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羣說這玩意雖然看着給真的似得,但也是有區別的,面具畢竟是面具和人的皮膚不一樣,上面沒有汗腺,整張臉看着乾淨無比,沒有一絲的油光,也沒有膚色變化。
最好分辨的一點是,人的臉龐,由於毛細血管分部的不同,整張臉不會都是一個膚色,一定會有區別,除非擦了一層層厚厚的粉底,否則都可以看得出來的。而這種面具,整張臉的膚色是完全一致,大體的辨別一番,都能辨別出來的。而且由於這種面具膚色是模仿各種自然膚色,也很有容易和擦了粉底的臉,分別出來的。
我心底一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容易分辨出來了吧,但劉羣卻告訴我不要擔心,這只是他認識的人制作的面具,有這些分辨的點,其他和這種類似的面具,不一定有這種分辨點,而且他們做的面具銷量很小的,知道他們面具這些分辨點的人,並不多,讓我放心使用。
聽他這麼說,我倒是放下心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王玲玲和杜曉雯纔回來。
她倆回來之後,臉上就一直掛着笑容,似乎遇到了讓她們非常開心的事情,杜曉雯手裡還拿着不少吃的,回來就直接去了廚房。
她倆剛纔擒拿耍的挺好,我覺得那是一個快速克敵制勝的功夫,如果我能學會的話,能將我的實力增強不少的,趁着她倆高興,我就說,能不能教我擒拿啊?
“爲什麼要學擒拿?”王玲玲很是詫異。
“你們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多學一點功夫,就能增強一分實力啊,我想學擒拿,當然是想增強我的實力了。”我如實說道。
“這個……”王玲玲有些猶豫。
“就交給他吧,反正這擒拿又不是什麼獨門絕學。”杜曉雯從廚房裡出來,拿了一盤水果,邊吃邊說道。
“那好吧,我就教教你吧!”王玲玲說道:“但場地太小了,出去的話怕是危險,你就把沙發搬到另一邊吧,騰出點空間來。”
我很是興奮,忙是說了聲謝謝,就把沙發推到了一邊。
王玲玲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她告訴擒拿屬於中國武術技法之一,源於技擊。利用人體關節、穴位和要害部位的弱點,運用槓桿原理與經絡學說,採用反關節動作和集中力量攻擊對方薄弱之處,使其產生生理上無法抗拒的痛疼反應,達到拿其一處而擒之的效果。可以做到“巧打拙,柔克剛”的效果。在中國武術的各個流派之中,都有擒拿術,而她的擒拿術,是源於少林少林的“纏絲擒拿手”。她之所以能學到,是因爲擒拿由於實戰能力強,在部隊或者警校都是必學技能。
擒拿分爲擒拿可以分爲拿骨,拿筋,拿穴三類,其中以拿骨爲其核心技術。而招式,又分爲有72路擒拿手和32路小擒拿、以及108路擒拿手。
王玲玲說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畢竟有限,所以她只能教我幾招,最爲常用的招式。
學多了,其實對我也沒有多少用處,常用的幾招,就完全可以了。
王玲玲說,她主要會教我一下幾招劈脖摔式,推喉摔式,挑腿摔式,纏臂按頭摔式,抱腿摔式,破敵抱腰摔式,破敵後抓肩摔式。
她告訴這些都
是常用的,實戰能力非常的強,能快速擊敗敵人。
說完,她就又挨個給我演示了起來,不過這擒拿一個人演示是不起作用的,得有人來配合才行,所以王玲玲就把杜曉雯給叫了過來。
兩個人就在我眼前給我演示起招式來。
只不過,,她們明明是在演示擒拿,我卻腦海裡卻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想着她倆那啥時,會不會和這些擒拿差不多啊?
越想我就越不淡定,生怕我自個那兄弟有反應,就努力剋制自己,這一克制倒好,她們前前後後,教了我兩個多小時,我愣是一點都沒有學會。
她們並不知道我心裡再想什麼,只是覺得我太笨了,她倆都那麼用心交了,我還是學不會!她們見我這麼笨,她們就疑惑了起來,就我這麼笨的人,是怎麼幹掉七個窮兇極惡的渡犯啊?
見我實在學不會,她們也沒有心情再教我了,說了聲她們有些累了,又給我示範了一遍,她們兩個就回了裡屋。
瞧着她們回了裡屋,我心思又活躍了起來,這一去裡屋是做什麼?難道又要那個嗎?
