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真好!”安娜開心的道。
瓦西里沒有說話而是坐到了椅子上,沉默了起來,手上拿着雪茄一根接着一根,直到聽到樓下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瓦西里手才顫抖了起來。
安娜也發下不對了,擔心的看着瓦西里道:“爸爸,怎麼了?”
瓦西里嘆了口氣,推開書架,露出裡面的保險櫃,拿出鑰匙,將一份文件放在了安娜的面前道:“你先看看,我有話跟你說!”
安娜疑惑的接了過來,發現這是兩份份遺囑,其中一份遺囑是瓦西里的。瓦西里在這份遺囑上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了安娜,並且註明一旦安娜在繼承遺產前發生任何意外,所有的遺產全部投入復仇基金。 ωwш ttκΛ n ¢ Ο
安娜傻眼了,不解的看着瓦西里道:“爸爸,你給我看遺囑幹什麼?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爸,你不要嚇我!”
瓦西里搖搖頭道:“你不用擔心!另外一份遺囑是你媽媽立下的。這是我們在創辦了冶金公司後,當時的俄羅斯很亂,我們擔心自己出意外,所以早早的立下了遺囑。遺囑一直保存在我這裡,沒有更改過,你將這個收好。”
“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娜叫道。
瓦西里指了指凳子道:“安娜,你坐下爸爸跟你說!”
安娜哪裡有心思坐下來,可是看到瓦西里的表情,她知道自己不安靜下來,瓦西里是不會開口的,只能鬱悶的坐了下來。難道是公司除了問題,那自己要不要答應那個明斯克的追求。安娜的腦子亂成了一團。
瓦西里這纔開口道:“明斯克是一個圈套,他們在打我們公司的注意。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考慮那麼多,等我察覺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你已經跟他解除了。好在你沒有愛上他!也幸好你那個朋友張揚來了,才讓我發現了他們的陰謀。”
瓦西里實際上內心十分的痛苦,畢竟阿芙羅拉是他的妻子,兩個人結婚很多年了。作爲一個男人,瓦西里雖然在外面也有過風流韻事,但是對這個妻子一直是有求必應。想不到自己跟個傻子似的,戴了那麼多年的綠帽子。
安娜不知道那麼多,聽完後反而鬆了一口氣道:“爸爸,那就不要搭理那個傢伙好了。”
瓦西里搖搖頭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他們已經有陰謀朝我們逼近。好了,不說這些了,之所以將這個東西給你,我是擔心自己出意外。”
“什麼?他們敢那麼做!那我們報警吧!”安娜不敢置信的道。
瓦西里道:“女兒,你怎麼也這麼天真呢?報警有用嗎?這個國家是誰說的算,我們這些商人在那些政客的眼中,就是待宰的羔羊。”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離開俄國就像阿布那樣。我們一家三口離開這裡不就行了嗎?我們去美國,只要有錢在那裡一樣可以生活的很好!”安娜抓着瓦西里的手道。
瓦西里搖搖頭道:“逃不了的!”
他沒有解釋,有着阿芙羅拉在,他們逃到什麼地方都不會安全,茨維特科夫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有些事情不是逃跑就能解決的。
“那怎麼辦?”安娜手忙腳亂的道。
瓦西里深吸一口氣道:“我已經在想辦法了。安娜,你現在就去找張揚,跟他待在一起。這個傢伙很聰明,手下有很多能人,可以保護你的安全。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交給爸爸!”
安娜沒想到瓦西里竟然讓她離開,難以接受的道:“不,我不要,我要跟爸爸媽媽待在一切。”
忽然間安娜想起了阿芙羅拉焦急的道:“完了,媽媽去參加那個宴會了。那個明斯克要是有陰謀的話,媽媽會有危險的。不行,我給媽媽打電話!”
說完拿着手機就要給阿芙羅拉打過去。
瓦西里抓住安娜的手搖搖頭。
安娜愣住了不解的看着瓦西里,她到底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看着瓦西里痛苦的不管搖頭,明白了什麼,不敢相信的道:“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會這麼做的,我是她的女兒!”
不過安娜的手已經將手機放了下來,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跌坐一旁的椅子上。
瓦西里痛苦的道:“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你早晚也都會知道這一切,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你媽媽已經背叛了我!放棄了你!”
安娜喊道:“不可能,你是他的丈夫,我是她的女兒,這不可能!”
瓦西里深吸一口氣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其實這幾年你媽媽一直在打聽遺囑放在那裡!我本來不想懷疑她,可是有的時候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
“不可能,我不信!”安娜痛苦的喊道。
瓦西里低聲道:“我也不想相信!好了,你不要在胡思亂想了,你現在就走,什麼也不用帶。張揚在外面等着你呢!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問他吧,讓他告訴你!安娜,你要小心!你那些保鏢不要用了,她們中有別人的眼線!”
聽到瓦西里這麼說,安娜猛然想起了什麼?
那天明斯克突然出現在酒店,當時自己還以爲是意外,現在看起來不是。還有張揚甩開保鏢,自己當時還很生氣,現在看來張揚早就發現了不對。她看出來了,瓦西里是不會跟自己說明白的了。
失魂落魄的安娜離開了家裡,剛剛開車離開家裡不久,她就看到了路邊停着幾輛汽車。
安娜停下車,朝站在車門口的張揚撲了過去,一把摟住張揚道:“張揚,到底是怎麼回事?爸爸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真的那麼做了嗎?”
張揚拍了拍安娜的後背道:“先走吧,換個地方我們再說,這裡不安全。”
說完衝凱特琳娜使了一個眼神。
凱特琳娜點點頭安排人將安娜的車開走。
上了張揚的汽車手,安娜還有些精神恍惚,張揚一直緊緊摟着她,現在安娜需要的是冷靜,只有等她冷靜下來,才能告訴他。
還沒有到賓館,張揚的手機響了。
“張揚,明斯克的事情辦好了!”楊帆道。
兩天前楊帆就查明瞭明斯克的一切,然後給張揚打去了電話,剩下來的行動,張揚沒有參與,而是將自己的人手交給了楊帆指揮。務必讓明斯克的生意出現問題,現在看起來做到了。
張揚鬆了一口氣道:“消息什麼時候能傳回來?”
楊帆道:“今晚就能傳到他的耳朵裡,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就會從莫斯科啓程,這邊的人已經安排好了,他只要一下飛機就會被人帶走協助調查。”
“好的,麻煩你了!”張揚道。
楊帆笑着道:“沒什麼,我們不是合作伙伴嗎?”
張揚笑笑沒說什麼,掛了電話。
安娜淚眼朦朧的道:“又怎麼了?”
張揚道:“我讓人給明斯克在英國的生意找了些麻煩,他明天就會去倫敦。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他只要下了飛機,就會被人帶走。那些人都是我的人,到時候有些事情就可以從他的嘴裡確定了。”
安娜緊咬着嘴脣問道:“張揚,我爸爸說的都是真的嗎?”
張揚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爸爸跟你說了什麼,但是他是你的親生父親,應該不會騙你的。”
“可是媽媽爲什麼會這樣?”安娜難以相信的道。
張揚皺起了眉頭,這個事情他還真的不好說,有些話不僅瓦西里難以說出口,他也難以啓齒。可是不說又不行,萬一安娜去問阿芙羅拉的話,事情就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