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臺最新消息,我國……皇子殿下權佑宸,日前與H國公主金奈兒確定了婚事……日前,有上千『迷』戀二皇子的少女反對團在王宮門口靜坐示威,她們說,若皇子殿下不取消與大韓民國公主的婚事,她們將在宮門口集體『自殺』。
日前,王上和王后已經趕往安撫,甚至連H國公主也被特別保護起來,而當事人皇子殿下卻依舊沒有『露』面……
皇子權佑宸今年二十七歲,傳說是一個冷酷殘暴的君主繼承人。他英俊『迷』人,在民間卻擁有無數的粉絲團,粉絲團不僅僅包括成千上萬夢想着有朝一日能與皇子殿下成親的女『性』,還有無數以他爲榜樣的男『性』。但是,皇子從不會輕易『露』面,據說,皇子的右手手背上有一個奇特的紋身……”
蘇與墨剛一上車打開收音機就聽到了這則消息,她忍不住嗤之以鼻:
“皇子殿下要與H國公主成婚關她們什麼事?一羣無知的少女,以爲皇子會爲她們守身如玉嗎?爲什麼不好好地過自己的人生呢?還有這個皇子,沒事成天搞什麼神秘!弄得我們一天到晚被主編『逼』迫,四處尋找他的線索!這回出了這個新聞,有的我們忙了。”
蘇與墨,《蘋果週刊》一菜鳥級記者,菜鳥到週刊的每一篇文章上都不會出現她的名字,除了菜市場的小販,她還沒有獨自採訪過任何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最大的願望就是社會安定,世界和平,這樣她就可以天天坐在辦公室,不必要拿着採訪器材跑來跑去了。天知道那些採訪器材有多重,她的頭還因爲搶新聞數次被砸到。
蘇與墨再看了看鏡子內的自己,又滿意地笑了笑。
待會要去夜店和一幫姐妹進行每星期一次的聚會,她今日特地穿了一件嫩黃『色』的斜肩小禮服,『露』出了細嫩的小香肩和光滑纖瘦的手臂,粉紅嫩白的她看起來不到二十歲。
雖然說,她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不過,看起來還不錯啊,而且她還從來沒有結婚呢。
今天是週五,此刻是晚上十點,但對於這座城市裡的人來說,夜生活纔剛開始。因爲週末的原因,似乎所有的人都傾巢而出了,此刻街上車流涌動。
蘇與墨借了朋友的車去赴約,嘿,她自己只是一個小記者。沒有車也沒有房,借的車租的房。
好不容易開過了人『潮』最擁擠的地段,蘇與墨便以最快的速度朝錢櫃駛去,她從小就不喜歡遲到,不喜歡讓別人等她,她寧願等別人。
黎若拉曾經說過她,與墨啊,好在這不是你的愛情習慣,否則你就是現代王寶釧,難能可貴呀。
進入了停車場,遠遠地看着,還有一個車位,她笑了,好在還趕得上。不像上次,因爲沒有找到車位,結果開着車在錢櫃外邊兜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最後等她找到停車的地方,姐妹們也早就沒有心情了。
但是,當她將車拐進去的時候,突然旁邊一輛車以非常快的速度擠佔了她看中的車位,並且她的車子車門處被劃破了一道,發出一個刺耳的聲音。
蘇與墨生氣了,她打開車門踩着五寸高跟鞋,噔噔噔走了過去,開悍馬了不起啊?哼。
由於並不是特別習慣穿高跟鞋,所以走過去的時候,腳還稍微傾斜了一下,沒有辦法,死黨們說了,她要是敢穿T恤牛仔或者是老套的衣服來聚會,就將她開除“黨籍”,她只好拿出自己唯一的也是最時髦的一套行裝穿上。
走到那輛囂張的悍馬旁邊,她伸手出手,“砰砰砰”得敲在車門上,那車窗緩緩地降了下來,一張冷漠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蘇與墨愣了一下只覺得一陣陰風吹來,這個男人的樣子也太冷酷了吧
雖然坐在車上,但依然能感覺到他身材偉岸,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很健康,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個人還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養眼是養眼,但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卻冷漠地像一塊寒冰,讓蘇與墨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個男絕對人有讓人害怕的本事。
“有事嗎?”該極品冰山美男等了片刻不見蘇與墨出聲,酷酷地問道,似乎有些不耐。
蘇與墨這纔回過神來:
“……我……你幹嘛要跟我搶車位!”蘇與墨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明明是他跟她搶停車位又刮花了她的車,可是她一開口卻結巴了起來。
“我沒興趣搶車位,只不過我的速度快一點而已。”說完,他的車窗慢慢的關上了。
“可是,我的車被你刮壞了!”蘇與墨眼疾手快地攀住他的車窗,不讓他關上,他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雖然是不經意地一瞥,但也透『露』出他很不好惹的訊息。
“是嗎?”男人再看了眼蘇與墨的車,果然看到一道口子,“拿去!”他翻開放在車上的錢包,拿出支票,刷刷刷寫了幾筆,然後將支票扔到蘇與墨腳邊。
“你!”這個人也太無理太霸道了吧,弄壞了她的車子還這麼囂張!雖然他很帥,但是也要講道理講公德才行。
“嫌不夠?”
“喂!你還是男人嗎?”蘇與墨簡直要氣壞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講道理的男人。
“你說呢?”該美男不答反問,聲音有點魅『惑』的味道,那兩片『性』感的嘴脣在蘇與墨眼前一張一合的。
“弄壞了別人的東西,首先不是應該說對不起嗎?你爸爸媽媽沒有教過你嗎?”
