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崗和白老虎揹着瑪麗奔襲萬里之遙終於來到了東勝神州大南山,此山風景秀麗,山下竟然有個人族小部落,洪荒多有奇人異士行走,一人一虎走進部落也沒有引起人們的騷亂,,只是
隨便看了兩眼,就各自忙着自己的活計,部落大門口懸掛着一面銅鏡,晨崗走過停留照了一下,鏡子裡面的晨崗紅光滿面,英姿勃發,老虎的身體修長,線條優美,可是老虎背上瑪麗的
身影上面浮現一團黑霧,看的晨崗暗暗皺眉,皺着眉頭深吸了一口氣,跟在老虎後面向部落裡面走去,看來大戰並沒有波及這裡,但這裡家家戶戶門口都放着各種兵器,隨時準備着戰鬥。
晨崗東張西望,想找個人打聽一下,就拉住一個行走的漢子,抱了抱拳,道:“兄弟辛苦,”來人也抱拳道句辛苦,晨崗道:“兄弟你們部落可有一個叫祝由的人?”漢子笑道“有啊,那可是
我們這的神醫,”又望了望虎背上的瑪麗,知道晨崗來意,就帶着晨崗和白老虎向祝由的住處行去,路上漢子很是熱情的介紹這個部落的風土人情,走到門口,就辭別晨崗說有活要做,讓他自己進去
即可,晨崗謝了中年漢子,打量着眼前的三間小院,土坯毛草壘成的,院子裡種滿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小路被掃得乾乾淨淨,晨崗和白老虎走進院子,就聽白老虎道:“故人來訪,
還請出來一見”,木質的房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走了出來,後面跟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晨崗上前一步,抱拳道:“可是神醫祝由”,中年人也抱拳道“
正是”,晨崗大喜,道:“還請神醫救命”,說完從老虎背上抱起瑪麗,來到祝由的面前,祝由看着瑪麗,伸手摸了摸瑪麗中箭的位置,從晨崗懷裡把瑪麗抱了起來,然後看了白老虎一眼,
點了點頭,道:“你們在外面等”轉身進屋,門關了起來。
晨崗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白老虎趴在他的對面,望着腳下的小花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擡頭,發現小孩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就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小孩道:‘我叫石頭”,晨崗
招了招手,讓石頭過來,石頭走到晨崗身邊,晨崗伸手拉住石頭的小手摸了摸,竟然是人類,晨崗道“你爸爸媽媽呢?”石頭道“我也不知道,聽部落裡面人說我爸媽是被蟲族殺死了,
祝由爸爸把我從大南山一個石頭邊撿回來的,還給我起名叫石頭”晨崗點了點頭,摸了摸石頭的小腦袋,讓他去玩吧,晨崗沒了說話的興趣,就邊聽屋裡的動靜,邊百無聊賴的玩弄着
院子裡面的花草。一直等到天快黑了,門纔有打開,晨崗趕緊站起,滿眼希冀的望着出來的祝由,祝由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道:“孩子沒事了”,晨崗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晨崗向着
祝由長稽到地,道:“多謝神醫救命,此恩沒齒難忘,如有所求,晨崗赴湯蹈火”,祝由扶起了晨崗,道:“將軍嚴重了,巫族殘暴,竟然對一個孩子暗施辣手,祝由義不容辭”說完
看向了白老虎,道“久違了”,白老虎點了點頭,還是沒說話,晨崗道“祝由先生,孩子啥時候能醒”,祝由一聽嘆道“赤血追魂箭,歹毒無比,中者無時無刻不再忍受痛苦,雖然昏迷,
但痛苦猶在,這個時候的人的意識就會爲了保護自己進入假死狀態,什麼時候醒,我也不知道”,晨崗一聽,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祝由又道:“我給孩子治療的時候有一股極強的力量
