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只要她肯重新戴上這枚戒指,挨一個耳光算什麼?黎澤熙複雜的目光一錯兒不錯兒的落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臉上喜笑顏開。
“呃……我要去下洗手間!”伊人被他看得發毛、發慌,找了一個藉口就溜了出去。
“喂……”洗手間裡,伊人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壓低聲音問,“他剛剛向我求婚了,我該怎麼辦?”
居“什麼?”伊人臉色有些微微異常,聲音一瞬間便低沉冷淡下來,“你真的要我答應他的求婚?!”
聽着電話那邊的聲音,她沉默了很久,最後幽幽的說了一句,“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掛上電話,伊人漠然走回座位,黎澤熙看出她臉色有異,便關心的問,“馨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我答應你的求婚!”她擡起幽深明亮的眸子,有些突兀的說。
“什麼?”黎澤熙明顯的愣住,有些不可思議的望着伊人,反應過來以後才激動的抓着她的手,喜出望外,“馨兒,你……你真的答應再嫁我一次?!”
“是的!”伊人脣角掛着淡淡的笑,眸中的光彩卻更加黯淡。
赭“太好了!”黎澤熙狂喜過頭,一顆心激動地已經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馨兒,謝謝你!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失望!”
伊人依舊只是含笑不語,低頭撫弄手邊的高腳杯,玻璃杯中流轉的紅色液體映入她沒有波瀾的眼底,流露出幾分神秘莫測的意味,她在心底微哼一聲:這一次,失望的恐怕會是你!
時隔六年之久,黎氏將重新迎來前總裁夫人,媒體瘋狂報道的程度比當年他們大婚之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全世界的焦點在瞬間便集中在了這位第二次嫁入黎家的女人身上。
據悉,這一次,黎氏準備了比上一次更加豪華的婚禮,堪稱是世紀婚禮。
在這個風口浪尖上,作爲女主人孃家的阮家自然也再次成爲了媒體關注的一部分,也是在這個時候,阮笑天才突然記起了他那個據說死而復生的女兒,呵呵,還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瞧瞧,這天大的福氣馬上就來了!
出嫁之前,回孃家看一眼是必不可少的,也是最基本的孝道,儘管伊人很不情願。
走進阮家大門的那一刻,望着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伊人感到莫名的緊張與心寒,不自覺的便挽緊了黎澤熙手臂。
感受到了她的緊張,黎澤熙擡起手輕輕握了握她微微顫抖的手,無形中給了她不少的溫暖與力量。
阮笑天早已率領阮家上下迎了出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時隔這麼多年,兜兜轉轉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他黎澤熙終究還是又做回了他阮笑天的女婿。
這,大概是上天對阮家的眷顧吧?!
伊人望着眼前據說是自己父親的男人,除了感到陌生還是陌生,再沒有別的特殊感覺,只好無奈的說,“對不起,因爲上次的意外,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呵呵,沒關係!”阮笑天笑眯眯的說,“不管你的記憶如何,我們之間血濃於水的父女關係是不會改變的!”
“那個……”她很不習慣稱呼他爸爸,可是愧疚卻在心裡不知不覺的蔓延開,她低下頭輕聲說,“我真的很抱歉!”
“馨兒,你不要難過!”黎澤熙心疼的安慰她,“以後相處時間久了,你慢慢會想起你的家人的!”
“呵呵,好妹妹,你還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阮文珊陰陽怪氣的尖細聲音突兀的響起,讓伊人心頭莫名一慌。
她擡起頭,這才注意到這個據說是自己姐姐的妖冶女人,望着那張精緻乖張、鄙夷嫌惡的臉,伊人差點驚叫出聲,這個女人……太眼熟了,這個女人自己以前絕對在什麼地方見過!
“吆,你連二姐都不認識了呀!”望着驚訝的伊人,阮文珊故意調高嗓門,誇張的聲音帶着明顯的諷刺嘲笑,“我看有些人是攀上了高枝,怕我們這些窮親戚沾她的光,才故意裝失憶吧!”
“文珊,怎麼說話呢?”阮笑天瞪了女兒一眼。
“實話實說嘍!”阮文珊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妒恨的目光始終一瞬不瞬盯在伊人臉上,可是當着黎澤熙的面,她又不敢做得太過火,可是讓她眼睜睜的看着這對“狗/男女”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她又咽不下這口氣。
“姐姐我還有約會,就不陪妹妹吃飯了,咱們姐妹倆改日再敘舊談心!”陰陽怪氣的撂下一句話,阮文珊便扭着屁股走了。
伊人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這位“二姐”對自己的仇恨與厭惡,雖然不明白究竟是爲了什麼,但是憑女人敏銳的直覺,她能感覺到一定是跟自己身邊的這位“前夫”有關係。
阮文珊氣呼呼的開着她的法拉利跑車在高速路上飛奔,心裡恨恨地想着:老天真是不長眼,居然讓這個小賤.人又活了過來,更可恨的是,姓黎的到現在還對她這麼癡情,還要再娶她一次?!
而她呢,活了三十年,有過無數的男人,卻沒有一個肯對她付出哪怕一點點的真心,他們一個個只對她的身子感興趣,玩膩了之後,就再不願與她有一點瓜葛。
“臭男人!”她憤恨地咒罵着,“沒有一個好東西!”
卻在這時,清脆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在看到那個號碼後,豔麗的臉上浮現出詫異驚駭之色。
“是他?他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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