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從睡夢中醒來,只是稍微動了一下手而已,一陣專心的疼痛就從背上傳來,而且渾身上下提不起一絲的力氣。也許是趴的時間長了,張睿感覺不太舒服,好不容易過了一會,張睿稍稍扭了下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牀’上的被子鋪的溫婉舒適,屋子的主人應該是一個愛乾淨的人,佈置也很有情調,想再往外邊看看可惜被一個屏風給擋住了。
張睿暗運神通之力,試着修復一下受傷的經脈,只感覺經脈火辣疼痛,只是一會的功夫張睿就疼的一身汗,不過好在神通之力總算可以在經脈中運行了。
這神通之力就跟內家講的內力差不了多少,只是內力是以丹田爲基礎,而神通之力是已大腦爲基礎而已。
張睿強忍着疼痛,還是把神通之力在全身的經脈中運行了起來,乾裂的經脈遇到運行不息的神通之力,就像是乾渴的土地遇到了水流,雖然水流越流越細,但是經脈卻漸漸滋潤,細膩起來。
運行了一個小週天,張睿感覺身上已經好了很多,身上也恢復了絲絲的力氣,就連背上的傷都不是那麼疼了。
“自己這是在哪?”傷好點之後的張睿開始回想了,昨天他從水中爬出,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只是隨着一個方向就走了過去,然後跳進了一個深宅大院,最後自己好像進了一間房,看到了一個‘女’子。
‘女’子,對就是‘女’子,自己好像是見到了董媛。
到底是有多喜歡她呀,竟然在那種時候還夢到了她。張睿不由苦笑。
“你醒了?自己一人在那傻笑什麼?”一道清麗的聲音從屏風外傳來。
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伴着一陣香風從屏風外走了進來,正是張睿苦思冥想的董媛。
“你…這裡是什麼地方?”張睿一陣詫異,昨夜還以爲自己看錯了人,可是現在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就站在自己這裡。
“這裡自然是李府。”董媛不緊不慢道。
“什麼…這裡竟然是李儒的府邸,想不到我張睿纔出狼窩,又入虎‘穴’。”張睿用手掀起被子作勢‘欲’要起身。
董媛大驚,急忙上前扶住張睿道:“你做什麼,你現在還太虛弱,不能走動。”
然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道:“你放心吧,你在這裡的事夫君並不知曉,就連丫鬟們也都不知道,只有我和許伯知曉,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過了。”
。董媛說話不緊不慢的,張睿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說最後一句,莫非是一句暗示還是她隨口一說呢?
“沒想到我張睿也落得如此田地?那我這背上的傷…。。”想到自己屁股上的碎渣渣,如今已經被包好了,那剛纔董媛所說,只有她和許伯二人知道自己在此,許伯乃是一個乾癟的老頭兒,想必這件事不是他能幹的吧。
想到這裡張睿有些說不下去了,也許是董媛也想到了什麼,董媛也是一陣臉紅,二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你爲什麼要救我?”也許是爲了岔開話題,張睿對着董媛說道。
“你之前也救了我一次,那麼這次就算我們扯平吧。”董媛的眼睛還是那麼平靜如水,不起一絲的‘波’瀾。
如果非要張睿說出他喜歡董媛哪一點,也許就是眼睛吧!給人一種特別的氣質,就像一個極品御姐,身上透着一種成熟感,但是還有着一種淡淡的若即若離的感覺。
“我這就走,在這裡只會連累了你,如果被李儒發現的話,只會給你添麻煩。”張睿作勢‘欲’起身離去。
董媛又按住了張睿道:“你要去哪?現在滿長安城都是你的通緝畫像,你又能去的了哪?你就安心在此休息吧!丫鬟們都被我給打發走了,你只要不出這個房間,沒人會知道你在這裡的。”
“怎麼可以這麼麻煩,你給我隨意安排一間客房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住在這裡。”張睿對着董媛說道。
董媛似乎面‘色’有些爲難,“並非我不想給你安排客房,只是如今事態緊急,府裡又人多嘴雜,許伯說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很可能會泄‘露’了你的身份。所以這幾天就委屈你在這間房裡先待着吧。”
“只是…這…我怕壞了你的名聲。”張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一個出了‘門’的‘婦’道人家還有什麼名聲可言,你放心吧,我晚上睡在地下不會打擾你的。”除了李儒以外董媛也從未跟別的男人一屋過,不過是爲了怕泄‘露’張睿的身份,卻不得不這樣做。
李儒是一個掌控‘欲’很強的男人,而且能力也很強,自從嫁給李儒以後,董媛就安心的做着她的李太太,對於家裡的事一概不管。而自董卓賞了李儒這個宅子之後,家裡的擺設,僕人都是李儒‘操’心。
滿屋上下除了許伯,都是李儒的人,所以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董媛就把張睿放在了她自己的房間之中。
昨夜張睿受傷嚴重,董媛從未清理過傷口,不過她還是爲張睿清理了傷口,包括那個部位,董媛想想就已經嬌羞不已。
也許昨夜的張睿實在是太虛弱了,一直就在睡眠中度過,所以董媛在地上睡了一夜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過現在張睿是醒着的狀態,董媛這麼說倒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怎麼能讓你睡在地上呢?想你千金大小姐出身,斷然受不住地上的寒冷。還是由我睡在地上吧,我身強體壯,再者我只能趴着睡,睡在地上對我的影響並不大。”
“你有傷在身還是不要在推三阻四了。”董媛就像哄自己的弟弟一樣,用手輕輕的在張睿的頭上拍了拍。
張睿只覺得自己的頭上一陣柔軟溫暖輕觸即逝,還在回味中那董媛卻是收回了她的芊芊‘玉’指。
“我一個大男人,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在神通運行之前張睿也許還不會這麼說,只是運行之後張睿感覺明顯好多了,看來只是失血過多才導致的自己體力不支。
現在張睿有信心,只需要七天的時間他就能恢復,雖然不能說是恢復如初,但是勉強運用神通倒也沒什麼。
“你們男人那,總是那麼愛逞強,他這樣你也這樣。你剛醒來不要說那麼多話,我去叫許伯來。”董媛似乎想到李儒心情又不是很好,說完就走到屏風之外,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