在保護着孩子,可是你們在路上遇到了別的高手?”晨崗想起了自己的大師兄,道“我大師兄給瑪麗餵了一顆丹藥”,祝由上下打量晨崗兩眼,搖了搖頭,晨崗見祝由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忍不住要問,這時白老虎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晨崗道:“你笑什麼?”,白老虎道“我笑你不自量力,還跟我說要謹言慎行,自己卻張口閉口大師兄”,晨崗臉上頓時紅了,瞪了白老虎
一眼,對着祝由道:“請問先生,那股力量對瑪麗的傷勢?”祝由笑道:“放心,瑪麗必然安然無恙”,晨崗大喜,就連白老虎都忍不住吐出一口氣,祝由看着一人一虎兩人特別在意
瑪麗,就忍不住詢問,晨崗和白老虎就把各自的經過一說,祝由先是跟白老虎道“真是奇哉異哉”,然後笑着對晨崗道:“原來是女媧娘娘的人,真是失敬失敬,算起來我已經有好幾千年
沒有見過她老人家了”,晨崗終於遇到一個對自家聖母喜愛的妖精,不由得大樂,趕緊問詢,祝由就把自己和女媧娘娘和羲皇伏羲間的事情給晨崗講了,晨崗聽的如癡如醉,臨了晨崗
對祝由說道“先生醫術高超,又和我家聖母如此的有淵源,不如跟我去人族大營展示下您的高深醫術,以後萬古流傳,豈不美哉”,祝由道:“固可願也,不敢請爾”,晨崗大喜,表示
到時候一定把他引薦給天皇女媧,祝由捋着鬍子點頭致謝。看的旁邊的白老虎一陣翻白眼,晨崗道:“爲何虎兄每次提到聖母都嗤之以鼻”,祝由嘆道:“因爲我們妖族心中只有妖皇,
沒有女媧聖人”,然後把其中的糾葛說了出來,晨崗道:“剛纔我聽先生所說,聖母不願給他哥哥報仇,所以不出手,罔顧親義,但我想的卻是如果女媧聖母當時有難處呢?比如有人
不讓她出手”,白老虎道“她當時可是洪荒第二個聖人,誰敢阻止她出手”,晨崗道:“你也說她是第二個了,那她爲啥不出手,你不知道嗎?”,白老虎被說的啞口無言,突然身體一震,
和祝由對視了一眼,低着頭暗暗沉思,過了一會,祝由突然起來向晨崗行了一禮,道:“今日聽將軍一席話,解了多年的心結”請受祝由一拜,”晨崗趕緊給祝由扶起,連道不敢當。
白老虎雖然沒說話,但是在瑪麗養傷的日子,對晨崗的態度,好了許多。瑪麗終於醒了過來,可是頭髮卻變成了金色,晨崗問祝由,祝由說是丹藥所致。但晨崗看了也沒覺得不順眼,
人族在洪荒上當時爲了生存,經常和異族通婚聯姻,以致生下的後代奇形怪狀,女媧娘娘看在眼裡,氣在心頭,就頒佈詔令,人族不許和別的種族聯姻,聖人言出法隨,法則刻到人族血脈基因之中,
人們發現人就算和別的種族結婚也已經生不下後代,已經有了生殖隔離,所以人族就不會再和別的種族結婚,而當時生下的孩子由於有人族血統,不斷的進化,慢慢的人族就產生了三大
種族,九大部落,三個種族分別是白種人,黃種人和黑種人,還有少量的棕色人種,而晨崗,就是白種人,身高兩米,有人族和冰霜巨人的血統。也有着跟聖母女媧娘娘一樣的藍色眼眸,
這讓晨崗相當的自豪,而瑪麗雖然是黃種人,現在擁有一頭白種人的金髮,但晨崗並沒有覺得特殊,而是覺得也挺好看的。都是人,都擁有一個共同的母親,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也不知道
地球上的人爲什麼相互之間鬥得爲啥那麼兇,也許他們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母親。
休養了幾天,瑪麗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看着瑪麗和石頭在一起玩耍,晨崗暗歎孩子的記性真是短,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身受重傷不死不活的時候,也許這也是人族的特點,忘記憂愁,尋找歡樂。
