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奴才咬牙削下了自己的左臂,慘叫着狼狽無比地離開了。老者也帶着那公子哥兒迅離開了,不敢在此久留。
這個時候,巡邏的兵士才珊珊來遲,不過他們來,也就只有收拾殘局罷了。
老者走了沒有多久,突然傷勢作,口噴出一團血霧,身子差點跌倒在地。
“福伯,你傷得這麼重?”那公子哥兒意外地問道。
“少爺,我們得趕緊回去,我怕那人不肯放手,會追上來把我們全乾掉。”老者強撐着身體,拉着公子哥兒快步向前走,而且儘量走的都是人多的大街。
“他敢,這裡是煙雨城,咱們鄭家可是煙雨城的八大世家之一!”公子哥兒冷哼一聲。
“少爺,那人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實力,他的背後恐怕比我們鄭家還要可怕!他剛纔要是再出手重一點,我這把老骨頭可能早就沒了。最近城來了不少來歷不明的高手,咱們這個時候不宜和這些外來的強龍生衝突,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有滅族之禍啊,少爺,楚王府的前車之鑑啊!”福伯耐心地勸道。
鄭家少爺也明白欺軟怕硬的道理,如果和一個不知名的強大勢力硬碰硬,真的把對方惹毛了,派出真正的強者,把鄭家一夜滅門那可就不妙了。
方竹心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某個不知名大勢力的代言人,搞得連鄭家這樣的煙雨城地頭蛇也退縮了。
方竹心把陳家兩兄妹送回了家,看了看他們住的地方,搖了搖頭道:“看來你們兩兄妹過得也真是清苦,這是對方賠償的醫藥費,你們拿去吧。”坦然地拿出了那張一萬兩的金票遞了過去。
“這數目實在太大了,而且您爲了我們得罪了鄭家的人,我們還不知道如何報答呢。”陳雪松有武功底子,現在已經恢復了一些,雖然還是不能任意活動,可是說話總是沒有問題的。
“呵呵,這錢不是我出的,再說了,我也不在乎這點錢。我之所以出手,不完全是因爲你們,而是因爲他們打了我的人。”方竹心表現出一種極度護短的態度。你打別人,也許咱們還不會多管閒事,可是你打了我的人,就是不給咱們面子,那就對不起了。
“行了,你好好養傷吧,過幾天我就要離開煙雨城了,這幾天就不用你導遊了。”方竹心說完,把金票放在了桌上,轉身就要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掏出那本《玄龜伏息功》也放在了桌上,“相識一場,這本書對於我來說已經沒用了,就當是送你一場造化吧。”
陳雪松接過了秘籍一看,頓時愣了,這本秘籍就彷彿是他的夢想一般,內心深處無比地想要擁有它。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方竹心已經離開了。
“妹妹,方公子呢?”陳雪松着急地問道。
“他走了。”陳雪蓉說道。
“方公子是我們的大恩人啊!”陳雪松看着手上的秘籍和桌上的金票,眼閃着淚光道。
“哥哥,這張金票怎麼辦,這太多了。”陳雪蓉有些不安地說道,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我們收着,等養好了傷,還了欠本錢的債之後,我們就離開陳家,離開煙雨城。有了這筆錢,有了這本秘籍,我們以後也能成就一番事業。”陳雪松激動地說道,這還真是一場天大的造化。“對了,等我們以後安頓下來,一定要給方公子立個長生牌位,感謝他的大恩大德。”
從小見慣人情冷暖、親情如紙的陳雪松,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人間的溫暖,諷刺的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卻如同仇人一般的虐待他們,而一個相識不過半月的陌生人卻給了他們兄妹莫大的造化。
方竹心走在街道上,心暗想,想不到一個擁有綠色身份牌的“準貴族”,生活條件竟然還比不上外圍的那些平民百姓。外城的平民們看內城的貴族們是用一種羨慕加忌妒的目光,可是陳家兄妹又何嘗不是這樣看着外城的平民呢?
角度,這就是一個角度的問題了。
對了!方竹心一拍手一跺腳,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爲什麼自己找了半個月也沒有頭緒,也許楚王留下的那幅畫就是一個角度的問題!
煙雨十六峰各峰的景色皆有不同之處,而楚王畫的飛來峰,更是奇景之的奇景,它被四峰圍繞,隨便站在這四峰的哪一峰朝飛來峰望去,皆有不同的感觀。
方竹心明白了,只要找到一個角度,遠觀飛來峰之景,能夠和畫之影一模一樣,那個地方就是埋藏百火金丹的地方!
方竹心快回到了春秋閣,一進大門,就感覺到一點異樣。怎麼這大廳的人少了這麼多?不,應該說大廳之,只有兩三桌坐着人,而且都是一些老頭兒。
“小二,這裡怎麼了,這個時候,應該有不少人才對吧。”方竹心現在的心情很好,怕以也難得地八卦一下。
“哦,他們都在後院賭場玩呢,聽說今天有兩位客人起了衝突,這一鬧就鬧到了賭場,兩邊賭得還不小呢。”小二因爲有工作自然不能去湊熱鬧,語氣頗爲遺憾。
方竹心笑了笑,因爲想通了畫的秘密,心情自然不錯,乾脆也往後院賭場走去。
進入賭場之後,方竹心才現,原來他們的賭博方式並不普通的賭法,而是賭命!什麼意思呢?就是將人像野獸一般關在一個籠子裡,直到一方倒下爲止。叫你在此之前,下注哪一方會先倒下。方竹心又長了一次見識,原來這世上還有這種滿足人性黑暗**的地方,人命還真是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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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了……總算完成了……
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