“對不起值多少錢?”
“你!”蘇與墨看着這個蠻不講理的人從車子裡走出來,然後準備離去,她跑了過去。
“喂!喂!”蘇與墨氣急敗壞地跑到冰山男的面前,伸手攔住了他,那聲音在偌大的停車廠裡顯得有點突兀,“不知道本小姐今天很累嗎?快點將車位還給我,然後說對不起,我不要你的錢!”
有錢了不起嗎?就可以這麼囂張?就可以這麼不講道理嗎?大不了她借錢去修車,也要聽他說句對不起。
極品冰山男深深地將她從頭至尾打量了一遍。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嗎?快點道歉!”
“你的肩帶滑出來了。”?這時,冰山男突然開口了。
“什……什麼?”胸衣帶掉出來了?蘇與墨扭頭一看,果然,粉紅『色』的胸衣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滑下了肩部,耷拉着垂在手臂處。
極品冰山男突然伸手將蘇與墨滑落的肩帶拉起塞到她的禮服下面,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蘇與墨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膚上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臉騰的紅了。
冰山極品美男將手從她的肩上撤走了,然後朝朝停車場外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對了,粉紅『色』胸衣太幼稚了,而且很落伍,穿黑『色』會好一點,『露』出來了至少還會引起男人的慾望。”
蘇與墨一聽,什麼?這小子以爲他很拽嗎?氣死她了,不但跟她搶車位刮破她的車,現在竟然還批評她胸衣的顏『色』,真沒教養!
蘇與墨很想撲上去,將他摔倒在地。
“還有,你的裙子,好像也刮破了。”
蘇與墨低頭一看,天啊,她的裙子,她唯一的一條價格昂貴,忍痛花了她兩個月工資的嫩黃『色』裙子,竟然不知道什麼被刮破了一個大洞,那塊黃『色』的布,可憐兮兮地耷拉着。
總之,非常的糗。
她不管了,一定要攔住他,但是,此時剛好空出來一個車位,她猶豫了一下,顧不得鉤破的裙子,鑽進車子裡先將車停好了,等她從車裡走出來,說她胸衣顏『色』不好看的男人已經和那女人消失在停車場了。
蘇與墨爲難地看着自己破了個大洞的裙子,如果這樣子進去,未免太糗了,而且那幾個女人一定會笑她,然後怪她丟了臉。
她一咬牙,返回車內,拿出備用剪刀,唰的一聲,將本來就齊大腿的裙子剪去一圈,短到只要稍微下蹲就能看到裡面的小內褲了。
很可惜的是,她的短褲,也是粉紅『色』的,還有一個hello?kiity的圖案。
走了幾步,她又返回去,將地上的那張支票撿起,不要白不要,修了車子,其餘的錢拿去捐款好了,她這樣跟自己說道。
接着從車子裡拿出一支她隨身攜帶的大號彩『色』熒光筆,走到那冰山美男的車子前面,在前面的大鏡子上畫了一幅圖,寫了幾行字,然後將熒光筆扔回車內,回頭才發現停車場的師傅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瘋狂行爲
“呵呵,天氣好熱哦,師傅辛苦了。”
然後,逃命似地離開了這讓她痛恨的停車廠,好糗啊。
停車場裡,一幅可笑的簡筆畫和幾句標語在超長悍馬上發着瑩瑩的光澤,即使在較遠的地方,也能看得見。
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曖昧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面,用輕佻的語言逗弄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裡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
蘇與墨走進酒吧,皺了皺眉,她並不喜歡來夜店,但是因爲死黨喜歡,她也就不好掃興了。
四處搜尋死黨的身影,她那僅僅包住屁股的嫩黃『色』短禮服引來了不少人的視線,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跟那個壞男人賭氣,卻換來此刻的百般不自在,何苦呢。
“與墨,這裡!”幾雙手同時舉起來,喊她,三個好友,黎若拉,那沫、荀舒錦都到了,她連忙走了過去。
“哇,你今晚幹嘛?”三人看到她小心翼翼走過來的樣子,驚呼。
“噓!小聲點啦,本來就很糗了。”蘇與墨邁着小步子走近三個人。
“這裙子也太誘『惑』了吧,你的身上就差沒寫四個字了。”
“哪四個字?”
“我有需要。”
“想死啊,我已經後悔了,剛纔裙子不小心被一個壞蛋的車子鉤破了,沒辦法,只好這樣剪掉啊,不然一個洞不是很奇怪。”蘇與墨想起剛纔的那一慕,心裡還是氣得夠嗆。
“哈哈哈哈……”大家聽了,一陣肆無忌憚地大笑。
“不過,這樣子的打扮,還是很有效果的,沒感覺到剛纔已經殺死了無數菲林嗎?”
“哎呀,別笑我了,我現在都不敢坐下來,一坐準『露』小內褲。
“不過呢,穿得這麼短來夜店也好,吊一個男人回家去,除了那荒唐的一次,你都已經空窗五年了吧。”
“別說了……”蘇與墨打斷好友的話。
又是一陣大笑。
四個人要了酒,開始聊天看帥哥看錶演。
“對了,與墨,我們剛纔看到了一個極品美男,太帥太帥了,他絕對是富家貴公子最好的寫照,說不定,那個引得一千個少女靜坐示威的皇子殿下都比不上他。”
極品美男?蘇與墨的腦海裡閃現剛纔在停車場裡的那張冷酷俊臉,還會有人比他更帥嗎?
“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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