晨崗想動身回人族大營,祝由也同意,沒想到石頭也想跟着,晨崗看着石頭挺機靈,這幾天又跟瑪麗打得火熱,想着瑪麗還小有個玩伴也不錯,就同意了,衆人收拾行囊,就準備離開
大南山的人族部落,就在這時,部落一陣大亂,晨崗伸着脖子一看,見到人們拿着武器往村口跑去,晨崗暗道難道是蟲族入侵,不敢怠慢,趕緊招呼祝由和白老虎,往村口趕去,突然一束
光柱飛了過來引起了劇烈的爆炸,氣浪直接把晨崗掀飛了出去,晨崗爬起來往空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無數的巨型戰艦在空中把大南山下的小部落圍個水泄不通,戰艦上的炮火不斷轟擊
奔跑的人們,晨崗趕緊往祝由家跑,見到祝由道:“蟲族來了,你趕緊帶瑪麗離開,”,祝由搖了搖頭道“這個部落的人都認識我,我也認識他們,這個時候我是不會走的”白老虎走了進來,
對衆人道“走不了了,咱們已經被包圍了”晨崗道:“我死沒什麼,但是瑪麗必須活着,她是聖母要的人”,祝由叫來石頭,道:“帶上瑪麗,藏起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
石頭道點了點頭,拉起瑪麗就走,三人對視一眼,向外衝去,一走出院子,無數的人羣向這邊跑了過來,人羣后面飛行器不斷髮出光束驅趕着人羣往部落中心走,晨崗三人也被人羣簇擁着,
人太多,只好跟着走,人羣從四面八方被驅趕到部落中央,無數的機械人圍了上來,手裡端着武器,對準了人們,天上的巨型戰艦懸停在空中,炮口也對準了人們,晨崗看着四周,心裡一陣發涼。
這時一個聲音高聲喊道“我們來這裡是找一個人,那個人帶着一隻白色的老虎和一個小女孩,把他交給我,我不殺你們”,人們看着他,沒人說話,晨崗看向說話的人,正是雙頭魔吉爾。
四處打量卻沒有見到後風,雙頭魔吉爾看着沉默的人羣,嘿嘿一笑道:“你們沒必要保護那個人而犧牲了你們一村人,想想吧,你們又不認識他”,人們還是沉默,手裡的石錘握的更緊了,
吉爾道:“看來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你們不知道我的厲害”剛要下令射擊,這時晨崗大吼道:“雙頭魔,你找我,我來了”說完,飛身行跳出人羣,走到吉爾面前,吉爾見到晨崗,
道:“人呢?”晨崗道:“走了”,吉爾道“你當我傻嗎?”晨崗道:“告訴你也行,你答應我個條件”,吉爾道“什麼條件?”晨崗道:“放了這裡的人”,吉爾道:“沒問題,”
晨崗道:“好,你過來我告訴你”吉爾靠近晨崗,道:“快說”,晨崗道:“在...”聲音漸漸低下去,吉爾右湊前兩步伸長脖子道:“在哪裡”,晨崗道:“在六道輪迴裡去找吧”,
說完,掄起巨斧向雙頭魔吉爾的腦袋砍去,吉爾連忙躲閃,可惜他離得太近了,又長了兩個腦袋,而且晨崗服了兩顆九轉丹,功力大增,巨斧快如閃電,一斧子就把雙頭魔其中一個腦袋
劈成了兩半,巨斧去勢不竭,直直向下深深的嵌入了吉爾的身體裡,晨崗往回一拔戰斧,血液噴出,濺了晨崗一臉,緊接着又是一斧,吉爾剩下一個腦袋,半拉身子都要掉了竟然還不死,
見晨崗斧子又砍來,趕緊滾落地面,晨崗一斧落空,正要去追,一道黑影飛來,正中晨崗肋骨,巨大的力量把晨崗撞飛了十多米遠,晨崗掙扎着想爬起來,卻感到全身的力氣都已經
消失殆盡一樣,用力望向自己的肋下,就見一隻黑色的箭羽插在哪裡,口中喊了句,“赤血追魂箭”就昏了過去。雙頭魔吉爾從地上起來,全身鮮血直流,看着倒地的晨崗,大罵道“
我要給你碎石萬斷”,揚起棒槌,衝到晨崗身邊,就要砸下,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嘿,看這裡”,吉爾看向聲音之處,就見一把大錘向自己飛來,吉爾趕緊用棒子打掉巨錘,大吼道:“
你們找死嗎?”麼人回答他,只有無數的巨石砸向他的身體,巨石太多了,來勢兇猛,吉爾又身受重傷,棒子沒當幾下就被巨石砸中,緊接着更多的巨石砸在他的身體和腦袋上,吉爾臨死前
