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早上的事情,我狠狠的暴打了像神一頓,力度雖然算不上很重,但是也不輕了,像神也沒有反駁,仍由我揍他。
我打到手發軟,然後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像神,踹了他一腳,“給我滾遠點,別讓我看見你。”
“我纔不要滾。”像神嘀咕着。
我搖着牙,一直看着像神,到最後,我挫敗了,“吶,姐夫。”
我可沒有忘記他還有一個這樣的身份,但是我剛說出來,像神就撲向我,將我壓下,甚至那個東西還頂着某個地方,我有些發慌,我看着像神,“你,你要幹什麼?”
我每說一個字,像神就越發的壓進來,然後他貌似是滿足了我現在的表情,邪笑着,“你以後再叫我姐夫,我就這樣懲罰你。”
像神邊說還在那裡磨蹭着,讓我全身發軟,“姐夫,你不能這個樣子。”
“恩?不能哪樣?”
像神清冷的說着,然後忽然一抹力道涌了進來,我頓時就睜大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像神,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做啊?
“我已經跟你說了,再叫我姐夫我就懲罰你,其實你很喜歡跟我的,如躍,不要狡辯了,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
像神越發霸氣的說着,可是將我的臉羞紅到了極點,而且真的很蝕骨,反正也有了第一次,不是有句話說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麼?像神也說得很對,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我這麼一想,整個人也就放開了。
事後,我覺得我還是太天真了,因爲啊,像神說的享受是足足給我享受了一天,一天啊,一天是什麼概念?做累了睡,半睡半醒的時候又被吵醒繼續,照着像神的原話說,“我已經禁,咳,欲很多年了,今天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滿足我。”
得,然後結果就成了這樣子,中午我被他整到腿發軟的時候,像神還邪笑着拍拍我,“等我做好飯再繼續。”
聽到他說這句話,我是欲哭無淚啊,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啊?百思不得其解啊啊,他怎麼可以有這麼旺盛的精力啊?是不是因爲底子好還訓練過的原因啊?我是不行了,昨晚的醉宿到今天的瘋狂,我是累趴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基本上是在這牀上待了一天,全身發痛,我看着正在給我按摩的像神,爲什麼他的底子這麼好?一點都沒有說很累的感覺啊?爲什麼我就這麼累?我都快欲哭無淚了。
“如躍,你已經接受我了對不對?”
像神邊說邊給我捏着肩膀,啊,終於可以舒服一下了,我沒有回答像神,或許他說的是沒錯,我可能算是接受他了吧。
“吶,如躍,跟我挑個好日子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不語,我現在可不想那麼早結婚,這麼早就用婚姻綁住自己,那是多麼累的事情,像神見我不語,他的手在慢慢的滑下,然後在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手就摸向我的那裡,讓我頓時就顫抖了起來。
我翻過身,怒視着像神,“你幹什麼?說好的只是按摩呢?”
“你都不回答我,我只能這樣做了。”像神無所謂說着,然後他又露出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如躍,你不答應跟我結婚,我就一直騷擾你,騷擾到你天天不讓你出門。”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說,要不要跟我結婚?”像神說罷好拉開我的腿,作勢想要進來的動作,我尖叫出聲。
“你不可以這樣子。”
“你答應我我就不會這個樣子。”
“纔不要。”
我剛說完纔不要,像神已經在門外了,那勁頭,可是蓄勢待發啊,於是我急忙求饒,“我不要了,你給我滾遠點。”
雖然是求饒,但是更像是跟像神在撒嬌,有種欲拒還迎的樣子,這讓我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像神說着還扭着他的身軀,而且那個東西一直在那個地方,讓我有種想要呻,咳。吟出聲的感覺。
“我讓你滾遠點。”我羞紅着臉,一點都不敢看像神。
“你答應跟我結婚我就放過你。”
忽然溫熱的氣息灑來,我的心都感覺有點怦怦直跳,“你說的。”
“說什麼?”像神一副疑惑的樣子看着我。
我看見他那個模樣,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我狠狠的敲了他的腦袋一下,“我答應跟你結婚。”你就放過我,這五個字還沒有從嘴裡蹦出來。
像神就一臉欣喜的,然後猛地撲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含住我的嘴,手還不老實。
“你答應跟我結婚了?”
