公孫康又對老者問了一句:“我記得那個水不悔來的時候你款待了他,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從咱們這裡離開,又去了什麼地方?”
一聽這話,雖然老者有些意外,但是他瞬間看穿了公孫康心思。
老者在心裡對公孫康呵呵一笑,緊接着故作一臉無奈的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只說要出去走走,至於他去什麼地方,我還真不知道。”
說完,老者在心裡繼續笑道:“好你個公孫康,你口口聲聲說你祖上不允許你摻和官場上的事情,原來都是扯蛋呀。”
當然,這樣的心思老者僅僅是放在了心裡,至於表面上老者仍舊是一臉的嚴肅。
看到這樣的老者,以及聽到這樣的回答,雖然公孫康很是無奈,但是他也沒有將其表現在臉上,在與老者道別之後,離開了公堂。
而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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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康離開以後,老者在公堂上左右揣摩了一下,而這揣摩之中,老者的腦袋裡反反覆覆的想到如果天下被公孫康給搶去的後果。
正如剛纔老者心裡想的一樣,公孫康口口聲聲的說道自己祖上有規定,不能參合官場的事情,可是公孫康問道水不悔就已經表明了他的狐狸尾巴已經漏出來了。
試想一下如果公孫康藉助水不悔來成就天下,那後面的事情,憑藉着公孫康的法力,想要統一赤兔國也並非是一件難事。
老者心想若是真讓公孫康成就了大業,那自己現在的小官……
老者絲毫都不懷疑若是公孫康成就了大業以後自己的命運得有多麼的悽慘,畢竟老者曾不止一次的向公孫康拋出橄欖季,想要讓公孫康協助自己一統大業,若是公孫康自己成就了大業,那第一個死就是自己。
想到這裡,老者越想心裡即越着急,這越着急就越容易發生點事情,即便老者曾在心裡無數次的提醒自己,一定不要讓自己露出馬腳,千萬不能讓公孫康知道自己已經看看穿了他的心思,可是,老者還是出現了意外。
正當老者準備端起水杯,喝口水緩和一下自己的心情的時候,剛纔押送吳良的那些衙役走了進來。
他們在離開牢房的時候雖然顯得很是着急,但是他們在回到了公堂之後,卻顯得很是輕鬆。
就看到一個衙役看到老者後,淡淡的對其說道:“大人,那個小子已經被關進了牢房了。”
可讓那衙役沒有想都的是,自己這原本只是微不足道,且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險些釀成了自己的殺身之禍。
老者一聽道衙役的話後,手腕頓時一抖,就在老者這手腕一抖當中,老者手中的茶杯頓時抖落在了地上,而原本就心情極度不爽的老者,面對這樣的現狀正好找到了他出氣的發泄口。
當即,公堂裡就傳出老者的大喝聲,而隨着這一道大喝聲過後,剛纔明明是好心上報的衙役屁股已經被打成了肉醬。
而打完了那個衙役以後老者仍舊沒有消氣,然後老者又對其罵了一通,這才緩緩地緩解了心中了怒火。
老者讓其他的衙役將被打衙役拖出去,自己也轉身退出了公堂。
可是就在老者剛剛轉身的瞬間,老者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吳良的身影來。
當即,老者轉身就朝着大牢走去。
在通往大牢的路上,老者心想,雖然吳良只是一個形式上的城主,但是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況且若是自己對抗公孫康那肯定不是公孫康的對手,這若是加上了吳良,雖然不能肯定對付得了公孫康,但是老者覺肯定比自己孤軍奮戰的強。
更何況,老者也想自己身邊有一個半。
只是……
老者一邊走着一邊搖了搖腦袋,只是這不能直接跟吳良說道自己想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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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走着,老者一邊想了想,既然不能直接跟吳良說自己想要江山,那就輔佐吳良,即便是得不到江山也能夠得到半壁江山。
將這一切想明白了之後,老者心情瞬間變的舒暢了起來。
雖然身在赤兔國,但是老者的心態跟各個國都的有些人都一樣,自己見不得好,也不想見得別人
好。
老者的這種心裡雖然算不上光明正大,但是老者的這一做法,卻真的成就了他的半壁江山。
來到牢房,老者徑直的來到了吳良的面前。
“吳先生……”
看到吳良正盤腿坐在牢房裡,閉着雙眼,猶如休息,又宛如練功一樣,老者對吳良小聲的呼喊了一句。
聞言,吳良瞬間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是老者站在自己的面前,吳良隨口罵了一個操字,然後問道:“你來這裡幹嘛?”
呆在牢房裡的吳良雖然極度想要回到水城,看看水城的那些獸人到底有多麼的泛濫,可是踏入牢房之後的吳良就已經明白了自己應該接受現實,即便是水城再怎麼需要自己,吳良也要讓自己安靜的坐在牢房裡,因爲吳良知道,自己着急也沒有用,自己着急還不如安靜的坐在牢房裡,趁着這個機會,讓自己找尋超越大聖境界的辦法。
可是,吳良這剛一有了一些頭緒,就聽到了老者的呼喚聲,自此,吳良對老者的態度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吳先生你現不要生氣,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存在着誤會。”
雖然面對的是吳良的一臉不爽,但是老者仍舊是一臉賠笑的看着吳良。
“誤會?”
若是老者不提到誤會兩個字吳良還不生氣,想想自己爲什麼被關在牢房裡,其原因就是誤會。
所以,吳良依舊沒有好氣的對老者說道:“你現在知道是誤會了?晚了。”
看到吳良已經擺出了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架勢,老者仍舊沒有着急,老者笑着看着吳良,想了想說道:“吳先生我是放你裡開這裡的,水城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不能沒有你。”
“放我走?”
老者這一次說的話讓吳良提起了興趣,不過吳良的興趣僅僅也就那麼一瞬間。
老者看吳良的臉色剛一興奮就又變的失落了下來,老者終於收起了他那賠笑的表情,不解的問道:“
吳先生爲什麼事情發愁呢?”
聽到這話,吳良雙手一攤,說道:“我已經中了公孫康的魔法,現在四肢無力你就算是放我走我也走不了!”
聽到這話,老者的臉上又瞬間浮現出了笑容來。
“我還以爲是什麼煩惱把吳先生折磨成這個樣子,感情就是這點事情。”
說完,吳良就看到老者伸出他那雙已經倉上的乾巴巴的雙手,對着吳良的腦袋輕輕地一揮,而那乾巴巴的手在從吳良的面前經過的時候,吳良瞬間感覺到一股暖流浮現在自己的面前。
更加讓吳良感到意外的是,這一道暖流還如同長了雙腿一樣,狠狠滴往自己的腦袋裡鑽,而隨着暖流的涌進,吳良慢慢地察覺到了四肢慢慢地有了些許的力氣。
而隨着時間慢慢地流失,老者的手掌在吳良的面前不停的晃動,吳良慢慢地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充滿了力氣。
“嘿哈。”
正當吳良開始疑惑老者繼續這樣下去,自己身上力氣是不是就會無限增加的時候,老者在吳良的面前忽然叫了一聲。
隨即,老者收回了手掌,而就在老者收回手掌的同時,一股鮮紅色的血液也從老者的嘴巴里吐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