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很興奮,隨即吹起了哨子,命令兩個雪猿相互攻擊。
猛然間的從十頭雪猿中跳出了兩個雪猿到了中間寬廣的地帶,相互示威,頓時間聲音震天,勁風激盪。
“好了,你們想怎麼玩都行,別忘記了承諾啊。”那黑袍罩身的黃洞主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話,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可是臨走的時候猛然間朝任不疑這看了一眼,剎那間任不疑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被凍住了。然後那股奇怪的氣息又立馬消失了。就連黃洞主都在剎那間就消失了在夜幕之中,甚至都沒有帶走一絲空氣的漣漪。這是什麼技能,憑空消失了嗎?
任不疑看的眼睛都大了吧。
“我去?”口中卻不知道怎麼說出了這句話。立馬自己也知道錯了,以丁偉和孫不二的聽力,怎麼能夠逃的過。不過此時場上倒是兩個雪猿相互攻擊,拳風凜冽,聲音嘈雜,倒也沒有引起這二人的注意。任不疑終於放下了心。
理了理情緒,剛要在繼續看宋玉他們的情況。
猛然間心中一陣悸動,任不疑連想都不想,立馬飛離了楸樹。就在離開的那一刻,一左一右的兩拳猛然襲來,那整顆大楸樹立馬應聲而倒。
“真的是一個武者,”丁偉和孫不二此刻一左一後的站在了任不疑的兩邊,那丁偉卻是上下打量着任不疑說到,“你是怎麼做到一招擊斃張師兄的。”
而宋玉此刻也在連忙吹口哨,讓那十頭雪猿開始圍堵上來。
“想知道嗎,那就下去問問!”任不疑道眼流轉,立馬判斷了出來這個丁偉應該是武師四重天,不過確有念力,應該不好對付。而那個矮胖的孫不二雖然是武師五重天,自然也不是任不疑能夠對付的。現在的方法也許只有一種。趁着丁偉問話的期間,任不疑連忙拿出從宋玉那邊收繳上來的匕首,忽然一個念頭,立馬往匕首中注入了一絲內力,而後甩向丁偉,而卻反向發力使出了“沒用掌法,”直接攻擊孫不二。
一個武者,丁偉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武者和武師的差別不是靠什麼投機取巧可以彌補的。
就算是上次的偷襲,他也只能偷襲剛剛踏入武師境界的張師兄,可是對於自己來說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所以丁偉根本不在意他的舉動,最多的就是預防着這個黑麪人逃跑,即使看到了一個螻蟻向他彈射出匕首,丁偉笑了。
“這是不知道念師的厲害。”
那匕首流光溢彩,自然非同凡響。
丁偉從鼻子中發出了“哼”的一聲。一陣聲波猛然撞上了那個匕首。
可是那個匕首卻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直接劃破聲波音障,攻擊丁偉的面門。
“這是什麼匕首?”
這下可是把丁偉嚇的不輕。這是什麼破匕首,如此鋒利。
“那是我的匕首。”宋玉此刻看見了任不疑拿出了匕首,自然喊了一句。
“哎。”一個二世祖,不經歷磨難怎麼才能成長起來。
丁偉居然用雄厚的內力,企圖裹住匕首。可是那匕首此刻彷彿有靈性一般,在內力即將裹住的時候,猛然的掉頭,似流星般的追向任不疑。
“這也是念師嗎,爲什麼自己沒有感受到他的那股念力。”丁偉見那匕首似乎有靈性,猛然醒悟。
可是看見那匕首逼退了自己,此刻卻是在那黑麪人的後面,這一明一暗頓時讓丁偉明白了。
“這是先用雙拳吸引孫師弟的注意,等雙拳和這個黑麪人對上,這黑麪人用匕首瞬間結束掉孫師弟,好算計啊。”
的確,依照這個匕首的鋒利度是完全可以擊破孫不二的防禦。
“孫師弟,小心這黑麪人的後面。”話音剛落,雙拳碰觸。那黑麪人如同紙片一樣頓時倒飛了回去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這孫不二本來想上前再去補上一刀。聽到師兄的話,猛然收拳,立刻做出了防守的架勢。
任不疑的想法本來就是和孫不二的想法一樣,趁機先解決一個,那個時候說不定自己可以逃走。可是和孫不二的對拳讓他明白了,這差距真的不是投機取巧可以彌補的,瞥見丁偉在急速的追來,嘴角一樂,猛然間彈出一股怪力,那匕首如同感受了命令一般,一個旋轉又以閃電的速度攻擊丁偉。
丁偉的速度很快,眼看距離黑麪恩不遠了,心中大喜,可是猛然見那匕首如同閃電一般,改變了方向,目標還是他,而且速度更勝從前。這下可把丁偉氣的不輕,心中也是一惱,自己被一個匕首給戲耍,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如死了算了。
心念一動,趁着匕首的到來,內力外放,猛然間卸去怪力,一手就抓住了匕首。
“不是念力,不過這種手法控制匕首,但是罕見。”丁偉略微的沉思。
二人行動受阻,可是任不疑哪裡等得,本來就是想脅迫宋玉的,此刻藉助孫不二的拳勁讓自己距離宋玉近多了,雖然受傷不輕,可是此刻那裡等得。
猛然間貼地而行。
十米、
五米、
三米、
“不好,少爺小心。”丁偉和孫不二終於明白了整個黑麪人算計。若是宋玉被挾持,他二人就沒什麼辦法了,更何況還有十頭雪猿。
二人合力猛然的打出了二人最厲害的一拳。
宋玉此刻正在吹哨子,逼着雪猿向前去圍剿黑麪人,可是猛然間看見黑麪人向自己衝了過來,心中大亂,立刻讓那十個雪猿衝向黑麪人。
丁偉和孫不二的那一拳立馬讓兩頭雪猿飛了起來。
剎那間刺耳的哨聲停止了。
任不疑也被那拳的力道傷到了五臟內府,此刻的他距離宋玉的地方很遠的,一旁躺着兩個奄奄一息的雪猿。
任不疑此刻應該是最狼狽的,滿口鮮血,不停的咳嗽。
八頭雪猿此刻也站在宋玉的跟前。丁偉和孫不二開心的笑了,這個黑臉人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機會。那一拳雖然不能斃命,可是他們清楚的知道,這小子想走基本上不可能。
丁偉手中拿着剛剛收繳的匕首,很是恭敬的把匕首交給了宋玉。
宋玉雖然沒有被擊傷,可是剛纔的生死之間,也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刻宋玉的眼裡只有恐懼,那無邊的恐懼蔓延到了他的每一個細胞。
此刻被丁偉叫了一聲,仍然有些迷糊的。
一顆忐忑的心頓時安穩了幾分,順手接過匕首,看着那黑麪人一臉的狼狽樣。或者剛纔自己有多狼狽,這個人此刻就有多狼狽吧。
“本少爺的東西豈是你能夠隨便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