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七夜,衆人一直守候在蕭冷身旁,擔心不已,同時,外面也發生着驚天動地的變化。
問仙派之內,王天霸、重無等人那將日之事盡數告訴問仙派掌教秦莫天,不是他們忠心,而是秦莫天實力深不可測,掐指一算,這事情也遲早會被他給算出來,幾人雖然丟臉,但也不敢不據實回報。
秦莫天和九尾天狐聞言沉吟良久,一旁的九尾天狐見狀盈盈一笑,道:“竟然你那仇敵已死自然再好不過,不過他倒還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已經如此之快便達到了洞虛中期!”
王天霸聞言恭恭敬敬的答道:“是!”
秦莫天卻是低聲道:“奇怪啊,奇怪,連凌波仙子都跟那蕭冷有些牽連,此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不過竟然此事以了,你便回神州大陸去吧,絮兒想必也等急了!”
王天霸的夫人名爲秦飄絮。
王天霸聞言恭敬道:“這南海的靈氣要比神州大陸充沛得多,我如今隱隱有突破元嬰期,進入洞虛期的跡象,小婿想等達到洞虛期之後,再回神州大陸也是不遲!”
秦莫天聞言沉吟片刻,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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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姬府、盤絲洞、飛仙門、仙魔妖三道、天宮、紛紛聽聞凌波仙子竟然對一名洞虛中期的名爲蕭冷的男子發怒,頓時不由不敢置信,這流言飛速傳開,頓時之間,整個南海鬧得沸沸揚揚的。
天降大陸之中,一座巨大的城池拍賣會之內,許多高級修士在此拍賣。
此處轉朱閣、低綺戶、連地面都是又純元石鋪墊而成,可謂富貴不已。
一名身穿白色長袍,一副懶散之容的青年男子隨意的靠在一張椅子上,微微眯着眼。
身前兩名修士卻是低聲竊語。
“唉,這怎麼可能,凌波仙子可是南海第一美人,當初連名震天下問鼎期的前輩高人東方前輩追了她足足百年,都沒追到呢?”
這名懶散模樣的青年聽到“東方前輩高人”五個字時,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只聽前面那人接着說道:“所以說你孤陋寡聞吶,難道這世上就沒有比東方前輩更厲害之人,說不定那不死門門主就比東方前輩要厲害!”
只聽另一人道:“你剛纔不是說那人被蒼鷹老祖一掌打死了麼,蒼鷹老祖不過大成初期的實力,連他都敵不過,怎麼可能比東方前輩更厲害呢?”
那人聞言不由啞口無言,片刻這才道:“反正這消息絕對不假,定是那不死門門主有什麼過人之處,否則凌波仙子爲何會因爲他身隕,大怒不止,一連刺下問仙七傑的眼睛。我告訴,我有個朋友在問仙派當長老的.........”
“什麼?薇兒竟然爲了一個男子刺瞎問仙七傑的雙眼,這怎麼可能?”
這名懶散模樣的俊朗青年聞言當即不由一驚,別人不知道凌波仙子的真正姓名,可他追求凌波仙子百年,怎麼可能不知道。凌波仙子原名姜薇,拜師之中他師尊賜道號凌波,這纔有了凌波仙子一稱,而這懶散之人正是那追求凌波仙子百年的東方白,問鼎期的怪物。
東方白聞言當即拉住兩人,道:“你們剛纔說什麼凌波仙子、不死門門主,快快給我說來!”
被東方白扯住的兩人也是實力不弱,在南海也是小有名氣的修士,都是洞虛期的修爲,被人陡然一扯,不由大怒,但頓時卻發現自己卻絲毫掙脫不得,心中不由大駭,連忙將外界的流言,蕭冷死在蒼鷹老祖手中,凌波仙子哭成一個淚人兒之事盡數告訴東方白。
當然,外界的流言一傳十、十傳百,自然是越傳越誇張。東方白聞言當即大怒,一點也不相信,扯住兩人的衣領,道:“放屁!”
其他參加拍賣之人知道這兩名修士實力非同尋常,竟然被這名懶散的青年抓在手中,反抗不得,不由大驚失色,但卻是一點也不敢勸阻。
兩名洞虛期的修士覺得簡直丟臉丟到家了,卻不敢忤逆東方白,當即道:“前輩,我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過是聽別人說的罷了,現在到處都在傳這件事,前輩出去一問,不就知道了麼!”
東方白聞言火氣這才略減,將兩人鬆開,哼道:“我不管別人怎麼說,但凌波仙子絕對不可能爲一名男子哭泣不止,這純屬流言蜚語,你們哪個若是敢再亂說,先割了你們的舌頭!”
兩人聞言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是!是.......”
東方白冷哼一聲,心中暗道:“此事恐怕其中還有些端倪,我這便去那不死門看個究竟,若是那不死門門主敢壞薇兒聲名,我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完,便也不敢拍賣會,徑直離去。
其餘衆人面面相覷,拍賣會的管理之人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此人實在厲害,恐怕他若是強行奪走拍賣物品,也無人奈何得了他。不過一般前輩高人,都自傲得很,自然是不屑搶奪。
兩人見東方白離去,想起剛纔自己多麼丟臉,不由罵道:“這小子,仗着自己有點本事就橫行霸道,喜歡凌波仙子之人多去了,他又怎麼知道,凌波仙子不會爲了那不死門門主哭哭啼啼的,我看是他自作多情!”
另一名修士也是大爲惱火,道:“不錯!”
突然,一名修士沉聲道:“那人,我看着好眼熟,好像.....好像是,對了,好像是‘一劍有雪東方白’。”
“什麼?”
在場之人聞言無不瞪大雙目,特別是剛纔那兩名洞虛期的修士,還未過頃刻,突然兩人又慘叫起來,只見口中流血不止,衆人見狀不由大驚,不知道兩人是何時被人所傷。
仔細一看,原來兩人的舌頭都被割去,這纔想起東方白剛纔所言,心中大駭,暗慶幸好自己未曾多言。又對兩人深爲同情,東方白割掉兩人的舌頭,即使兩人能夠使用天材地寶重新生出舌頭,但卻也不敢了。
因爲東方白有一個怪習慣,就是被他所傷過之人,無論是受傷者,還是別人,誰敢幫那人治傷,他必然要取那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