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弟子,爾等可敢一戰!”
此話一出,出現了瞬間的沉默,之後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滔天的戰意攝人心玄。
“戰!戰!戰...”
聲音九轉回長,經久不息。
感受着這滔天的戰意,丹塵子也很是滿意,兩眼也時不時的看着兩個包廂的方向,見兩個包廂都沒有什麼反應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因爲那兩個包廂,正是嘯和他妹妹,笑兒所在的包廂。
此時的嘯,感受着這滔天的戰意,雙眼直勾勾的看着風虛子所在的包廂。
丹塵子之所以會這樣惱怒,是因爲風虛子說過,一億之後就不再開口競價。
可當丹塵子他們把價格擡高到一一零一塊之後,風靈帝國的人又叫出了一億一千萬的價格。
這風靈帝國真要拿出這麼多,那隻能說明了一點,他們是受人指使。
指使之人,正是風虛子。
一億一千萬,至少要消耗大半的國力,他們爲了帝國這個稱呼,也是不會這樣做的。
否則帝國的稱號,他們很有可能會保不住。
所以以他們的能力,根本不會再去與忘情一脈爭搶。
還有就是,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撐腰,他們是不敢與忘情一脈爲敵的。
畢竟現在的忘情一脈,不是他們能輕易得罪的,忘情一脈雖然是現在衆多勢力的一個統稱,但是他們團結,並且總體實力都不弱,有着能與風靈宗這個以前的風靈洲霸主一爭之力。
他風靈帝國來的人也不是傻子,剛剛能讓包廂內衆多勢力的代表都出口恭敬,她都發話說要不惜一切代價了,風靈帝國的人敢去撞槍口?
顯然,沒有人支持,他們不敢。
而能支持,並且指使他們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風靈宗!
雖然沒有承認,但是風虛子在丹塵子說出這話之後就沉默了。
在忘情一脈經久不息的戰意當中,風虛子只是冷眼旁觀,到所有會開口的人都開口之後,他才哀嘆一聲,有所動作。
“我說,丹塵子小兒,你知道你在幹什
麼嗎?你這是在找死!”
“哼!風虛子,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承認了?承認就好,那咱們就來直接的,明人不說暗話,這條手臂,我們忘情一脈,甚至是嘯天一脈,要定了!”
“丹塵子,你還嘯天一脈呢!就算是忘情一脈,他們會聽你的?難道就憑剛剛那一塊令牌嗎?我倒想看看,在這裡的兩大勢力當中,屬於忘情一脈的會不會聽從你們的吩咐,與我風靈宗爲敵。”
“你只管問就是了,不過你會失望的。”
“好!濟世堂可會聽從他們忘情六塵子的指揮?陣緣宗可會同樣站在他們一邊?刑堂可會與他們爲伍?”
回答他的是一陣陣的默認。
沒人回答,只能證明一點,那就是他們都默認了,默認了自己站在丹塵子幾人這一面。
風虛子臉色變了,因爲他怎麼也,誒想到,剛剛喊戰的時候,濟世堂這三方勢力中並無一人開口。
這也是他剛剛開口這樣說的原因,他認爲這三方沒有開口,是因爲不會聽從丹塵子幾人的指揮,現在好了,得到答案了,也讓他失望了。
不過他的心思是何等的縝密,加上得到的一些情報,忘情一脈有一令牌,名忘情令。
此令一出,如同忘情谷主親臨,所有忘情弟子,都要聽從持令之人的指揮。
想來剛剛他們拿出的就是忘情令了。
現在的結果,讓風虛子有些始料未及,不過卻激起了風虛子的怒氣,讓他有了這次要與忘情一脈一爭長短的決心,而且他這個風靈宗的太長老,有這個資格。
平復一下心緒,風虛子才冷冷道:“好好好!你忘情一脈的確有能耐,不過卻不要小看我風靈宗,你有忘情令,我也有風靈訊!”
聽到風靈訊,所有風靈宗的勢力都震動了,因爲風靈訊的古老傳說,一直流傳,只是沒人見過實物,所以只當他是個傳說,可今天風虛子說他有風靈訊,怎麼不讓人吃驚呢?
說完,風虛子就拿出一張畫軸一樣的卷軸,卷軸伸開之後,只有風靈二字,在那捲軸之上。
不過那捲軸卻散發着攝人心絃
的波動,那波動,似乎讓人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所有風靈洲的人都心驚萬分的看着那捲軸,心裡默默感慨,不愧是風靈訊,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單單是這份散發出來的威壓,就讓人受不了。
就算是風虛子本人,也能感受到心悸,不過卻沒有太多的猶豫,就開口詢問了。
“風靈訊已出,爾等風靈宗之人,是準備違背祖訓,與忘情一脈爲伍,還是遵從祖訓,聽我指揮?”
很多風靈宗之人沉默了,特別是與忘情一脈親近之人,他們大多是風靈洲之人,對於祖訓還是記在心裡的。
而那些本來就與風靈宗站在一邊的勢力,也開始用不弱於忘情一脈那些弟子的呼喊之聲,要與忘情一脈一戰。
風靈訊,是當時風靈宗剛剛建立之時,所有洲的勢力,聯合起來煉製的一件荒器,不過這件荒器並沒有其他作用,有的就是能命令指揮所有風靈洲的勢力,只不過有着次數的限制,只能使用十次,現在不知道還能使用幾次,不過風虛子今天與忘情一脈爭搶那手臂,卻拿了出來。
上面還有一代風靈宗宗主的一道靈體,而傳說那一代風靈宗的宗主,有着太極境的修爲,只是慢慢的風靈宗就弱了下來,沒有太極境坐鎮了。
從那風靈訊上散發出來的威壓,讓人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對於風靈訊的這些傳說,丹塵子他們這些忘情一脈的核心人物,還是知道一些的。
那風靈訊還能使用三次,不過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風虛子今天怎麼會拿出來一用。
看着沉默的勢力,和叫囂的勢力,丹塵子等人也重視起來。
使得丹塵子等人也沉默了,因爲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已經處於下風了。
不過就在這時,又一塊令牌,憑空出現在了那手臂的上空。
在那塊令牌出現之後,所有奔雷海的勢力都震動了。
無論修爲高低,都對着那令牌行禮,並且呵斥那些不知內情小輩行禮。
不知是誰驚叫出了聲,才讓人知道那令牌是何物。
“奔雷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