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瞟了孫默策一眼,發現他正在看着我們,那意思是我們不出去,他是不會出去的。
我暗罵了一聲,只得先自個出去,把他引出來再說。
果然我一出去,孫默策和範直也都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一瞧,發現我的人,已經給孫默策的人打了起來,雖說沒有用槍,但場面還是十分激烈的,也許雙方都有火氣,我的人剛和孫默策的人一打。
瓦力的其他人也都動手了,雙方原本畢竟都是屬於瓦力的人,並不想拼命,只是有些火氣,按對方不順眼,這打起來後,並沒有用槍,都是赤手空拳的打。
全部人都打了起來,場面混亂到了極點。
範直和孫默策看到了,也無法淡定了,立刻鳴槍,讓他們停下來,但我已經告訴我的人,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停下來,所以當其他人聽到槍聲時,停下來了,但我的人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和孫默策的人扭打起來。
孫默策一瞧是自己的人還在打,也顧不上看我和範直了,忙是過去勸阻,拉架!
他前腳剛走,我不想放棄這個好機會,後腳我就回了屋裡,快速輸入密碼,將保險箱打開,
只不過,我剛剛將保險打開,範直卻從外面往裡回頭看了一眼,把我打開保險箱的那一刻,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心裡暗叫不好,範直也是眉頭一皺。
孫默策很快就會回來,我不能讓他看見我進來了,所以我也顧不得範直了,拿了卡,就裝在了懷裡,關上保險箱,我就又回到了屋外。
“一會兒,我在給你解釋,你現在就裝着什麼也沒有看到。”我走到範直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範直聽了點了點頭,問我外面的情況,是不是我讓人搞起來的。
我也沒有否認說,你看看挑事的人就知道了。
範直擡眼看去,就大笑了起來,說他真的是低估我了,我遠比他想象的要厲害。
我也哈哈一笑。
此時,孫默策正在拉架,只不過我的人根本不鳥他,無論他怎麼憤怒的狂吼,威脅,都不爲所動。
如果是過去依照孫默策的暴脾氣,可能直接開槍了,但現在不同,他有求與我們,他無論怎麼樣都得忍住,不能做讓我們不愉快的事情。
我瞧着差不多了,真怕孫默策壓不住火氣,開槍打了我的人,到那時傷了我的人不說,場面也難以控制了,所以我故意咳嗽了一聲說:“大家都停一下吧,都是兄弟的,不要再打了!”
我的人原本還不死不休的模樣,聽到我的聲音後,立刻就停了下來。只不過對付的火氣還沒有消下去,我的人停下來了,他們還要打!
他們還要打我的人,我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掏出了我那把沙漠之鷹,對着天空就是一槍!
沙漠之鷹,世界名槍,威力極大。
隨着我扣下扳機“轟隆”一聲巨響,響徹天地,震得我身邊的人,忙是捂住了耳朵。
強大的後坐力,更是震得我的手臂發麻。
我驚訝到了極點,這槍的威力也忒特碼的強了吧?看來以後
用這槍時,得運用長春功才行了。
不然我這手臂,還真的承受不了。
還在扭打的人,聽到這,也是嚇了一跳,但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誰特碼的,再敢動我的人一下,老子就開槍蹦了誰!”舉起那把沙漠之鷹,我就對準了孫默策的人,聲音震天的喊道。
剛纔沙漠之鷹的威力,已經讓孫默策的震驚,現在對準了他們,他們也感覺到怕了,立刻就鬆開了手。
“老七,你這是什麼意思,敢拿槍對着我的人?你有槍,老子就沒有槍嗎?”孫默策瞧着我把他的人震住了,他是一萬個不爽,立刻拿槍指向了我,想把場子找回來了。
他敢拿槍指着我,我的人立刻就拿槍對準了孫默策。
但孫默策的人,似乎被我那把沙漠之鷹給嚇到了,竟然站在原地,連掏槍的意思都沒有。
孫默策見此,臉色都快氣成豬肝色了,對着他們破口大罵起來:“一羣沒用的東西!”
他拿槍指着我,也就是想找回面子,但現在卻讓他更加丟人,他自知不敵,也只得認栽,冷哼了一句,就收回了槍,往屋裡走。
他這一走,我的人全是哈哈大笑起來,孫默策聽到了,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他走到我身邊,惡毒的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你我之間的事情,沒完!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他的話語毫無掩飾的,透露出殺機來,這讓我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對於一切威脅我生命安全的,我都不會放過的!
