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春用懷疑的目光看着王道明,然而,王道明在看到了這懷疑的目光後,很是坦然的從司馬春的臉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並且還很是坦然的說道:“信不信由你,你若是不聽我的,吳先生出現什麼意外,你可不要再怪我沒有跟你說清楚。”
“你……”
如果王道明不說後面的這一句話,或許司馬春還不會糾結,正是他這最後一句話,讓原本立馬就想要衝到吳良和那女子面前的司馬春頓時猶豫了起來,猶豫中,司馬春看了看吳良和那女子,猶豫中,司馬春又看了看身旁的的王道明,待當他看到王道明仍舊是一臉的坦然,吳良和那女子也仍舊是剛纔的摸樣時,司馬春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坐在了地上。
王道明看到司馬春坐在了地上,縱然司馬春沒有親口表態,但是王道明也知道了司馬春的意圖了。
當即,王道明就跟着坐了下來,他坐在司馬春的旁邊,臉上的坦然也蒙現出一道微笑來,而在這一道微笑的伴隨下,王道明又對司馬春說道:“老司馬這就對了嘛,況且即便是你現在過去,你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與其跟他們添亂,你還不如坐在這裡安靜等着。”
聞言,司馬春仍舊是沒有說話,他再次用一道長長的嘆息代表了自己此時的心情以及態度。
不過,聽到這一嘆息的王道明,也沒有繼續訴說,不過王道明收起了他的微笑,當他臉色重新浮現出一副很是坦然的表情過後,王道明也跟着司馬春將目光轉向了吳良和那女子的身上。
只是,讓司馬春和王道明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女子讓他們一等就是整整三天三夜的時間,但是,讓司馬春和那女子也都沒有想到的是,在等待的過程中,王道明看那女子的表情也在悄然發生着變化,直至他的臉色變的一臉的鐵青爲止。
那女子將吳良攙扶道了松樹底下,雖然走了一段看似很短,但卻很長的道路,但是當女子將吳良重新攙扶着,讓其躺在地上以後,女子發現,此時的吳良臉色要比剛纔好看了許多。
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是女子那顆懸着的心依舊是懸着,懸着的同時,他又對吳良叫喊了兩聲,見吳良對自己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迴應。
女子當即就對着吳良的胸口用力的怕打了兩下,試圖用這樣的方法來喚醒吳良,可是,女子的拳頭力度太小,對於吳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刺激。
女子打完吳良的胸口,跪在吳良的身邊等待了片刻,待當女子看到吳良仍舊是緊閉雙眼時,女子有些慌亂的看着吳良說道:“吳先生你可千萬不能死呀,你要是死了,你讓我怎麼辦呀。”
一邊訴說着,女子又將自己身上的玉佩放在了吳良的身上。
可是,讓女子沒有想到的是,即便是自己的而玉佩放在了吳良的身上,吳良仍舊是一副死人的摸樣,即便是此時吳良的臉上有了些許的表情,但是也是一個活死人。
面對這樣的現狀,女子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如果不是因爲玉佩治好了之前三人的傷勢,或許,女子連這樣的辦法都不會想到。
沒有其他的辦法,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眼下襬在女子面前的辦法就這麼一個,就是等,等待玉佩在吳良
身上上演奇蹟的那一刻,同時也等待吳良在奇蹟中醒來的那一刻。
只是,讓女子沒有想到的是,玉佩從他的身上拿了出來,這就意味着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護身符,同樣這也意味着,依舊在墳頭陣裡的他,隨手都有可能遭受到之怨靈的襲擊。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加上之前那兩個怨靈還對他念念不忘,如果當初女子的身上沒有玉佩,或許那兩個怨靈早就對女子下手了。
只是,天真的女子並沒有想那麼多,此時的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吳良趕緊的醒來,至於自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甚至,他現在都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墳頭陣裡面。
不過女子的天真以及他的執着,吳良也並沒有讓他白白的浪費感情,隨着時間的流逝,女子發現吳良的臉色慢慢的變的好看了起來,而隨着這臉色變的好看的同時,女子發現,一天後的吳良和一天之前的吳良呈現出來反差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一天後的吳良,臉上不禁有了表情,而且還有了血色。
不過一天後的女子和一天前的女子也呈現出了鮮明的對比來,待當他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以後,女子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對着吳良就大喊大叫,相對於大喊大叫,女子顯得非常的安靜,安靜的他只是單純的看着吳良,在心裡默默的對吳良呼喊着,堅持,堅持,你一定要堅持,你也一定不會出事情的。
女子真誠的在爲吳良祈禱着,而吳良也沒有讓女子白白的浪費力氣,又過了一天,吳良的身體好裝的更加明顯,之前的他,只是臉上有了一道表情,身體還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現在……
