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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好吧。”
司馬暢戳戳手,很不好意思說道:“讓人知道我打小孩,說出去也不光彩啊。”諸人眼裡,他的嘴角都快勾到耳根了。
人蔘精男孩瞪眼說道:“費什麼話,你爺爺我一個唾沫一顆釘,說出去的話,扔出去的水,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我說你嘰嘰歪歪的,到底打不打呀。”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畢竟刀劍無眼,…”司馬暢原本病態白的臉上一絲紅潤,幾個壓腿,然後原地奔跑,弄完這些之後,徑直朝着人蔘精男孩而去,這一套步法司馬暢是與域外天魔戰鬥,從魔神甲中衍化而來。
“嚯,讓你失望了,你爺爺我刀槍不入,你…”人蔘精男孩拿出來一枚如護身鏡的鍋,烏黑烏黑的,尺寸兩個巴掌大,其他的特徵也無。不過,在拿出來這口鍋之後,牠自信自己已是穩操勝算,不怕面前的這個病怏怏的司馬暢報復,可是,牠還是低估了司馬暢的戰力之恐怖,就是巔峰時期的十分之一,也不是牠能挑釁的。
砰——
一道黑影在衆人的眼前掠過,他們也看不清殘影的主人是誰,不過看着司馬暢站着好好的,而站在原來的地方的人蔘精男孩,不見蹤影,再看遠處,塵埃落定後,在坑道下,一道胖墩墩的身影,四仰八紮的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瞪了一眼司馬暢,怪他下手不知輕重的,連一路同行的夥伴都下此狠手,傳出去不好,如此,郡主司馬蘭芝擔心的跑過去瞧,
司馬暢撓撓頭,眉頭皺了一下,他還是有些高估了這位打嘴仗的夥伴小白的實力,當然,他剛剛已經收回來幾分力,人蔘精男孩還是抗不住他的一腳之威,尤其,人蔘精男孩不知什麼叫閃躲,正面纓其鋒,這纔是人蔘精男孩慘敗的緣故,怪不得別人。
一連串的乾咳聲,人蔘精男孩爬了出來,手中的鍋不知道掉哪裡了,牠也沒有時間去找。
見人蔘精男孩沒事,郡主司馬蘭芝鬆了一口氣,走過去,想要扶起來人蔘精男孩,卻是被某人拒絕了,因爲在牠小白的眼裡,郡主司馬蘭芝就是司馬暢的女人,也是牠的對立面敵人,牠自己本人也是一個孤傲的人,見不得別人可憐牠,所以,牠直接無視了郡主司馬蘭芝的伸過來的援手。
“沒事就好。”見小白不領情,郡主司馬蘭芝臉色很尷尬,緩緩收回來手。
“蘭芝,妳回來。”司馬暢也怕這個睚眥必報的人蔘精男孩發難,對自己的心愛之人司馬蘭芝動手,那就糟了,所以才招手讓她回來。
“師妹回來,這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是不是連你也不聽師姐我的話了!”白女繃着一張臉,說道。
在白女發飆之際,小道士路小金已是閃到一邊去,以免池魚之殃,被誤傷了。
小和尚慧明吃瓜羣衆的圍觀看熱鬧,手裡的西瓜不知哪裡來的,吃的津津有味,期間還分享了幾塊給小道士路小金,大太子敖山,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
郡主司馬蘭芝一副做錯事的孩子,低着小腦瓜走了回來,不過,不是回到白女的身邊,而是朝着司馬暢那邊行去。白女是有些頭疼,有種自家長大的女娃,胳膊肘往外拐,管束不住了。
郡主司馬蘭芝走回來,捶着司馬暢的胸部,嗔怪說道:“都怪你都怪你,還笑的出來,你就好好說話不行嚒,還打架動起手來,把小白打敗,你就贏的很光彩了。”她也是爲司馬暢着想,擔心,怕被周圍人異樣眼光看他。
“聽我的,你們就此打住停手吧。”
司馬暢看了一眼那邊倔強的小白,摸了摸郡主司馬蘭芝的小腦瓜,說道:“有些事是躲也躲不過去的,不如一次性解決,只有打服了對方,讓牠心服口服,才能避免以後背後捅刀子的悲劇發生。”
司馬暢有着自己的小心機,一點私心,他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現在自己就是不憑藉魔神甲的輔助,也是戰力強橫,肉身在靈族之地蒼山,被魔神的醍醐灌頂輸出功力,堪比凝嬰境強者的實力,他可以狂妄的說凝嬰境之下,橫掃無敵戰無不勝,如此,不是一個小小的五階草精怪化形的人蔘精男孩就能撼動的。
郡主司馬蘭芝撫摸着司馬暢堅毅的臉蛋,說道:“那你輕點,不要下手太重,畢竟是那位靈族老爺爺把小白牠託付給你照顧,是你的夥伴,不要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好好好,我全都聽你的,行了吧。”捏了捏郡主司馬蘭芝的粉嫩臉蛋,司馬暢輕輕說道。
推開司馬暢的手,掙脫這個讓人懷戀溫暖的懷抱,飛奔向了白女這邊,在白女師姐訓斥斥責中,搖着某女的臂彎,撒嬌賣萌起來,見此,白女無聲嘆了一口氣,望向了這邊,關注場中的司馬暢二人的動向。
“司馬暢,我不需要你的可憐,來吧,剛剛只是我的疏忽大意,才讓你偷襲成功。”
“呵,你這麼有自信,我就給你一個平等位置的機會,接招,吃我一鞋底板。”
簡單一腳,化神奇爲腐朽,沒有什麼的炫酷擺弄姿勢的念頭,這也是司馬暢在不使用道法神通的情況下,純粹的肉身力量廝殺搏鬥。
“帥鍋,需不需要女友,我想當你的女友?”郡主司馬蘭芝捧着下巴,花癡說道。一旁的白女師姐冷着一張臉,盯着司馬暢二人,眼神閃爍。
有了之前的教訓,人蔘精男孩臉上不再漫不經心,嚴陣以待,隨後,牠化形一條白蘿蔔粗大的人蔘,不知名的銘文纏繞周身,散發金光,如一條條鎖鏈捆纏全身,遠處看去,如同一個穿着金色鎧甲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