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比賽的落幕,圍觀的人羣慢慢減少,剩下失敗的選手也選擇中途返回,而不是跑完全程,所以山頂很快就冷清下來。
看着陸續離開的觀衆,吳雅兒有種不祥的預感,現在的她頭昏腦漲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等到最後一個人走完之後,疤哥就要對自己動手。
“吳辰你在哪啊?到底到了沒有啊!”她只能在心裡祈禱,而吳辰正在趕來的路上。
終於還是等到最後一人離開,山頂已經全部暗下,只有一臺白色保時捷亮着車燈。
“嘿嘿。”疤哥又是一陣淫笑,爲了等剩下的人走光,他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哥已經支楞起來了!”
他一把抓住吳雅兒的手,強行按在某處,嚇得吳雅兒心驚肉跳,卻完全沒有力氣抽回手來,只能強忍着噁心先迎合着。
“你別這麼猴急嘛,現在這藥效讓我有點無力,你就不喜歡讓我主動來嗎?”吳雅兒已經想盡辦法拖延時間,但這次疤哥卻完全不上當。
“不用,哥有的是力氣,我來動就好了。”爲了增加情調,疤哥又從口袋裡拿出一罐白色粉末,盡數吸入鼻中。
違禁品帶來的刺激感瞬間衝上大腦,彷彿每一根神經都在舞蹈,帶着莫名的愉悅感和興奮感,疤哥的手逐漸攀上對方的手臂。
雖然風吹日曬,但吳雅兒的皮膚卻相當細膩,疤哥忘神的來回撫摸,流露出享受般的表情,看的吳雅兒一陣反胃。
她很想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但她卻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一灘水一般縮在副駕駛上。
一寸寸拉開皮椅上的拉鍊,吳雅兒的肌膚一點點顯露出來,露出裡面黑色的裹胸,爲了執行任務時更加方便,也爲了能夠讓男人少將視線放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她每天都帶着裹胸出門,但實際上皮衣下面的身材頗具規模,疤哥看入了迷,情不自禁的連嚥了好幾口口水。
“乖乖,真是個尤物,我發達了!”
“吳辰,你在哪啊?快來救我。”吳雅兒用細微的聲音喊道,現在她的唯一希望就是吳辰能神兵天降保護自己。
“喊誰呢?吳辰?不會是你男朋友吧?”疤哥好像發現了什麼,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原來你讓你男朋友趕來救你了啊?”
細細思索了一番,疤哥竟然將亂摸的手收了回去,吳雅兒還以爲他是害怕,但接下來對方的一句話,卻讓他如臨深淵。
“等你男朋友到了,我要讓他看着我們玩,想想就很刺激。”疤哥臉上的淫蕩笑容只能用不堪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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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雅兒沒想到對方竟然能變態到這種程度,而且疤哥的話恰好提醒了她,即使吳辰趕過來,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萬一要是打不過,不僅自己要失身,估計吳辰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此時正在開車的吳辰估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麼低估了,現在的他已經快到接近山頂的地方。
這晚上的盤山公路實在太費勁,他開的很小心謹慎,眼前巨大的撞擊開口讓他有些心慌,這很明顯是劇烈車禍造成的,吳雅兒不會已經出意外了吧?
他稍微加油提速朝山頂衝去,最後一段路是一段直路,吳辰很快就靠着車燈看見前方有一輛保時捷正停在那裡。
警花在車內?還是說別人的車?
吳辰緩緩開去,然後在不遠處停車步行,一聽到有車子的聲音,疤哥顯得異常興奮,不用說,肯定是這小妞的男朋友到了。
疤哥並沒有着急下車,而是耐心在車裡等待,吳辰已經走到保時捷周圍,但透過車窗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只能伸手敲了敲車窗。
“誰啊?!”疤哥明知故問,慢慢搖下車窗,囂張地喊道。
車窗一打開,吳辰立馬瞟到那漂亮警花正靠在副駕駛,表情很不對勁的樣子,他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但是吳辰很是好奇,這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明明有時間,爲什麼遲遲都不下手?
要是知道原因的話,估計他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在你車裡,我是來帶她回家的。”吳辰裝作客氣的說道。
“她啊?帶走吧。”疤哥按下車門的鎖,推開了副駕駛邊的門。
這麼聽話?吳辰沒想到對方竟然連阻攔都沒有,就這麼讓自己帶走,這裡面肯定有詐,還是小心爲妙。
吳辰將感知力提高到極致,轉到副駕駛的位置,將吳雅兒給扛了出來,同時疤哥也跟着下車,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
疤哥很聰明,他故意讓吳辰扛着吳雅兒離開,在身上有累贅的情況下,自己下手會更加萬無一失。
只見他猛地向吳辰衝去,在距離半米的位置一個側踢,憑藉着猛烈的力道,這一腳絕對能踢斷至少一根肋骨,瞬間讓對方喪失戰鬥力。
面對地方的攻勢,吳辰彷彿是沒有察覺一般,被踢中後直接摔向路旁,倒下的時候他將吳雅兒護在懷裡,避免會碰上她。
雖然頭暈,但這個細微的舉動依舊被吳雅兒捕捉到,內心升起一絲感動,但隨即而來的是深深的絕望,很明顯吳辰並不是這疤哥的對手,自己還是有些太高估他了,果然最正確的彷彿應該通知家裡人才對。
以自己武術世家的家底,家裡隨便派幾個人過來,都能夠吊打這刀疤男。
“哈哈哈哈……”得逞後的疤哥發出興奮的笑聲,“小妞,你看你男朋友這麼弱,哪裡配得上你,要不然你以後就跟我吧。”
“等會我們倆在你男友面前來上一次,保證你爽到不能呼吸。”疤哥閉着眼睛想象,渾身輕輕顫抖,有種說不出的猥瑣。
“呸,誰要跟你來,不看看你長得什麼屁樣!”吳雅兒倒在吳辰懷裡,虛弱地說道。
“等會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哈哈哈……”疤哥一邊笑一邊朝着吳雅兒走去,粗糙的大手已經按捺不住摩拳擦掌。
倒在地上的吳辰卻始終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