女子一把握住了吳良的雙手,縱然之前他是不想去打擾吳良,想讓吳良好好的回覆身體,可是,看到變化如此之大的吳良,他已經難以抑制此時自己的心情了。
但是,讓女子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雙手碰觸到了吳良的雙手時,他發現此時吳良的雙手已經不是冷若寒冰,相反,卻充滿了暖意,那歡呼的感覺,就宛如被窩一樣,讓女子的手,遲遲的都不想從鬆開吳良的手。
女子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吳良的雙手,緊緊地握了一天,到了第三天,太陽緩緩地從東方升起,整整一夜都沒有看清楚吳良的表情的女子,急忙將目光轉向了吳良的臉上,而吳良又一次沒有讓女子失望,當女子看到吳良的面龐時,就看到吳良已經比前兩天有了更大的變化,此時的吳良,雖然依舊是躺在地上閉着眼睛,但是此時的他,呈現出來的表情就宛如在安詳的睡覺一樣。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女子強力剋制自己不要去呼喊吳良,因爲他怕打擾了吳良的正常恢復,可是,即便是刻意的去剋制,女子仍舊是沒有控制住,此時他的嘴巴就像是不聽他自己的控制一樣,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吳先生三個字來。
不過,這一次吳良讓女子失望了,縱然之前的他,從來都沒有讓女子失望,但是這一次,女子在喊出了他的名字以後,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緊閉雙眼,繼續躺在地上,繼續悶不做聲,宛如在熟睡一樣。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雖然女子對於吳良的呼喚純屬是無意之間,但是,看到吳良就宛如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樣,女
子的臉上還是寫滿了失落。
女子緊握吳良的雙手,嘴巴長長嘆了一口氣,在這長長的嘆息聲中,女子弱弱的自言自語道:“吳先生,你什麼時候可以醒來?你快點醒來吧,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跟着你一起昏迷下去!”
然而,隨着女子的話語剛一落下,女子忽然間感覺到,吳良的雙手猛然一用力,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雙手,那架勢,就如同在反駁女子一樣。
女子看到這一現狀,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驚訝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但卻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事後他也慶幸自己沒有時候什麼,因爲,在事後,王道明告訴他說,吳良之所以會猛然抓了一把他的手,純屬是吳良的潛意識裡面的行爲,若是這個時候女子就對吳良大喊大叫,勢必會傷害到吳良的潛意識,以至於讓吳良的潛意識受到危害,從而對吳良以後的行爲以及智商都出現影響。
不過,女子雖然沒有叫喚吳良,但是他臉上那驚訝的表情一直都持續着。
而讓女子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驚訝的表情,寫在自己的臉上,一待就是整整一個白天。
到了晚上,吳良依舊眼睛瞪大碩大,目光死死的看着吳良。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女子的耳邊忽然聽到了一道道陰深深的對話聲。
此對話聲對於女子而言已經不陌生,因爲這聲音他前幾天剛剛聽到過。
“東哥我怎麼看着那個小娘子身上已經沒有玉佩了,我們要不要去找那個小娘子樂呵樂呵?”
“南弟,這樣好嘛,北哥不是已經警告我們,讓我們不要靠近那個女人了嘛!”
“哎呀,北哥那是因爲他年紀大了,玩不動了,他那是吃不到葡萄嫌棄葡萄酸!”
“可是……”
“東哥你就聽我的,我們去玩玩那個小娘子,況且,他現在身上已經沒有玉佩了,我們根本就不用去害怕!”
“額……”
“東哥你什麼時候也變的婆婆媽媽的了?我這是尊重你我才叫上你的,我要是心裡沒有你這個東哥,我才懶得叫你呢。東哥,你可不能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呀。”
“額……”
“操!你不去我去了!”
當女子聽到這裡,女子就忽然間感覺到一道涼颼颼的冷風在朝着自己襲來,面對這樣的現狀,縱然女子依舊不想放開吳良的雙手,他也不得不將其放開,因爲,一來女子想要緊緊身上的衣物,而這而來,他想試探性的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對於未來的未知,女子覺得,自己的雙手能夠起到一定的反抗作用。
但是,事實證明,女子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了。
待當女子將身上的衣物緊了緊以後,女子忽然間發現,自己緊了身上的衣物,但是絲毫都沒有感到任何的溫暖,甚至可以說,他這不緊還沒有感到多麼的冷,而這緊了之後,忽然間發現比剛纔更加的寒冷了。
見狀,女子的臉上瞬間寫滿了疑惑,但是,那冷冷的寒意並沒有以爲他臉上的驚慌而變的消遣,甚至可以說,那冷冷的寒意之在女子臉上那驚慌的伴隨下,甚至顯得更加的寒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