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面無表情的漢子慢慢的走進叢林裡,十分鐘之後來到了一個少年的面前,面容恭敬:“林少,各大勢力之間已經混戰了一個星期,傷亡慘重無比,東瀛人更是幾近全軍覆滅,南韓金正漢勢力更是已經被美國的海博剿滅。”
“目前金正漢帶着所剩的數百人不知所蹤。”
在南韓勢力攻擊東瀛營地的當天爆炸結束之後,不知道從何處殺出的一萬兩千人,更是對在爆炸之中存活下來的南韓東瀛兩方勢力展開了血腥的殺戮,最終兩方都只是逃離了數百人,其餘的全部戰死。
事後才得知是海博勢力和菲拉勢力聯合行動,對整個東大陸進行一次清繳之戰,一路由海博帶領,一路由非洲本土武裝頭目菲拉帶領,把戰火蔓延到了整個東大陸,連那些偏安一隅的小勢力也沒能倖免。
“看來南韓和東瀛兩邊都是最大的輸家啊!”
林洛溪緩緩的站起身,一個星期沒有休息,指揮着三十支遊擊小隊分成三個批次,三班倒的襲擊各個勢力,雖然作爲殭屍,也依然有點累:“那剩下的那幾百個東瀛人知道去了哪裡嗎?”
嘴角牽起一抹殺伐的冷然:“金正漢的人可以不用去理,但是東瀛的勢力,我沒打算讓他們活着回去,要來就來乾淨一點,菲拉和海博沒有消滅他們,就讓我把他們全部送到地獄去。”
“東瀛人的行蹤倒是好尋找。”
無傷面無表情的臉在提到東瀛人的時候憤慨不已:“這些無恥的傢伙,在躲避追殺的途中,菲拉他們在藉機清繳其餘小勢力壯大自己,他們卻是像一羣強盜一樣流竄在一些非洲村落裡面。”
拳頭微微的握緊,眼中更是迸射着凌厲的殺機:“所過之處,就是一場屠殺,奸.*辱掠,我恨不得把他們全部都給幹掉。”
“沒必要生那麼大的氣,這是東瀛人的劣根性。”
拍拍無傷的肩膀,林洛溪保持如初般的淡然從容:“不過這些害蟲也是時候清理一下了,也讓他們多活了一個星期,夠多了!傳令下去,儘快鎖定東瀛餘孽的蹤跡,今天就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是!”無傷眼中閃過亮色,這些天出去偷襲海博勢力和菲拉勢力,經過一些村莊看見滿地的死人,無傷的心裡早就對東瀛人充滿了殺機,只是奈何林洛溪的命令擺在那裡,無傷就強行的壓制着自己心裡的殺意。
現在林洛溪下令幹掉東瀛人,無傷轉身去下令的時候,似乎已經看見自己把東瀛人全部幹掉的情景。
三個小時以後,距離林洛溪他們隱藏地點二十公里之外,一個小型大概百人的村落,一夥東瀛人持槍衝入,見人就殺,見到女人更是直接就推到在了地上,上演着一出畜生大戲,可謂天怒人怨。
隨着這三百多個東瀛人的到來,原本還算祥和安寧,偏離戰場的村落就有如迎來了死神的降臨,短短的十分鐘時間,村落裡面六十多個老中青男子全部被無情的殺戮,剩下的四十多個女人,更是被集中在了一出草地之上。
三百多個東瀛人舉着手中的槍威懾着這羣非洲女人,眼中閃爍着屬於狼的光芒,就好像看見了花朵的蜜蜂一般。
“渡邊先生,這些女人應該怎麼辦啊?”