只喊出了一句話:“開火”,機械人得到命令,不斷的向人羣開火,人羣四處躲閃還擊,祝由在人羣中掐動手訣,一陣大霧升起,手勢一變,手中無數的鱗片飛起組成一個防護罩,抵擋
機械人的能量武器,人們躲在防護罩裡面,靠着鱗片的空隙向機械人不斷的扔去巨石,化成人形的白老虎,看着眼前形式,一咬牙,拿出來兩把旗子,一手拿一個,旗子變大,用力一搖,
天上突然落下了兩道星光,白老虎指揮星光擊落空中的巨型飛艦,這時一道黑影穿過鱗片的空隙,射向白老虎手中的旗子,直接把一面旗子射破,白老虎趕緊閃到鱗片背後,望着手裡
殘破的旗子欲哭無淚,揮舞剩下的旗子繼續攻擊空中剩下的巨型飛艦,哪知還沒揮舞幾下,就又被一箭射破,氣的白老虎咬碎鋼牙,只得又拿出來一面新的繼續揮舞,也不知道被射破了
多少把,終於把天上的巨型戰艦逐個擊落,沒了這些大炮的攻擊,人族壓力銳減,祝由悄悄的跑到晨崗身邊,用手一探察,點了點頭,趕緊把晨崗拖到鱗片後面,掐動法決,嘴裡念動咒語,
手一伸,就把晨崗身上的赤血追魂箭拔了出來,晨崗大吼一聲:“痛死我也”,又昏了過去,祝由手指連點,就見晨崗的傷口閃耀着紅光,傷口在肉眼可辨的情況下迅速癒合,然後祝由一指
點在晨崗的額頭上,晨崗眼睛睜開,張嘴就要大叫,祝由道:“別叫了,趕緊殺敵,人們支持不住了,敵人火力太猛了”,晨崗趕緊閉嘴,四處打量,見到白老虎揮舞着一隻旗,正在抵擋
機械人的攻擊,突然一道箭影,射在大旗上,給大旗射了一個大洞,晨崗順着箭影來時的方向就見到人影一閃,心裡知道那是後風,彎着腰向後風方向摸去,祝由給他打開了一道鱗片,
晨崗鑽了出去,身形迅速的躲避機械人的能量槍,往後風的方向奔去,悄悄的摸到後風身後,舉起大斧就向後風的後背砍去,後風一閃身,轉頭疑惑的看着晨崗,晨崗咬着牙舉起大斧就砍,
後風身法奇快,左躲右閃,趁機向晨崗射箭,晨崗見他彎弓搭箭對着自己,嚇得冷汗直流,這時一道星光落下,直向後風擊去,後風連忙閃開,這也是箭羽失了準頭,貼着晨崗耳朵飛了出去,
晨崗大吼衝上前就砍,後風靈活閃避,星光不斷落下,後風有點手忙腳亂,彎弓搭箭不斷的向晨崗射擊,奈何都被星光打亂了方向,後風銀牙一咬,間不容髮之際,一箭向揮舞大旗的
白老虎射去,白老虎哪想到後風在這個情況下還能射自己呀,被一箭射倒,晨崗舉斧衝向後風,後風一摸箭簍,摸了一個空,暗道遭了,剛纔都射大旗了,用了不少,又射晨崗用了不少,現在
用完了,晨崗見後風沒箭了,哈哈大笑,大喊道:“後風,你死期到了”舉起大斧連連砍去,以前忌憚赤血追魂箭,十成力使不出七成,現在威脅盡去,戰鬥力馬上爆表,大斧輪成了
大風車,砍得後風左躲右閃,後風閃到一個樹下折了一段樹枝,手一擼,剩下一段,彎弓射向砍過來的晨崗,晨崗哪想到後風現場製作呀,一箭被射中胸口,哪知晨崗吃了九轉丹現在身體強悍異常,
胸口中箭依然揮舞着斧子向後風砍殺,後風故技重施,連連向晨崗身體射入樹枝,不多時晨崗竟被後風射了一百多箭,密密麻麻的插在晨崗身上,就像一隻刺蝟,那晨崗兀自揮舞着巨斧
砍殺後風,後風看的暗暗咂舌,忍不住有了退意,這時從防護罩後面飛出來一個草人,只見草人兩眼冒光,照住後風的身影又飛了回去,後風見了納悶,正暗自奇怪,突然感覺自己的
眼耳口鼻舌思想都停止了運轉,連忙抵抗,身形漸漸地慢了下來,晨崗見狀,揮舞大斧向後風砍去,後風感官遲鈍,見大斧襲來,身體不聽使喚,只得用手中弓抵擋,被晨崗一斧闞飛,
緊接着上前就是一斧,後風知道被人暗算,心中不甘,大吼出聲,卻被晨崗一斧把腦袋劈成了兩半,機械人見兩個主帥戰死,紛紛交替掩護退去,而晨崗跑到射日神弓掉落的地方,把弓撿起
拿在手裡,望着神弓,哈哈大笑,突然笑聲戛然而止,身子向後倒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晨崗醒了過來,看見瑪麗坐在自己的牀頭,看見晨崗醒了,高興地道“晨崗叔叔,你終於醒啦,
我還以爲你要死了呢,你可別死,等我長大了,我要嫁給你”,晨崗聽着瑪麗的話,望着滿臉雀斑的瑪麗,眼睛一翻,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