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在火城還沒有等到白面書生來消滅自己就有其他的人來試圖消滅自己了。
在吳良決定留在火城的第二天晚上,糾結的吳良看着雷妮已經睡去,自己也準備早早的休息,但是吳良剛一閉上眼睛腦袋裡就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想要離開這裡的念頭。
可是,此時的吳良心裡也很清楚,自己不能離開,只要是雷妮不離開,自己就不能離開。
以至於,躺在牀上的吳良輾轉反側多時,愣是沒有睏意。
沒有睏意的吳良躺在牀上也覺得沒有意思,於是就走出了屋子,坐在院子裡看着深邃的夜空。
有新事情的時候看夜空雖然是一件很悲涼的事情,但是吳良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望着一望無際的黑夜,望着天邊的星星,就聽到院子裡忽然浮現出一道風聲來。
聞聲,吳良的表情瞬間變的淡定下來,雖然只是一道輕微的風聲,但是吳良已經開始發自內心的覺得這風聲不是什麼好的聲音。
吳良趕忙把目光轉向了院子的周邊,看着院子裡,把院子裡的每一處花花草草都給掃視了一遍。
然而,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待看到院子的門前時,吳良還真看到了一個人影。
隨即,吳良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在這站起來的同時,吳良還對着那一道身影問了一句什麼人。
不過待吳良看到那一道身影之後,吳良忽然間感覺這身影很是熟悉,熟悉中甚至還帶着一絲的親切感。
不過,待對方還沒有給予吳良一個回答,吳良就瞬間想到了自己在面對這一道身影時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了。
因爲這就是前幾天吳良追逐卻沒有追上的那道身影。
想明白了這些的吳良全身的神經瞬間變的繃緊了起來,前幾天讓這個傢伙給跑了,這一次絕對不再讓這個傢伙給跑了。
當即,吳良就做好了對方逃跑的準備,並且還有立刻衝上去的架勢。
然而,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那道身影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轉身離開,這一次那道身影不但沒有逃跑,反而還對吳良發出了一道疑問來。
“吳良,你做夢都不會想到孫二孃的女兒回來找你吧。”
“什麼?”
當吳良一聽到孫二孃的名字時,吳良的心中就已經感到很是驚訝了,但是在他再聽到孫二孃的女兒來找自己時,吳良直接都驚訝的叫出了聲音來了。
但是,當那道身影在面對吳良的驚訝的疑問時,那道身影卻顯得格外的淡定。淡定的他不等吳良繼續追問自己,就繼續說道:“吳良,你就等着受死吧,你殺了我的親孃,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一聽到對方是孫二孃的女兒,吳良整個人都被驚訝的叫不出聲了,吳良萬萬沒有想到,孫二孃不但與一個兒子徐大郎,而且還有一個女兒。
待吳良從驚訝中走出來後,吳良急忙把目光轉向了眼前的身影的面前。
可是,眼前的那一道身影給予吳良的除了身影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當即對其問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爲什麼不現身?”
“現身?”
聽到吳良的話後,那身影
對吳良忽然一道長笑,笑聲中,那身影對吳良冷冷的說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嘛,你有本事就來消滅我,我正好要看看當初是什麼樣的對手讓我從小就沒有了母親。”
“這……”
聞言,吳良的臉色瞬間又變的驚慌了起來。
不過在這驚慌之下,吳良也沒有對那身影束縛,吳良的臉色雖然驚慌,但是吳良說話的語氣以及語調卻依舊是淡定。
面對那身影的冰冷的話語,吳良同樣用嚴厲的語氣說道:“當初那是孫二孃咎由自取,他被消滅也怪不得之被人,如果他不死,世間將有更多之的無辜的百姓死在他的手上,更何況,孫二孃還勾結獸人,與其一起迫害赤兔國,就這樣的女人,若是不早點消滅,留着他豈不是禍國殃民?”
吳良跟那道身影講的是搭理,但是那道身影在聽到吳良的道理以後,似乎並沒有被吳良的所謂的道理給打動。
吳良的耳邊依舊是徘徊着那道身影的笑聲。
而在那道身影的笑聲的伴隨下,那道身影對吳良反駁道:“你口口聲聲的說我母親是壞人,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他是壞人?況且,你做的那些事情就絕對的正義了嗎?”
說道這裡,那身影不等吳良給予回答緊接着又說道:“之前你可以說我母親是壞人,但是從現在開始,你沒有資格說我母親是壞人,因爲你在我眼裡就不是什麼好人,之前你可以說我母親是壞人,那是因爲他沒有你那麼有實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一聽到這話,吳良的腦袋頓時一怔,不過在這一怔的同時,吳良心中同時也涌現出一道嘲笑的慾望來。
平時,吳良一般都不會把自己心中耳朵真實想法告訴任何人,可是這一次不同,因爲那樣以來對方就可以很容易的瞭解自己,可是這一次,吳良毫不猶豫的將心中的最真實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吳良目光緊鎖,但是話語中卻帶着笑意,吳良對那身影嘲笑道:“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爲什麼不現身?爲什麼不跟我比劃比劃?”
