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圓脣邊勾起了一絲笑,卻不抵達眼底,緩緩道:“今天……天氣不錯。”
“女人,你很鎮定,可是待會兒,就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這麼鎮定!”
拓跋殘揚起了一絲冷酷的笑意,一把拖着蔣圓,直接拖到懸崖邊上,把她的半邊身子壓向外面。
“怕不怕?”
蔣圓有些許的暈眩,手腳摩擦到地面微微破了皮。
tmd的,這個混蛋,百年如一日的殘暴,上次害她手指差點斷掉,現在又要折磨她。
他最好祈禱她死了,不然,她絕對百倍奉還!
“怕又怎麼樣,不怕又怎麼樣?”蔣圓依舊慢悠悠的開口,帶着漫不經心的味道。
拓跋殘卻把她拉近眼前,聲音冷酷至極,“不怎麼樣!”
“一定要死。”
蔣圓笑了笑,不說話了,既然一定要死了,那又何必廢話這麼多。
“怎麼,你不想知道爲什麼?”
“你願意說我就聽!”蔣圓淡淡道。
“要說,也只能說你太不好運,和誰搭上不好非要和祁軒左,所以,你的敵人應該是祁軒左,是他害你要受這個罪。”
果然,正常人是無法和神經病交談的,因爲等於對牛彈琴。
蔣圓不理他,徑直看向別的地方。
看他的嘴臉,她會想吐。
拓跋殘卻不在意,一把丟開她,慢慢地踱步在她周圍,饒有興趣地一一介紹着祁軒左。
“你不過就是因爲被祁軒左那妖媚子的外貌所迷惑了,可是你知道他是誰麼?”
“他是天都的左帝,三宮六院,要什麼美人沒有?而且,他還深愛着他的皇后,你不過是他路上寂寞的玩物罷了。”
蔣圓翻了翻眼皮。
“而且,你被抓來了,我讓人告訴他你在這裡,要他自己過來,你猜,他願不願意來?”
蔣圓嘆了口氣,對上了拓跋殘的視線,“你是王爺,他是皇帝,爲什麼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