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趕忙將目光轉向了吳良。
可是,縱然是將目光轉向了吳良也無用,因爲此時的吳良跟他一樣,面對老太君的離開,吳良的臉上也已經寫滿了疑惑。
大約過了半分鐘,當吳良和張冬雙雙從自己的疑惑中走出來時,張冬趕忙對吳良問了一句:“怎麼會這個樣子?”
吳良倒吸了一口涼氣,對張冬搖搖頭說道:“看來這老太君真的是一位高人。”
只是,讓吳良感到矛盾的是,當他來到了老太君之前藏他的大箱子的面前時,吳良忽然間發現,土坑裡已經沒有了大箱子。
老太君若是真的是一位高人,又怎麼會將金錢看的如此之重要呢?
吳良感到不解,感到非常的不解。
不過不解歸不解,吳良知道,除了對老太君的不解,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着他來除了,也可以說,還有更多比弄清楚老太君的身份更爲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
於是,就看到吳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仰望着天空,自言自語道:“天要下雨,娘要改嫁,一切都隨他去吧。”
正如吳良所想的一樣,老太君的事情過後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
老太君走的第二天,吳良就讓張冬召集人馬,以此來充實昌盛幫的防禦力量。
昌盛幫能有這樣的樣子,張冬很是興奮,所以他在接到了吳良的這個任務以後,僅僅是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讓昌盛幫的兄弟整整的多了一倍。
吳良聽着張冬回來得意的回報自己的工作成果,雖然張冬對於自己的工作成果感到很滿意,但是吳良的臉色卻涌現出了一道濃濃的無奈來。
吳良讓張冬去召集人馬,並不是讓張冬隨隨便便的去着急人馬,正所謂寧缺毋濫,縱然張冬一個人也召集不回來,吳良也不想要一羣吃白飯的傢伙。
當即,吳良就對張冬嘆了一口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召集人馬的工作暫停,我們一起來考覈一下你召集來的那些人的質量。”
“額……”
張冬一聽到吳良要考覈自己招來的那些兄弟的質量,面色就情不自禁的一怔。
雖然張冬的這一小動作表現的並不是突出,但是仍舊被吳良給看的清清楚楚。
吳良沒有因此而對張冬抱怨,因爲在吳良看來,現在對張冬抱怨還爲時過早,等到明天,把張冬召集來的兄弟全部都拉出來溜溜,到那時,是騾子是馬一眼所見,再去跟張冬抱怨也不遲。
可是說來也巧,第二天還不等吳良和張冬去考覈新來的那些兄弟,昌盛幫的門前就迎來了一羣不速之客。
這一羣不速之客就看到他們身穿一身夜行衣,臉上蒙着一塊黑布,就連他們的頭髮也是用黑布給包裹着的,但是,他們僅僅露出的兩個眼睛卻宛如獵狼的目光一般的鋒利。
而在他們的目光之下,他們的後背上揹着的武士.刀也顯得格外的耀眼,吳良一看到他們站在破廟的門前時,吳良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到他們背後上的武士.刀並非是一般的武士.刀。
之前吳良也鑄造過鋼刀,見過的,鑄造過的鋼刀也不少,但是這樣的武士.刀吳良還是第一次見過。
但是,吳良也不知道爲什麼,縱然他是第一次看到這些武士.刀,但是那些武士.刀給予他的感覺卻像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
只是,吳良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的去回憶,去思考,思考自己爲什
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時,張冬的一道鋒利怒吼聲就打算了吳良的思路。
“黑虎幫,你們來這裡幹嘛?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告訴你們,趁着老子現在還沒有想殺你們的想法,你們趕快給我滾!”
張冬的罵聲雖然犀利,但是這似乎對於那些黑衣人病不起作用。
“張冬就憑你你也想要殺我們?前幾次與你交手,如果不是因爲你的運氣好,你現在早就已經死在我們的長刀之下了。”
“臥槽!”
對方不說這話,或許張冬還不會這麼迅速的就選擇動手,但是對方愣是想要惹怒張冬,所以,他們也不能怪罪張冬就此對他們動手了。
當張冬衝到了那些黑衣人的面前時,就看到張冬拳腳敏捷的對着那些黑衣人揮舞,雖然在與黑衣人的交手中,張冬沒有佔據任何的優勢,但是也沒有佔據任何的劣勢。
這在站在一旁的吳良看來,如果對方不是佔據了人數多的優勢,單憑他們與張冬單挑,那他們肯定打不過張冬。
但是打架不是講道理,尤其是兩幫相爭,那更不是講道理的時候,所以,待當吳良看到對方以多打少時,吳良心裡很是理解。
然而,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張冬與那些黑衣人交手了將近三百個回合以後,那些黑衣人忽然後退數步,與張冬的距離保持在五米開外。
張冬看到這一現狀繼續朝着那些黑衣人衝了上去。
而看到張冬仍舊是戀戰不止,其中的一個黑衣人對張冬急忙大喊了一聲道:“張冬,你若是再意味的跟我打下去,那你休怪我們不客氣,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我們今天之所以來你們昌盛幫,我們的目光並非是跟你們打架,即便是打架,我們也會按照規則來打架,不像你們這樣,話都不說一句就動手。”
“哦?”
