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的端過水,從聾叔那裡拿來了酒,徐烈風敢怒不敢言的看着靠在上的黑衣人,將鋒利的匕首在酒裡浸泡着,隨後又在蠟燭上烤乾,這才扭曲着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
“真的要挖嗎?”做着最後的掙扎,可是一想到自己小命還捏在對方手裡,只能瞪大一雙眼,看準了那血淋淋的傷口,然後攥緊了匕首。
鮮血快速的從傷口裡流淌出來,徐烈風煞白了臉,哐噹一聲,折斷的箭矢終於從傷口裡被挖了出來,黑衣人此刻更是滿臉的冷汗,膛上的肌繃緊的如同石頭,粗重的喘息着,卻硬是沒有呻77吟一聲。
這一次不用黑衣人的冰刀眼神,徐烈風快速的拿過一旁剛剛黑衣人遞過來的瓷瓶,快速的將裡面的藥粉倒在了傷口上,被血沖走了,擦乾淨傷口,繼續上藥。
一遍一遍,直到傷口終於不流血了,這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沾到了血跡的小臉蒼白着,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黑衣人,媽呀,早知道今晚上打死她也不出門。
“記住,你吃的是毒藥。”似乎終於用盡了所有的精力,黑衣人倏地伸手狠狠的抓住了徐烈風的手腕,狠厲的警告着,鷹隼般的黑眸終於閉合上陷入了昏迷。
“欺負我!哼!”看着黑衣人昏倒在了上,徐烈風倏地站起來,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氣呼呼的指着黑衣人,“我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可是自己體還有毒藥,倏地一下,囂張的火焰杯熄滅,不滿的乾瞪眼着,等三天之後,拿到解藥,她再讓他好看!拿過被子將黑衣人赤77的膛給蓋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將血衣血水斗收拾乾淨了,這才熄滅了蠟燭出了屋子。
晃悠悠的走在街道上,夜色之下,燈籠的光芒將大街照的如同白天一般的明亮,人羣此刻卻喧譁着,都想着西邊的方向快速的跑了過去,讓徐烈風不由好奇的瞪大眼,快速的抓住邊一個男人。
“大叔,出什麼事了?爲什麼大家都往前面跑?”早將剛剛的鬱悶拋到了腦海之外,徐烈風興奮的開口,一雙眼裡熠熠的閃爍着光輝,好像很鬧呀。
“東離王朝的聖女在西邊的驛站,大家都去看聖女了。”被抓住的大叔快速的開口,隨即迅速的將衣袖從徐烈風的手裡給抽了出來,樂滋滋的奔了過去。
東離王朝的聖女?徐烈風疑惑的眨巴着眼睛,爲什麼沒有聽二哥和大哥說起過呢?
“你個死東西,敢去看其他女人,你不想活了!”一個胖大嬸憤怒的開口,擡手直接的揪住了自己男人的耳朵,惡狠狠的瞪着眼,“給老孃回家去。”
嘴角勾着一抹笑,徐烈風幻想着有一天她也可以這麼剽悍,看二哥還敢不敢欺負她!順着人朝向着西邊的驛館走了過去,喧鬧的人羣早已經自發的站成了兩排,人羣前皇家侍衛快森嚴的把守着,露出中間空曠的道路。
擠呀擠,擠呀擠,在被踩了三腳,被擠亂了髮髻之後,徐烈風終於擠到了第一排,張着頭,學着衆人一般興奮的看向暗黑的道路盡頭。
終於,馬蹄聲伴隨着號角聲響了起來,駿馬飛馳而來,一對驍勇強悍的騎兵保護之下,卻是一輛異常奢華的馬車,白色的幔帳,車門上還掛滿了金色的飾物,隨着馬車緩緩的停下,卻是兩個青衣丫鬟出了馬車。
圍觀的人羣裡一陣倒抽聲,雖然只是青色的道家素服,可是兩人卻是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這也就罷了,更重要的兩人的姿色,眉如山黛,眼若碧潭,白皙的臉頰上一張櫻紅的脣,冷冷的站在馬車兩旁,清高而美麗,如同水中青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兩個丫鬟都這般的美麗,那聖女該是何種的姿色,徐烈風擦了擦口水,一雙眼瞪的大大的,終於馬車車門打開了,兩旁的丫鬟將鮮豔的花瓣扔向了半空之中,如同花雨般的承託之下,一雪白的裙裳,纖潔不然風塵,傾國絕色的美女!
不僅僅是徐烈風,在場所有的百姓和侍衛都看的失了魂,好美!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純淨的人兒,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如畫般的纖細眉頭,翹的鼻子之下,不染而朱的紅脣勾着溫柔的笑容,風華絕對,微微一笑之間,眉眼中風流淌而出,讓人幾乎想要膜拜。
“聖女遠道而來,辛苦了。”一道清朗的笑聲宛如清泉般的響了起來,衆人順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夜色裡,卻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絕色的男子。
俊美如斯的臉龐上泛着邪魅的笑,一雙桃花眼微微的挑着,青色染着墨竹的錦袍承托出來人的高貴,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裡,可舉手投足之間,卻是尊貴而優雅。
“央,好久不見。”原本如同畫卷裡走出來的美女此刻卻露出溫柔至極的笑容,白素素壓抑下悸動的心緒,邁步向着東方央走了過去,多年不見,他卻更加俊美非凡,少了當年的那份狂野,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聖女和二哥很熟?徐烈風再次的扭過瞪大眼,這一次二哥可就享福了,這樣的傾城絕色的美女陪伴在側,可是爲什麼心裡頭卻酸酸的冒着泡泡。
“素素越來越美麗了。”揚起了笑聲,東方央雖然面含微笑,可是眼中卻是一副的坦然,那笑卻不到眼底,讓一張邪魅的臉龐無形裡卻多了一份的疏遠和冷漠。
二哥好奇怪!看到美人居然這麼老實的沒有動手動腳!徐烈風看着依舊負手而立的東方央,疑惑不解的眨巴着眼睛,每一次宮裡只要有了美麗的宮女,二哥總是第一個知道,然後直接的將人帶回了他的宮,只是這一次二哥居然這麼老實?
白素素眼中含笑,腳步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幾分,可是目光裡東方央卻不動聲色的一個側,拉開兩人的距離,讓白素素笑容一僵,他果真避着自己,爲什麼?她還不夠美嗎?她的背景還不夠強大嗎?爲什麼他明明在笑,可是卻是那麼冷漠。
“素素一路車馬勞頓,辛苦了,快進驛館好好休息。”如同沒有察覺到白素素的表變化,東方央依舊是邪魅不羈的笑容,擡手一揮,“方大人,聖女一行的安全可就交給大人你了。”
“是,下官一定恪盡職守。”被點名的方大人快速的躬,隨即看向白素素,異常的尊敬,“聖女裡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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