“不是,我還沒有說完。”我急於辯解。
然而像神卻像是早知道我會這樣說一樣,狡詐的笑着,然後他翻了一個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小小的東西,然後他再掏出一個耳機給我,給我戴上。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動作,直到那個耳機上傳來我答應跟你結婚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上套了,我怒視像神,卻見像神在得意的笑。
“你已經答應我了,現在證據確鑿喲,別耍賴,明天我就跟你媽提親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我欲哭無淚,只能控訴着。
然後像神卻滿足的抱着我,“愛情就是不要臉去得來的,要是我不主動一點,我什麼時候纔會追到你,所以,你就乖乖的躲在我的手掌心裡,永遠也別想逃,我也不給你逃的機會。”
像神自顧自的說完,還哈哈大笑起來,我無語的看着他,上帝啊,爲什麼會讓我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啊?
那天就是這樣稀裡糊塗的把自己給賣了,而且還未曾反抗,想想就覺得自己真的是不淡定。
我正式去上班的時候,像神還是沒有離開那裡,甚至在那之後還待了足足一個禮拜,美名曰多陪陪我,實際上,那是叫多吃吃我纔對。
那一天,我在醫院上,在幫着導師做完一個手術的時候,我是有些累了,但是還要去看病人的情況,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在那間病房上看到了一個人。
看見他的時候,我有種錯覺,感覺自己好像是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一樣,我笑了笑,對着他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現在跟像神有關係之後,我感覺程琛炩有些陌生,又或者說,他想扎我針管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些疏離他了。
程琛炩也只是對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我在給我的病人看完一切的時候,然後急匆匆後的離開了那個房間,爲什麼程琛炩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我攔下我認識的人,問了情況,結果她們給我的解釋是,程琛炩說他的腦袋不舒服,所以來這裡求醫來的,我不知道他真的是不是特意來求醫的,其實,我甚至有點害怕他是來陷害我,讓我再次感染他的血。
一直回到家裡的時候,我都是渾渾噩噩的,實在是不能怪我這麼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有那麼一刻,想要依偎在像神的懷裡,尋求安慰。
但是我回到家的時候,像神根本就不在,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我感覺心都空了,我真不知道,原來每天下班回來,像神帶着笑容迎接我是一件這麼美好的事情,可是他明明不是今天回去的,爲什麼就忽然不在了?
“我的小躍兒。”
忽如其來的擁抱可是將我給嚇到了,我看着像神,不知道爲什麼,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像神看見我的樣子可是慌了。
“如躍,你怎麼了?你別哭啊,以後我不躲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像神一直跟我道歉着,我沒有說話,狠狠的將像神抱住,好像這樣抱着他就會讓自己的心安定下來一樣。
像神不說話,仍有我抱着,還拍着我的背。
良久。
“如躍,你是不是因爲程琛炩的原因才這麼反常的?”
我抱着像神的手臂一僵,然後我推開他,質問着,“你知道些什麼?”
像神搖了搖頭,對我說着,“如躍,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所以你的一切我都瞭解,你今天看見他了吧?”
像神摸着我的頭髮,不知道爲什麼,我好像感覺到他有種很傷心的感覺。
“如躍,看見你這個樣子,我感覺自己好卑鄙。”
好卑鄙?爲什麼像神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將像神撫摸着我髮絲的手拿了下來,然後緊盯着像神,“你是不是又有什麼瞞着我?”
像神看見我這麼嚴肅的樣子,然後他忽然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如躍,我就是想逗逗你,沒想到你會認真到這樣,哎呦喂,真是笑死我了。”
氣氛一下子被像神這笑給打破了,我看着像神,恨不得將他捏個粉碎啊。
像神笑夠了,然後他看着我,摸上我的額頭,對我說着,“好啦,我就是逗你玩了,妞,給大爺笑一個。”
“笑你妹啊笑。”
我很衝的回了過去,然後像神將我抱了起來,“這纔是我認識的如躍,來,再大聲點,讓我好好聽聽。”
“聽你妹啊聽,逗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很嚴厲很大聲的罵着,但是像神一點都不買賬,還在繼續哈哈大笑着,看見他這樣的笑容,不知不覺中,我的心也被他給融化了,然後也跟着心情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