聞言,吳良的心中頓時感到了一陣好奇,他見過打架的,還沒有見過這麼打架的,這打架還要按照規則來,吳良還真的是一次聽說,不過,這第一次就讓吳良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聽一聽他們所謂的打架的規則到底是什麼規則。
“張冬回來!”
吳良對張冬大喊一聲。
這張冬對於那幾個黑衣人的話語不放在心上,但是對吳良的話卻言聽必從。
“說吧,你們今天來我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吳良把張冬叫了回來,直接對其問道。
“我之前就聽說昌盛幫已經換了幫主了,想不到這前任幫主還這麼聽現任幫主的話,在我看來……”
吳良見對方上來就說了一番沒用的話語,他急忙對其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來,並且還對其擺出閉嘴的手勢來。
“你們能不能說重點?”
吳良不耐煩的瞥了一眼面前的幾位男子,對其不耐煩的說道:“我現在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聽你們在這裡跟我瞎掰掰,你們要是再這麼瞎掰掰下去,別說是張冬不會饒了你們,我吳良同樣也不會饒了你們。”
“那好!”
黑衣男子答應了一聲。
“我們聽說你們昌盛幫得到了很多不義之財,你們是否得拿出來點孝順孝順我們?”
“孝順你們?”
聞言,吳良對其冷笑道:“你覺得你們有那資格嗎?”
吳良的話語剛一落下,緊接着張冬又對其大罵了起來。
“操!就
你們還想讓我們孝順,我們昌盛幫沒有讓你們來孝順就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
話罷,那些黑衣男子的目光瞬間的越加鋒利了起來。
不過鋒利歸鋒利,待當吳良看到他們的目光時,吳良在感到目光的鋒利的同時還感到了他們的動搖,甚至感到了他們的無助。
吳良對其繼續笑道:“錢我是一分都不會給你們的,接下來你們就說說你們的規則吧。”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你們也休怪我們黑虎幫不給們留情面。”
說完,黑衣男子不等吳良給予迴應,他緊接着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我代表黑虎幫跟你們宣戰,以後,我們黑虎幫遇到你們昌盛幫的人,遇到一個殺一個,直到把你們給殺光爲止。”
“吆喝!”
張冬一臉不爽的看着黑衣男子,對其不爽的說道:“我還就不信那個邪。”
“哼!”
黑衣男子聽到張冬的話後,冷哼一聲道:“你們不信可以嘗試一下。”
吳良見狀,呵呵笑了起來。
笑聲中,吳良將張冬擋在自己的身後,對黑衣男子笑道:“既然你們想要試試,那我今天就給你們這個機會。”
“張冬,你昨天不是剛剛召集來兄弟嘛,你還留着幹嘛,還不趕快弄出來讓他們試試!”
“啊?”
張冬雖然對那些黑衣男子充滿了恨意,但是他一聽到吳良要讓自己將昨天剛剛招來的那些兄弟弄出來亮亮相,他的心裡就頓時開始打怵。
張冬也不是因爲怕他招來的那些兄弟太菜,張冬怕的是那些兄弟都還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從而會傷亡慘重。
可是,吳良卻並不以爲然,待當他察覺張冬在聽到自己的話後,仍舊是站在原地未動。吳良直接轉頭問道張冬:“我剛纔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吳良對張冬的疑問雖然顯得輕描淡寫,但是明者一聽就能感覺出來,吳良這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其實裡面暗藏着不少的殺機。
只可惜張冬沒有聽出來吳良的意圖,不過,縱然他沒有聽出吳良的意圖,但他仍舊得將剛剛招來的那些兄弟叫出來,吳良希望看到的就是這些人的出現,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冬動不動吳良的意圖也沒有什麼關係,張冬只要給予吳良想要看到的結果就可以了。
張冬沒有明白吳良的意圖,但是黑衣男子裡面的有人聽出了吳良這輕描淡寫裡面的殺機了。
當看到張冬轉身朝着破廟的一邊走去時,吳良隱隱約約的聽到從黑衣男子裡面傳出了一道自言自語聲來。
“不好!”
不過,聽到這一聲音的吳良並沒有將其小題大做,吳良故作沒有聽到的把目光重新轉向了那些黑衣男子的身上。
吳良的臉上仍舊是帶着微笑。
“你們等等我馬上就讓你們嘗試一下。”
看到吳良的臉上的微笑,黑衣男子們的心裡瞬間感到事情的不對勁,即便是黑衣男子裡面智商最低的一個男子,也都能感覺到吳良的笑笑得不單純。
而當張冬一路小跑,帶着他昨天招來的那些兄弟重新來到了吳良的身邊時,吳良臉上的笑容忽然變的凝固了起來。
在這凝固的同時,吳良也不管來了多少人,指着那些黑衣男子就怒吼一聲道:“給我殺,殺死一個算一個,誰殺的越多,我給誰的獎賞就越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