我嚥了咽口水,就把耳朵貼到了她們的門上,聽起了她們的動靜,只不過我聽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她們做壞事的聲音。
聽不到我也沒有再繼續偷聽,想着把擒拿練好才行呀。雖說我學了兩個小時都因爲我在胡思亂想沒有學會兒,但是她們演示最後一遍時,我卻把她們的動作記了下來。
雖說擒拿必須得是兩個人一起練,但好在我意淫功能不是一般強的,我逼着眼睛想象着跟前有一個人,正在和我交手。
Yy着,就開始練習了擒拿。
由於我也算是個練家子了,學習速度非常的快,沒一會兒就將她們教我的那幾招擒拿,學習的差不多了。這擒拿也不愧是讓所有部位和警校都必須學習的功夫,妙處自然不少,讓我感覺到大有益處。
雖說這無法讓我增強太多的實力,但在實戰中,確實可以快速制服敵人,用處非常的大。
卓重自從凌晨那會兒,回來了一次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劉羣很是講信譽,第二天就拖人將面具送了過來,王玲玲和杜曉雯見到面具後,大喜不已,一刻也不願意在卓重家裡呆了,拿了面具就出了門,我問她們是去做什麼?她們告訴我是去給雷局長送面具,更是再次祝福我,這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卓重。如果卓重突然回來,就告訴卓重她們兩個去給我買吃的了。
我自然還是滿口答應,只不過當她們回來時,卓重冰沒有回來。就這麼,我們三個接連又在卓重家裡住了五天,卓重還是沒有回來的意思。
我在這裡住這裡,前前後後已經一個星期了。
五天對於平常人來說不算,但我有任務在身,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
時間對於我來說異常的寶貴,我們三個人只是配合警察破獲了兩起案件而已,還有三件沒有破獲。
龍浩南那小子被我踢爆了子孫,現在估計還在醫院躺着呢,根本不能去執行任務,而佳田美惠子得在醫院照顧龍浩南,她也無法去執行任務。
如果我繼續待在這裡的話,就沒
有人能執行任務了,別看還只剩三件,但想完成,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前兩個任務,都是有些巧合,正好碰到了,下面三個估計得需要我們去主動找尋渡犯了,這個難度,會非常的大,不耗費一些時日,根本不可能完成。
想到這裡,我就更加覺得自個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
我必須得出去找尋渡犯,來完成我的任務才行。我現在有了面具,倒也不怕別人能把我給認出來。
抓捕的渡犯的名字,我可以捏造一個假名,到時候我一解釋,周達自然會相信是我。
可王玲玲和杜曉雯一聽我要出去,立刻就把門給堵住了,無論我怎麼說,她們都不願意我出去。
無奈之下,我就讓她們給卓重打電話,可是一連打了好多次,卓重都打不通。
這讓我們三個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覺得卓重可能出事了。
卓重畢竟和我們有些交情,我們也都聽關心他的安危,王玲玲立刻就給警局打了電話。接通電話之後,我們才知道卓重果真出事了。
警局的人告訴王玲玲,卓重三天前帶着三個弟兄,在搜尋王珣時,誤打誤撞的遇到了其他正在交易的渡犯,對方人數大概有五個,雙方火拼之下,另外三個兄弟倒是沒事,卓重爲了給一個兄弟擋子彈,受了重傷,目前雖然還活着,但卻一直昏迷不醒,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王玲玲問那夥渡犯呢?
警局的嘆了口氣告訴她,那夥渡犯打傷了卓重就跑掉了。
王玲玲質問他們,怎麼不去抓捕那些渡犯?
警局的人,卻告訴王玲玲,最近又有一個特大案件出現了,死傷了不少弟兄,現在大多數的警力,都是在抓捕王珣和抓捕那個特大案件上,並沒有多餘的警力來追捕打傷卓重的那小股渡犯。除非把以上兩個案件都完成了,否則警局不會有多餘的經理去抓捕打傷卓重的渡犯。
王玲玲氣得要命,說其他弟兄出現了死傷,就是特大案件,卓重受傷了,怎麼就不管了啊?如果等到那個時候,那夥渡犯,早就跑得沒影了。
那警局的人也是無奈,說這都是上面規定的,他也沒有辦法啊,他又告訴王玲玲,她們目前還是第九分隊的人,保護我的任務,要繼續下去。
王玲玲聽到這,更加生氣了,罵了上面的人都是狗屎,就掛了電話。
杜曉雯在一旁聽着也有些氣憤,但她們卻無可奈何,上面的命令,不是她們能改變的。
“你們想抓到那些打傷卓重的渡犯嗎?”我突然問道。
“當然想,卓重對我們兩個不薄,我們不想眼看着那夥渡犯在外面逍遙法外,然後逃之夭夭!”王玲玲和杜曉雯緊緊捏着拳頭說道:“只是上面不派人去追捕,該怎麼能抓到那些渡犯?”
“爲什麼,非得聽上面的啊,他們不派人去,我們就親自把他們給抓來啊!”我把我的意見說了出來。
她倆一聽我所說的,眼前一亮,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讓他們猶豫了起來:“我們去抓?這不太好吧,上面可是命令我們保護你啊?”
我突然覺得這倆女警察是死腦筋,太過服從於上面的命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