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還真香,這是什麼酒,不是自釀酒吧?怪不得葉林說有驚喜呢,感情……”何玉珍聞言也湊過來,一聞之下,果然覺得幽香醉人。 不過她卻覺得這不太可能是自釀酒,農村人家自己釀酒的很多,但由於工藝和技術的問題,釀出來的酒一般都不會太醇,根本不可能釀出這麼濃郁的酒。而且看這泥封,好像還是新酒的樣子,就更加不可能這麼香了。 她猜測這小子應該是買了瓶裝酒,又故意裝罈子裡的,至於葉林爲啥要這麼做,她卻有點想不明白了。 “不對,這不可能是瓶裝酒重裝的,我好酒也不是沒喝過,就算是茅臺也沒有這麼醇厚的酒香。何況那麼貴的酒他也買不起。”何權此時再也沒有了方纔的不滿了,嘿嘿笑道:“不管了,這酒不錯,一定要嚐嚐。婆娘,你也拿一個杯子,咱兩喝一杯。” “我還是算了,那小子鬼精的很,他送你這麼好的酒肯怕是有什麼事要讓你幫忙呢。”何玉珍雖然覺得這酒確實特別香,但她卻不想喝。倒不是她討厭,事實上她不但會喝酒,而且酒量還不錯。 不過,自從跟何權結婚以來,兩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琴瑟和諧過。每次都是搗鼓幾下就完了,更多的時候,甚至連搗鼓兩下的能力都沒有。 而何權雖然不行,但還總喜歡在她身上折騰,每次總是弄的她燥熱難耐。而隨着年紀的增長這種燥熱不但沒減少,反而愈加強烈。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有時候整個人說着話,忽然有所觸動,那種燥熱感就會不期而遇。 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真是無比的煎熬,簡直要發瘋。而酒精更是催化這種慾望的元素。每次喝點酒之後,那種燥熱的感覺都會比平常更加強烈。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一般非必要的話,她都會盡量避免飲酒。 不過,何權對這方面卻好像沒什麼意識根本理解不了她的痛苦。
而且何權,雖然那方面不行,但在別的方面卻十分遷就。 此時,他見有這麼好的酒,自然不肯一個人獨享。見何玉珍拒絕,還以爲她是擔心喝醉了,沒法做家務。 連忙笑着勸道:“玉珍,喝一點,沒關係,這晚上了,超市又不用開門。實在喝醉了,鍋碗我來洗。” 何玉珍被他勸都沒辦法,只好微微一笑,解了圍裙,拿過一個小杯子,道:“那我少喝一點。” 不過,這酒味道還真不是蓋的,不僅香味醇厚,而且喝起來也十分順口。何玉珍一口酒下肚,也不禁眼睛一亮,“咦,這是啥酒,怎麼好像還有一股藥香。” “還真是,看來這還是藥酒,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竟然弄到了這麼好的酒。”何權喝了一杯,也是連連讚歎,忽然他的動作一頓,臉上現出一絲喜色。有些激動的看着何玉珍道:“玉珍,我好像起來了。” 何玉珍聞言還沒明白,眨着眼睛愣愣的道:“起來了,你又沒睡,起來個屁啊。” “不是,玉珍,你摸摸。”不知是不是因爲激動的緣故,何權說話都有些顫抖,臉色也有些潮紅。 何玉珍還在發愣,手已經被何權引導到了褲襠上,“啊。”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東西在她掌心中一跳,何玉珍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不知是因爲激動,還是受到了驚嚇。 這東西,這些年來,也不知道在她什麼折騰過多少回,何曾有這麼威武過。 “玉珍,咱們上樓吧,等一下,我得多喝點。”何權有些激動的一把摟住何玉珍,這些年他第一次是因爲衝動,而不是爲了努力實驗,去碰何玉珍的身體。不過,他本來正要抱着何玉珍上樓,只是想了想,又連忙抓起酒杯往口中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然後才志得意滿的道:“行了!” 何玉珍臉早就紅得想紅布一般了,但身體裡那股燥熱卻燒的她渾身發軟。聞言忍不住撲哧一笑:
“死相。” ……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人世間從來如此,與何支書現在的幸福相比,同樣作爲鼓坪村最高領導人之一的龍平現在卻是愁雲慘淡。 這一段時間,龍村長確實不太順,先是全村最氣派的門樓子,被葉林一石磙砸成了廢墟。而他偏偏還拿那小子沒辦法,這讓他在村裡的威信大跌。 這事還沒解決呢,兒媳婦卻又不見了。 另外說好要幫他教訓葉林的張光頭也遲遲未到。 這晚上龍家一家人,再次坐到一起開起了家族會議。 龍平作爲龍家最有威望的人,同時又是鼓坪村的最高領導人之一,在這樣的會議上自然要第一個說話。 “怎麼辦?”龍平一開始的語氣就十分沉痛,他眉頭緊鎖。不過,這個問題太籠統了,龍家的其他成員自然沒法回答。 他也沒指望有人回答,只是略一停頓,繼續又道:“我們家最近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先是讓葉林那小子一陣搗亂,不僅把門樓子給砸了,而且連王家的魚塘也給我弄黃了。現在我要拿過來最碼要花好幾萬。” “更重要的是這小子這麼一搞,連何權那個窩囊廢都想跟我別勁了。我看他很想支書村長一肩挑呢。哼哼,野心還真不小。” 龍平說到此處忍不住冷笑一聲,表示對何權的不屑,何權作爲一個外來戶,還是何權老子當年下鄉來到鼓坪村的,何家在這裡沒啥地氣。單單何權一個人,根本不成氣候,他也從來沒把何權放在眼裡。 “不過,最近村委會裡確實有些人開始不太服我了。村民之中也有一些人鼓動說要從選村幹部。這馬上就要到改選的時候了,萬一我真被弄下去了,那麼我們龍家在村裡的利益肯定要受到侵害。” “這個時候,大家也沒必要再藏着掖着了,有什麼辦法都提出來。還有小濤婆娘的事,這也必須要解決。不然傳出去都是笑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