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兒不知道因爲她一個錯誤的引導,小白已經在它的兔生道路上越走越遠。隨即又自顧自的道:“如果有可能的話,去那傢伙的家鄉看看就也挺不錯的。不過,要想離開的話,似乎就只能做那傢伙的僕從,那傢伙那麼變態,做他僕從,我還不如死了。” 葉林正扛着一截木頭往回走,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擡頭看了一眼,正坐在遠處大石上的張月兒,心知肯定又是這死丫頭在說他壞話。 跟個兔子都能在背後講人壞話,這人品有多惡劣啊。 看見葉林回來,並沒有什麼木筏,甚至肩膀上只扛着一段幾尺長的原木,不禁有些詫異。做木筏的話,這樣的樹幹似乎太短了吧。而且也太粗了。 再看葉林另一個手裡還有一根茶杯口粗細,長達近兩丈的硬木樹幹。不禁更加詫異。 這是做槁嗎?但似乎也太長了吧? 小白見她詫異的望着葉林,也同樣瞪着大眼睛看着葉林。 葉林看這一人一兔,一邊吃着餅乾,一邊瞪眼看着他,不禁好笑,同時肚子覺着也有點餓了。當下笑道:“幹啥,真看戲呢?來,給哥也來一包,要夾心的。” “不給。”張月兒聞言不但沒有給他的意思,反而還故意嚼的咔咔響,還對旁邊的小白道:“小白,好吃吧,哼,就不給某些人吃。” 葉林聞言又好氣又好笑,嘿嘿笑道:“你大概是忘了這是從哪裡來的了吧?趕快給哥拿一包,不然以後你啥也別想要了。” “愛給不給,你要是不給我,以後給你的酒我全部都摻水。”張月兒一翻白眼,根本不理會葉林的威脅。 不過,隨即還是笑着丟了一包給他。“看你可憐。姐就賞你一包吧,不過,夾心的沒了,只有蘇打的。”顯然她還是有點害怕以後葉林再拿什麼東西來都沒她的份。 雖然她也拿靈酒來威脅葉林,可是別忘了,釀
酒的靈谷還要靠葉林種哩。不過,就算如此,嘴巴上還是不忘自稱一聲姐,絲毫都不願吃虧。 葉林嘻嘻一笑也不在意,反正等一下,某人就得乖乖的叫哥。 看着葉林餅乾也吃的差不多了,張月兒再次催促道:“喂,你快點,馬上天就要黑了。” 葉林聞言把最後一塊餅乾塞進嘴裡,拍了拍手,心裡琢磨着下次進來是不是得帶點飲料進來。口中卻含糊不清的道:“你都考好吧(你就瞧好吧)。” 說着伸手抻出長刀,另一隻手將那一截又短又粗的樹幹扶起,讓它站在自己面前,隨即雙手握住刀柄,真氣灌注刀身,長刀竟然放出尺許長的刀芒。 長刀猛然揚起,隨即吐氣開聲,“給我開!” 刀隨聲落,長刀劈開空氣發出嗚的一聲低鳴,隨即毫無阻礙的切入圓木之中。咔嚓一聲,樹木瞬間分成兩半。 這截三四尺長,尺許粗的圓木竟然被他一刀毫無阻礙的劈成兩半,就算是張月兒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微微有點吃驚。心中暗道:“這傢伙蠻力倒不小。” 而她身旁的小白更是被嚇的嘎嘎一聲,躲到了她的身後,紅紅的眼睛中露出驚懼之色。 葉林自己也對這種效果很是滿意,握住刀柄的手輕輕晃了晃,感覺非常舒服。心中暗道:“以後有機會也該學一種刀法纔對。這種拿刀劈人的感覺似乎挺爽。” 不過,他這也是一動念而已。隨即便又扶起其中半邊圓木,三下兩下砍成一塊三釐米厚的粗糙木板。又鑽出四個孔來,放在腳底比劃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又將另外半邊又如法炮製。 等兩個踏板都做好之後,這才用繩子綁在腳上。 張月兒吃驚的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雖然她還是有點不明白葉林僅憑這兩個洗衣板一樣的木板,怎麼能到達湖心小島。不過她隱隱卻有些不好的預感,覺得搞不好自己還真要
叫這混蛋哥哥了。 雖然她心裡其實也希望葉林能成功,因爲葉林畢竟是來幫她爸爸採集五味花的,但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最好葉林失敗一下,那樣自己就能夠盡情的嘲笑他一番了。 正在她心裡矛盾的時候,葉林笑道:“丫頭,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 “哼,”張月兒雖然看出了葉林似乎想接觸這木板的浮力,但她也看出來,葉林現在的身手應該不足以度過這將近十丈寬的湖面。 不過,她又不願承認沒有看出來,只好冷哼一聲,一偏頭,以示不屑。 葉林見此也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隨即取出紗布將那根長木杆的一頭纏了一下,又揮了揮木杆試了試強度。 目測了下湖面的寬度,並且在心裡計算着自己等下的動作。 等心裡有個譜的時候,這才猛吸一口氣,向後退了幾步。 此時張月兒終於看出了葉林的打算了,他是打算用那根木杆做支撐做一個撐杆跳,這樣差不多可以跳出一兩丈的距離。然後再借助腳下踏板的浮力憑輕功做第二次衝刺。 這樣一算,還真有機會成功了,不過,這也具有相當的難度。首先不能出一絲差錯,不然肯定要掉湖心裡去。 還有就是跳起下落之後的力度,要是弄不好,那木板也無法支撐下落的衝擊力。 想到此處,張月兒也忍不住有些緊張起來,就連旁邊的小白也跟着一次鼓着腮幫子。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知是真緊張,還是純粹的模仿。 就在這個時候,葉林猛的一咬牙,隨即如箭一般衝了出去。雖然腳上的兩塊木板大大的降低了他的速度,但還是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一直到湖邊,他並沒有立刻躍起,最後兩步竟然奇異的踏在了湖面上。撿起一片水花,還沒等下沉他已經高高的躍了起來。 與此同時,手中的長杆毫不猶豫的一下扎進湖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