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吖!你你要幹什麼…我就知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不死心,居然膽敢發動搜魂這種禁術,想要我腦子裡的信息,羞不要臉的!”司馬暢想要故技重施,再次的重創這個老頭胡豐玉,卻是發現對方謹慎小心,遠距離攻擊,無可奈何。
距離司馬暢一丈外,靠近窗口,進可攻退可守的老頭胡豐玉,也不廢話了,速斷速決,當即,先發制人,右手成爪,虛空抓拿,直接死死摁住司馬暢,動彈不得,開始施放搜魂禁術,周圍百里沒有如老頭胡豐玉這個境界的強者,沒有絲毫的異常,他才肆無忌憚的動用這個宗門世族聯合抵制的邪惡禁術,當然,以他胡豐玉的高強實力,就是來一百個司馬暢,也不是他的對手,剛剛,不過是疏忽大意,輕視了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輩司馬暢,所以,才被這個靈契境界修爲的小輩司馬暢趁人不備偷襲成功得手,這不作數。
此時的司馬暢也是無語,一個頭兩個大,一不小心還是被人發現了自己身上一絲的端倪異樣,且還是一個堪比國師胡運天那個等級的巔峰強者,他還以爲這個羸弱氣虛的糟老頭會死無葬身之地金字塔灰燼下,以金字塔爲中心,方圓千里無一活物存活下來,人死了不用再挖坑造墳佔地方,以爲保守住了秘密,但,這個老頭胡豐玉就如同一隻小強一樣,活蹦亂跳眼前,還是過來索命劫財要自己命的死神。當然,就算是金字塔坍塌傾覆掩埋,卻也是傷不了老頭胡豐玉的一絲一毫,完好無損,在者,當時的老頭胡豐玉本人是沒有在金字塔下,而是離開地面,遠離金字塔的範圍,他和火龍王在虛空戰場中廝殺。
司馬暢也是想笑,自己都躺屍動不了,老頭胡豐玉還多此一舉,把他捆綁結結實實,這是一朝被蛇咬的後遺症。
“哼,搜魂道法一經施放,就收不回來,施術者容易遭反噬重傷,你不死也白癡一個,等本座我搜魂你的腦中的全部信息,再去臨幸臨幸下你的情人兒,放心,我會變化成爲你的模樣…”
眼前的躺屍牀上的司馬暢,如待宰羊羔佔板上的魚肉,被老頭胡豐玉的一招簡單的給制服了,拿出來一隻帶着尖刺的鞭子,捆綁住司馬暢的身子,這時,老頭胡豐玉才放鬆下來,隨即,臉色變幻,獰笑一聲說道。
老頭胡豐玉心裡也是有些鬱悶的,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一個小輩坑殺,還是一毛都長不齊的小小螻蟻存在給坑了,差點身死道消於此地,一世英名不保。
被人陰了,還是被一個如螻蟻的小輩給陰了,這是身爲一個強者的胡豐玉一生的恥辱,越是看司馬暢越是不順眼,把自己的憤怒加倍奉還施加於司馬暢的身上,想要用司馬暢的一條狗命,洗刷他的恥辱,教他不是什麼都能招惹的。
“你不能傷害蘭芝,我有一口氣在,是決不能讓你傷害到蘭芝的。你想怎麼我都行,就是要我這條賤命,我可以給你,還請你不要傷害她。”沒有行動能力,現在又被鞭子捆綁嚴實,動一下就緊幾分,司馬暢也就不做徒勞無用功,選擇了投降。龍有逆鱗,而郡主司馬蘭芝就是他的軟肋。
“都死到臨頭了,小子你還關心你的那個叫什麼蘭芝的情人,真是一個癡心情種呀!”老頭胡豐玉嗤笑一聲,對於這些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嗤之以鼻,評論人心不古,不把一顆心放在修煉上,把時間都用在了談情說愛這種小事上。
同時,他心中是驚詫莫名,驚濤駭浪,面前的這個小輩很不簡單,搜魂術對他無效,微乎其微,還有,在面對強者而陣腳不亂從容不迫之人,又豈是一些貪生怕死之徒,最後,司馬暢這個人,和老頭胡豐玉所見到的那些各個門派家族勢力的天才弟子,司馬暢的潛力無限,肉身體質完美。如此完美無瑕的體質面前,自己都有些心動了,若不是自己剛晉階窺一境的修爲,他都忍不住想要奪舍佔據這具肉身,重新修煉。
“呵呵,想要你的那個可人的情人,叫什麼蘭芝是吧,你的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想要不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你直接放開你的神識海,你沒有選擇餘地。”一時破不了防,老頭胡豐玉也是着急,出現生怕意外,這才施緩兵之計,麻痹司馬暢的思考。
司馬暢翻白眼,說道:“小爺我不懂得什麼神魂技能,還有,我怎麼操作放開神識海呢?”
陰謀得逞,老頭胡豐玉差點就憋笑出聲來,但又要保持一副高手的形象:“算你識時務,本座教你,步驟很簡單,心神集中凝一,然後,記着我念的每一句神魂道,道天地,地地法天…如此,就可以放開你的神識海了。”
一個時辰後,
“你個糟老頭騙我玩呢?重複念着幾十遍你的神魂技能,怎麼還是放開不了神識海?”司馬暢心情很不好,還是被人綁架捆綁的情況下。如果眼神能殺人,眼前的這個老頭胡豐玉早就死幾百回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本座修煉的神魂功法沒有絲毫的問題,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不然,我早就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