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所長現身說法,跟他的兩個屬下在小屋裡講解起他發現小屋秘密的經過。他告訴小林和小馬,當他發現爹孃臥室裡的東西第二次被翻過的時候,馬上想到進這間屋子裡的那個鬼第一次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因爲他要找的東西很可能並不在這間屋子裡。
可是,這間房子裡肯定藏着什麼秘密,要不然的話那個鬼不會第二次冒險再來,而他第二次翻東西的時候最明顯的是爹孃睡的那張牀被挪到了屋子的中間,這個情況就是說,那個鬼找東西的地方不一定是在牀下,因爲在牀下的話他完全可以鑽到下面去找。
既然他找的東西不是在牀下,他爲什麼要搬開那張紅木做的沉重的木牀呢?很明顯他是要在那張牀擋住的地方找,因此,夏所長才注意上了牆角兩邊的地板和牆壁,他試探着敲遍了牆角周圍的地板和牆壁,終於發現了牆角處跟小屋隔壁之間的界牆有一片敲起來的聲音跟別處不一樣,其他地方的牆面敲起來是小而清脆的聲音,而敲那片牆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卻是沉悶而空洞的!
均因此,夏所長懷疑這道牆上有暗門,他才問我隔壁的房間有什麼東西,當他得知哥哥開金礦所有的財富都藏在隔壁房間墳墓裡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你們看,牆角的這道暗門設計得幾乎沒有一點兒縫隙,它看上去跟這堵牆是一個整體,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如果這道門剛被開過的話又會是什麼情況呢?你們仔細看看就明白了。去看看小說網?。正是因爲這道暗門看起來沒有縫隙,被打開過以後門與牆面結合的位置纔會出現新的印痕,雖然這個印痕不易被人察覺,但我還是找到了。”
他指着牆角說:“你們仔細看,這道牆角的縫上面跟下面是不一樣的,上面的縫看上去是一體的,而下面的縫卻有一道明顯的裂紋,秘密就在這裂紋上了!”
耒夏所長說完,小林馬上搶着說:“夏所長,我明白了,那個鬼要找的東西是金貴的存摺,他開金礦開了這麼多年,肯定積累了很大一筆財富,他的錢雖然存進了銀行,但存摺卻會放在家裡。他先到金貴住的房間裡沒有找到,於是便一把火把金貴住的房子燒了,他燒金貴的房子是想摸清他的錢到底藏在哪裡。金貴的房子被燒後,他的父親病重,所以金貴回家後不免會到父母的房間多跑幾趟了,於是那個鬼便猜想金貴的錢藏在父母的房間裡,所以趁着金貴的父母不在家進堂樓來找了!”
夏所長讚許地點了點頭,眼睛盯着小馬問:“小馬,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小馬趕忙說道:“我想,那個鬼應該早就一直在暗中注意着金貴的動向,他肯定想到金貴的存摺會藏在非常隱秘的地方,可是,金貴家院子雖大,房子卻只有堂樓和東西兩座陪房,西樓已經被他燒了,東邊的房子住着他的弟弟,金貴以前很少去堂樓,而自打西樓被燒後總往父母住的堂樓跑,所以他認爲金貴把存摺放在了自己父母的房間。他第一次到這間屋子什麼也沒找到,所以纔會有第二次。”
“那你們說他爲什麼不直接去到隔壁的房間裡找呢?難道他就沒想到金貴把自己的存摺放在墳屋嗎?”夏所長問道。去看看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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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和小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搖頭沒話說了,我也很想知道爲什麼。
夏所長看他們不說話,又說:“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想不通,現在看到這扇門我纔想到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不過……”他說到這兒突然不往下說了。
小林急得抓耳撓腮地說:“夏所長,您就別賣官司了,趕緊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夏所長沒有理會小林,而是看着我問道:“金安,你應該知道有誰進過隔壁那間鬼屋吧?”
我點點頭說:“以前,在我們家只有爹和哥哥才能進那間屋子,我娘是從沒進去過的,我也是在跟哥哥去靈兒的墳地之前哥哥才帶我進去一次。”
夏所長又問:“那好,我再問你,你有沒有親眼看到你爹進那間屋子呢?”
我仔細想了想,雖說娘告訴過我,那間小屋裡供着爹的前妻的靈位,只有爹和哥哥可以進去,但我還從真沒親眼見過爹進去過。
於是,我回答道:“也許是我沒注意,我沒有親眼見到爹進去過。”
夏所長說:“這就對了,別說你沒操這個心,就是你天天在那間墳屋的房門口看着,你爹進去的時候你也是根本看不到的!”
“爲什麼?”我感覺他說得很奇怪。
夏所長用手指了指牆角的那扇門說:“因爲你爹從來沒有從墳屋的門進去過!”他的意思是說我爹是從臥室裡的暗門進去的。
“可是,這又是爲什麼呢,爹爲啥不從外面的門進去呢?”我迷惑地問。
“因爲只有這道暗門跟隔壁墳屋裡的墳墓是通着的,而從堂樓外面的門進去看到的卻是另一間屋子!”
“什麼,您是說隔壁有兩間屋子?”
“是的,我剛纔從這道暗門進去看過了,正如你所說,隔壁的小屋裡的確埋着一座墳,也就是金貴的生母的墳墓,但這座墳墓卻只佔了小半間屋子的地方,也就是說,隔壁的房間中間還有一道牆,牆的外面供着金貴生母的靈位,而牆的裡面纔是墳墓,確切的說,從這道暗門進去的小半間屋子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墳屋。”
夏所長這麼一說我感到有點兒不可思議了,那天傍晚的時候哥哥帶我從外面的門進了小屋,當時我還奇怪爲什麼供着哥哥親孃靈位的香案爲什麼要擺在屋子中間,哥哥跟我說香案的後面是他孃的墳墓後我才明白那是座墳屋,可因爲當時房間裡太暗,我只看到香案後面黑乎乎的,如果香案後面有道牆的話我應該能看出來的,而且,我還明明看到哥哥從香案下面爬到裡面拿出了那個鐵盒子,他親口對我說盒子是放在他孃的墳墓裡的,怎麼現在夏所長卻說那間屋子裡有道牆呢?
“金安,你仔細回憶一下,金貴帶你進的那間小屋的牆是什麼顏色的?”夏所長見我不說話問道。
我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睛大聲說:“夏所長,您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隔壁那間屋子的窗簾是黑色的,牆面的顏色也應該是黑的,當時哥哥說他孃的靈魂經常會回家,屋子裡沒有安裝電燈,只在房間裡點了一支蠟燭,我由於心裡緊張沒有太留意,只是感到房子裡很昏暗很壓抑,自己的周圍都是黑漆漆的,現在想來,如果房子的牆壁是白色的話,即使點上一支蠟燭也應該反光,那樣屋子裡就不會那麼陰暗了。”
夏所長點點頭說:“你的分析非常正確,隔壁墳屋裡的牆面也是黑色的,因爲人們都認爲人死後的靈魂是怕光的,所以在建那間房間的時候,很可能你爹或是你哥有意把牆塗成了黑色。”
我不解地問:“可是,他們爲什麼要在靈牌和墳墓中間建堵牆呢?”
夏所長沉吟半晌才說道:“我現在還不清楚你爹和你哥這樣做的真正用意是什麼,但我敢斷定,我們現在所在的這間臥室跟隔壁的兩個半間小屋裡除了我們發現的這些以外還應該另有機關,而只有我們眼前的這道暗門纔是打開所有機關的總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