一個瘦小的東瀛人訕笑着走到一個面容陰冷的東瀛人身邊,如果林洛溪在這裡的話,一定認得出這個人就是開始替中川傳遞消息的親信,只是林洛溪那晚襲殺中川之時,他在外面調動人員反擊,躲過一劫。
但是時候遭遇菲拉帶領的聯合隊伍襲擊,渡邊帶着五百多人果斷的逃離戰場,但一個星期下來,在海博勢力和菲拉勢力的追殺排查之下,只剩下三百多人。
但是東營人無論在什麼的情況下,都改變不了他們與生俱來的齷齪,只見渡邊走前幾步站立在四十多個非洲女人的面前,陰狠一笑:“還能怎麼辦,肯定是按找老規矩來辦了。”
手指一點兩個姿色和身材稍微可以的非洲女人,渡邊朗聲說道:“這兩個給我帶到後面的房子裡面去,其他的你們分了,完事之後全部都殺掉,速度要快,不然再被海博他們的人發現,又要死人了。”
“不要啊,你們不能這樣,你們羣魔鬼。”
面對眼中泛着幽幽狼光向着自己等人圍上來的東瀛人,幾十個女人下意識縮緊身體靠攏在一起,眼中滿是恐懼的神色,知道落在他們的手中,不單止受辱很可能還要失去自己的生命,怎麼能不怕?
“不要,你不要拉我。”一個稍微年輕點的非洲女人,被一個豬哥模樣的東瀛人拉扯着,一張泛着臭氣的嘴就要親上去,非洲女人下意識的就一腳踢了出去,正正踢在這個豬哥的*。
噢的一聲慘叫聲響起,被踢到的豬哥忍住身體上的疼痛拿起了槍,毫不猶豫就扣動了扳機結果了這個女人的生命:“八格,大爺寵幸你是對你們的恩賜,也不看看你們都黑成什麼樣子,實在是該死。”
猶不解恨的又對着身旁一個肥胖的非洲女人扣動了扳機:“真是晦氣!”
“哈哈、、看來你是被踢壞了,今天不能動女人了。”周圍的一羣東瀛人哈哈的大笑起來,一個東瀛人指着豬哥更是笑的得意:“你不能動也不要殺了有限的名額,大不了到時候,留下一個讓你帶回去。”
“呸,晦氣!”豬哥東瀛人呸了一口口水,收起槍就向着一邊走去,*傳來的陣陣劇痛註定讓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小夥伴們玩了,而他只能是在一邊傻傻的看着。
“行了,都不要鬧了,趕緊的!”
渡邊望着一羣沒有紀律的手下,擡槍對着空中射了一槍:“如果你們要死想死的話,就繼續在這裡磨蹭,等等有敵人來了了,我一定把你們放棄,讓你們在這裡自生死滅。”
“只是敵人來了之後,你也要有放棄他們的機會纔可以啊!”
似乎爲了迴應渡邊的話,一個平淡到極致的聲音在一邊淡淡的傳來,隱隱泛着殺機,衆人呆愣的停下手中的動作循聲看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英俊的少年,而他的手中提着一個人。
正是剛剛準備去村落外邊等待的豬哥東瀛人,只是這個時候的他,已然是一個死人。
意識到面前的少年是敵人,渡邊正準備叫手下的人幹掉他,但是一切都已經遲了,隨着林洛溪把手中的豬哥東瀛人屍體丟向渡邊的時候,原本落針可聞的現場立時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槍聲。
處在意識混亂中的一羣東瀛人瞬間就被這密集的槍聲奪去了幾十個人的性命,不是這些東瀛人太垃圾,實在是精神放鬆的他們沒有意識到會有敵人,要知道開始不論是海博勢力還是菲拉勢力襲擊他們,動靜都是很大。
哪像現在完全就是無聲無息的靠近他們,讓他們基本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不知道就代表它不會發生,槍聲依然在不斷的響着,而反應過來的東瀛人卻是做不出任何的迴應和反擊,因爲他們大多都已經把褲子脫到了一半,槍也丟到了一邊,此時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關鍵是不知道襲擊他們的人到底有多少,所以他們現在能想的就是趕快的逃命,殊不知這樣只是加快死亡的速度。
“拔刀!”
在擊殺只剩下一百多個東瀛人的時候,無傷帶着三百個已經停止射擊的傭兵成員走了出來,齊齊拔出了腰間的刀,準備用最殘忍的手段把這些齷齪的東瀛人送到地獄裡面去。
一槍打死他們,如何消去衆人心底裡的那種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