既然他想殺我,那我爲了保護我的安全,我只能幹掉他了。
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如果我現在就把他幹掉的話,會引起雙方的大戰!
幹掉他的辦法,最好還是偷偷的!比如說暗殺!
想到這,我心裡就浮現出了個暗殺的計劃!
對於他說的話,我也不甘示弱,笑了笑說:“你也一樣,會死的很慘!”
孫默策聽到這,就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就一個人回到了屋裡。
我並沒有跟着回到屋裡,我真怕自個會忍不住在屋裡,就把他給幹掉了,另一方面,我如果想要暗殺的話,必須得改頭換面才行,這得需要個面具。
我這邊的面具都是一樣的,得換個其他面具才行,我來做臥底時,把東西都存放在雷軍家裡了。
達文西已經死了,我也不在乎我這個臥底身份會不會暴露了,所以我打算立刻去雷軍家裡一趟,將我的過去用的面具找出來,讓自己改頭換面。
不過我想走的話,也沒有那麼容易,畢竟那銀行卡還在我的手中,我就這麼走了,範直也不會讓我走的,所以我就把範直叫了出來,將銀行卡給了他。
範直接過之後,他就將銀行卡收了起來,非常好奇的問我是怎麼知道,保險箱的密碼的?
我也沒有瞞着他,就說是何心雨告訴我的,說完這些,我就囑咐範直,這銀行卡的事情,絕對不能告訴滕文飛,一毛錢也不許給他。
只不過,範直聽了卻是一陣搖頭,說錢他們該有的那一份必須得給。
我一陣無語,有點後悔將卡給他了,既然他這麼堅持,我只能將卡再要過來了,只不過範直卻沒有給我的意思。
他不給我,我只能硬搶了。
先前範直也已經見識過我的實力了,見我要動手,他自知不是對手,但還是不願意,死死的護住手裡的卡,說我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會將卡給我,他說他這人做事,就講究一個公平。
這讓我有些抓狂,他怎麼就這麼認死理?
瞧着他那樣子,是要給我拼命了,我想搶過來,起碼得把他打得沒有還手之力才行,我是真不想對他動手!
可不動手又不行!
就在這情急之時,我腦袋靈光一閃,忽然想到,雷軍是政府的人,他們如果知道了達文西的銀行賬號,那是不是就可以將達文西的卡里面的資金凍結!
過去看的香港黑澀會電影,那些犯了罪的黑澀會大佬,最後資金大多數,都被政府凍結了。
電影來自於生活嘛,說不準雷軍就能有這個能力。
有了這個想法,我也就沒有再硬搶的意思,我努力讓自己面色平和下來,我說我不要了,你給我看一眼卡好不好?
“你爲什麼只要看一眼?”範直還是死死護着手裡的卡,有些奇怪的問。
“我就是想看看不行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搶你的,你如果怕我搶,你就離我遠一點!”我回道。
範直聽此,低頭思量了片刻,說了句那好吧,就往後退了七八米後,纔將那卡拿了出來。
修煉了長春功之後,我不光聽力上有了變化,連視力也變得更好了,七八米的距離,我還是能看到卡上的數字。
這視力已經遠遠超過2,0了。
只不過我的記憶力,還是老樣子,看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那卡號給記了下來。
記下來後,我就告訴範直我要出去,等下午纔會回來,範直見此,竟然也沒有多問,還給我找了輛車,直接放我離開了瓦力。
剛剛出了瓦力村口,我生怕會將那銀行賬戶給忘掉,就忙是給雷軍打電話,將那銀行賬戶報給了他,說是達文西的銀行賬戶,讓他找人趕緊凍結掉。
雷軍聽我說了這事後,竟然有些激動,說他們想找這些渡犯的賬戶,想了很久了,只不過都找不到。
我有些疑惑,我說直接找他們名字不就行了,雷軍卻說我想的太簡單了,這些渡犯爲了自身的安全着想,都不會用自己的真名的,達文西的原名,絕對不叫達文西。
雷軍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想明白了,確實如果渡犯用自己的真名,那他們銀行賬戶的錢,不就能被警察輕易的凍結了嗎?凍結之後,等於一無所有了,他們還怎麼混。
給雷軍說完之後,我就開車直奔了雷軍的家裡,其實這些錢,我一開始並不打算告訴雷軍,而是想把這些錢,分給瓦力的人員,讓他們和趙二狗一般,重新做人,不要在左渡犯了。
但現在事態緊急,我也只能交給了雷軍了。
到了雷軍那邊之後,雷軍就一臉興奮的告訴我說達文西賬戶裡的錢,足有八千多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