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燈塔 3 這天,天氣十分晴朗,空氣也很清新。巴狄.亞夫走進休墩公園,便按照標記一個一個地找了起來。開始找不到,直到後來發現了一個長長的大黑影從他眼前掠過,他就知道那便是燈塔的影子。
巴狄.亞夫走進燈塔,才得知燈塔真的很大。他望見裡面漆黑一片,這是一個類似圓錐形的建築物。它是一層一層地旋上去,旋到頂上,尖頂,最高一層不能站人。此時,你可想而知,巴狄.亞夫心中能體會到的賈斯珀.芙瓊是什麼心情了。
這個燈塔要是光是黑暗的話,那也沒什麼可怕的了。一到冬天,它就十分得陰冷潮溼。從最底層滲透到最高層,雖然也不能完全這麼說,但是這最高層是人們最待不了的地方,一般人只能待在冬天做溫暖的一層。春天和秋天也不好過,在燈塔內到處都會帶着一種春的感覺和秋的涼意,人進去了也極有可能會生病,不生病也很不好受。一到夏天,一般來說,這裡都會熱的要死,這種熱度就是彷彿讓人站在烈日下暴曬。毒辣的太陽光那麼地照下來,人站在裡面能看見大半個燈塔都會被照到。可想而知,這燈塔人們是進不了的。
巴狄.亞夫在第一層左走右走,走了大半天,也沒見着一個人影。於是,他便向着第二層走。他在走第一層的時候,已經感到了這位製造家賈斯珀.芙瓊的不幸,在走第二層的時候已是深有感觸。在走第三第四層的時候,他的心裡在等待,在等待賈斯珀.芙瓊趕快出現。在走第五層的時候,巴狄.亞夫似乎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在他這裡,像是出現了一種蠢萌的心態。在他走第六層的時候,他見到了那位楚楚可憐,已被這樣關押在燈塔裡痛不欲生的製造家賈斯珀.芙瓊,他感到三生有幸。賈斯珀.芙瓊第一眼見到他時,還以爲有什麼神仙來了,表現出了他內剛外柔的一面。當他知道了巴狄.亞夫的真實來意時,顯現出了他熱情、苛刻、實在、慈祥、魅力四射的一面。他身上所帶有的優秀品質顯而易見,就他的語言和談吐,一看就知道能令很多人着迷。
“這麼說,你就是那位製造家賈斯珀.芙瓊?”巴狄.亞夫的臉上顯示出了一種具有同情的很痛苦的表情。“當然,我製造了不少的兵器、青銅器、金銀器。但是我跟你說,我不是真的熱衷於製造什麼青銅器與兵器,就連金銀器也很少製造。你要問我爲什麼,我的理由很簡單。首先兵器是害人之物,不製造青銅器是因爲一件很難擺出來說的事情。那就是有一次我製造了一件名爲鳥尊的青銅器,結果沒一個人願意對我的做法表示認同。他們有的心裡認同,嘴上卻與心裡相反。對於金銀器,我後來也看透了。經歷了這些事之後 ,我不久又經歷了這些。這讓我的人生變得很寡淡,似乎沒有意義。”製造家賈斯珀.芙瓊一個人被鎖住了,就站在那裡對着巴狄.亞夫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
巴狄.亞夫二話沒說,立刻三下兩下,用他從家帶的祖傳寶刀砍斷了賈斯珀.芙瓊身上的六條鎖鏈。然後又毫不猶豫地開口:“唉,我的老兄,您可真是受苦了。”賈斯珀.芙瓊聽了這話,當時真是愣住了。巴狄.亞夫見狀,立刻要賈斯珀.芙瓊坐下來,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並讓他聽他慢慢道來。
巴狄.亞夫講述了他是怎樣得知那本書《黑魔的招數》,並發現了裡邊的那個秘密,他還差點以爲賈斯珀.芙瓊被關在吹風樓裡。後來又是怎樣得知他被關在燈塔裡,又是怎樣找到了燈塔,看見了賈斯珀.芙瓊被關在這裡。賈斯珀.芙瓊聽後大爲驚訝,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他認爲他差點見不到他。他也覺得他們兩個人是被早就安排好了,他覺得自己又很有信心了,無論以後要做什麼,他都會表現出主動的一面,包括有些製造方面。
巴狄.亞夫也提到了易蘭圖、阿卡斯和馬吐爾.紺澀,結果賈斯珀.芙瓊馬上就變臉了。他的臉非常紅,都要發紫了:“這三個人,我提都不想提!自從他們把我關押過來的那一天,我經歷了我這生所無法想象的難受。當天下午,我就知道了我恐怕真的出不去了,也有可能得等上十年半個月,反正出去時會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嘀咚,嘀咚……一旁的流水打斷了他的話。他表情很作:“我在這裡見不到一絲陽光,這裡的陰暗潮溼是從一開始就帶有的,不得風溼病也能使人體能變爲老人或小孩的。雖說現在是夏天,可是這種感覺還有。”巴狄.亞夫關切地說:“賈斯珀.芙瓊先生,以前我不知道你的實際情況。我如今聽了你的話,深感您在此遭受的不幸與心裡的痛苦。看到您受的傷,我不禁黯然神傷。賈斯珀.芙瓊,咱們以後能做朋友或者兄弟嗎?”
誰想到賈斯珀.芙瓊沒等到他話說完,就用他那張快嘴非常理智地說:“無論是朋友還是兄弟,咱都一定會接受。做了之後,咱們就難以反悔,這是我的要求。”
巴狄.亞夫立馬爽快地說:“好,你說什麼都答應你。”
不久,巴狄.亞夫和賈斯珀.芙瓊便離開了燈塔,他們臨走時的濃重悲涼情緒還遲遲停留在那裡,不能消散。
等他們回到非倫莊園那裡,兩個人都已經很累了。巴狄.亞夫叫來了管理客人生活的僕人,讓他替賈斯珀.芙瓊整理好房間,讓他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