吳良也想用這種方式將那身影的真正面目給激發出來。
可是,吳良沒有想到,對方並不吃自己這一套。
相反,對方在聽到自己的話語以後,只見對方隨即也露出了哈哈的笑聲來,而在這哈哈的笑聲中幾個,吳良又忽然間感覺到這笑聲給予自己慢慢的呈現出了一道漸行漸遠的錯覺來。
見狀,吳良急忙邁動前行的步伐,準備將其追回來,但是,同樣的結果再次出現在了吳良的眼前,吳良剛一走出家門,緊接着就看到那身影已經不見了。
“嗨!”
看着寬大的大街上毫無一人,吳良很是鬱悶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不過鬱悶歸鬱悶,正經的事情還不能忘記。
吳良再度把目光投向了眼前的大街小巷,再度去尋找那道身影,可是像上次一樣,那道身影在吳良的視線裡就如同人家蒸發了一樣。
無奈,吳良只好長嘆一聲,轉身回到屋子裡。
原本就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吳良這下更加難以入睡了,如果對方以真實的面目出現在吳良的面前,或許吳良還不會這麼多心,可是對方愣是沒有正臉出現在吳良的面前,吳良又不得不多心。
“孫二孃的女兒?”
回到屋子裡的吳良腦袋裡不停的徘徊着這個問題,吳良想不明白孫二孃怎麼還有一個女兒,更加想不明白孫二孃這女兒若是按照孫二孃死的時間,現在也就應該十幾歲而已。
頓時,一道長長的嘆息聲瞬間從吳良的嘴巴里嘆了出來。
當一一鬱郁的嘆息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徘徊到了雷妮的耳邊,雷妮也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後的雷妮一看到吳良正在一籌莫展的樣子,當即弱弱的問了一句吳良。
聞言,吳良面色抑鬱的把目光轉向了雷妮的身上。
只是,當吳良把剛纔的事情的事情告訴了雷妮以後,雷妮瞬間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在雷妮瞪大雙眼的伴隨下,雷妮的嘴巴還對吳良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道疑問來。
但是雷妮的這一句疑問跟孫二孃的女兒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雷妮瞪大眼睛看着吳良問道:“吳良你是不是病了?”
說完,雷妮還將手伸向了吳良的額頭,待感覺到吳良的額頭的溫度並不高,雷妮又自言自語道:“溫度不高,那看來是我病了。”
當即,雷妮就又躺在了牀上,而在這同時,雷妮其實也沒有閒着,在他閉上眼睛的同時,雷妮又對吳良叮囑了一句道:“吳良,你醒醒吧,你是不是在夢遊呀,孫二孃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他的兒子已經被你給消滅了,怎麼還會跑出來一個女兒呢?在我印象中孫二孃應該就沒有女兒!”
“這……”
面對雷妮的勸說,吳良直接被憋得說不話來,不過即便是這樣,吳良絲毫沒有放鬆對孫二孃的女兒的防備。
可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孫二孃的女兒真如人家蒸發了一樣,愣是沒有再次出現。
孫二孃的女兒沒有再次出現,這讓吳良既感到幸運又感到蛋疼。
幸運的是,孫二孃的女兒沒有來,自己相對而言還算是安全,蛋疼的是,孫二孃的女兒沒有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防備都成了多餘的了,其實這多餘的對於吳良而言也沒有什麼,但是,吳良不能解說的是,雷妮在看到自己整天不停的忙碌着,最後什麼都沒有等到,雷妮的挖苦真可謂是天崩地裂。
不過好在吳良的自我調節能力強,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雖然感到可悲乃至可氣,但是吳良很快就從這可悲可其中走了出來。
吳良心想,你孫二孃的女兒今天不來,明天不來,後天還不來,我還就不信你天天不來,你天天不來我也活得舒服,你若是來了,那我所準備的這些東西,就將成爲你最後的禮物。
想明白了這些,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吳良在面對雷妮的挖苦以及嘲笑時也顯得有了底氣。
而當雷妮看到吳良在面對自己的嘲諷也顯得胸有成竹以後,雷妮當即也懶得去搭理吳良。
自此,雷妮的嘲笑,以及孫二孃的女兒遲遲不出現的事情就這麼看似驚魂動魄且有如同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一般的結束了。
在吳良看來,或許這位意外的來客似乎知道了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所以他纔不會來的,可是,吳良卻不曾想到,這位意外的來客之所以沒有來,不是因爲他怕吳良的精心準備,而是想要用別人手中的鋼刀將吳良消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