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時間三年,五年,還是十年,能提升多少?值得思量。
不過,我燕山既然看上了這個女人,別人又豈能奪走?待我將慕容家的躍清十三劍訣修煉完畢,融入寒水法陣之中,配合修煉成司馬家古傳承戰技,哼,就算無法進入武君,那也是七星君境界無敵!
而那蕭睛的情人,我必定會挖出來,以防後患,趁現在還沒成長起來時,一舉殲滅掉!我自是不會讓這樣的人出現在極荒域!”
司馬燕山心中沉吟,隨即掃了一眼地上跪伏着的五位老者,他冷哼一聲,直接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威壓,這五位老者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吱聲。
“以後,蕭睛的事情,你們不得插手,她閉關修煉,你們敢打擾,我就將你們連同你們的直系下代,全部徹底廢掉修爲,逐出司馬家族!”
“老祖,屬下以後不敢了!”
“老祖,弟子糊塗!”
“老祖……”
這五人頓時臉色極爲蒼白了起來,他們在人前的身份那是一等一的高,但是在這位老祖面前,那就連螻蟻都不如。
畢竟實力強到司馬燕山這種程度,所謂的忠誠,其實也只不過是對他的畏懼而已,所以他並不擔心這些人敢不對他保持忠心。
這位老祖,就算是在整個極荒域,都是跺一腳驚天動地的人物,是司馬家族的擎天柱!
“滾下去!那個慕容竹,也讓他滾,跟他說,三年之後,突破了七星君五重,那麼纔有機會再來!”
司馬燕山冷聲說道!
這五人聞言,當即領命,狼狽退離。
“白睛,你都到武王九重了?你跟蕭睛是一起去的,你跟我說說這段時間的事情吧。”
司馬燕山忽然說道。
“這個,是這樣的,我們去靈川穀的佛教遺蹟裡遇到一處天地靈氣特別濃郁之地,所以就在那裡修煉了一段時間,進步很神速,後來有很多武者到來,我們極荒域的歐陽家的歐陽少恭,南宮家的南宮翎還有慕容家的慕容雪也去了。”
司馬白睛停了一下又說道:“後來在佛教遺蹟裡發現了個大佛裡面的宮殿,所有人聯手打開禁制進去裡面,遇到佛教被魔界滅亡後魔界留下來的魔屍,最後所有進去的武者大部份被魔屍給殺了,沒被殺的被宮殿倒塌給淹沒在裡面了,我們倆姐妹幸好遇到一個神州國來的一個叫劉穎的少年,是他救我們出來的。”司馬白睛就避重就輕的隨便說了一下,其實有些事情她也並不想說。
司馬燕山沉默了一陣,似是懷疑的問道:“你說救你們的是一個叫劉穎的少年,什麼修爲,能救你們出來,武君?”
司馬白睛微微搖頭說道:“此人不知用了什麼神通,看不出修爲多少。”
司馬燕山理更是懷疑的目光看向司馬白睛,道:“哦!還有這能耐,行了,你退下吧!”
“父親,既然你已出關了,家族的事也不用我管了,我也想閉關一段時間,想衝擊武宗。”司馬白睛看了看司馬燕山,表情有些複雜的道。
“這樣,那你去吧!”看着司馬白睛的背影,司馬燕山沉默了一下後,道:“韓明,你出來。”
“主人,請說。”
“你的空間陣法,修煉到了武宗五重了是吧?”
“是的”
“你去調查一下神州國裡靈川穀那一帶有沒有武宗強者出沒的消息,瞭解一下,白睛和蕭睛遇到的人到底是誰,瞭解之後,以一個正大光明的方法,徹底打敗他,抹殺他,讓他憋屈而無能的死去。”
司馬燕山沉默了片刻,隨後又道:“如果沒把握就用空間陣法困死他。”
“是,主人”韓明臉龐俊逸,但是臉上卻沒有半分表情。
“其實,能被蕭睛看上的,又有把握在三五年內進入極荒域,一舉橫掃一切俊才的人,在那邊肯定有着極高的名氣。再加上她們去歷練提升實力的地方,無疑去了靈川穀。所以,應該不會太難找。”司馬燕山分析後說道。
“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保證讓主人滿意。”?韓明說着,已經剎那間消失的無蹤無影了。
而司馬燕山,則依然自顧自的思考着。
……
目送司馬姐妹離開,劉穎的心中也漸漸的放了下來,雖然有些不捨,但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而他奉行的,一向是做什麼事情就認真地去投入既然和司馬蕭睛已經分開了,那麼無論從哪個角度,再去思念,以目前來看,只有提升實力,纔是最重要的,想些無用的,還不如更加努力的去拼搏。
站在極荒域之外,劉穎感受着昏天暗地的風沙,他,默默的注視着那極荒域之中的一切。
劉穎也沒有在這裡停留多久,化做一道光芒消失在空中。
這次,劉穎並沒有在路上過多的停留,而是默默的趕路的同時,本身在不斷的思考着近來發生的問題。
突然想到冰熊,劉穎一個意念就進了神靈珠,把八卦鼎結陣打開,把冰熊給放了出來,?冰熊一落到神靈珠地上,看到劉穎,竟然被眼前的這個人類給困住了,遭遇了這種挫敗,身爲一頭五級妖獸,不由得也是被激怒了,也顧不得身上還有傷,軟膩膩的身子,突然間使勁地抖動着,渾身上下那白霧一般的寒氣,驟然間變得濃密起來,帶着一股足以凍裂一切的奇寒,頃刻間一大片冰雪覆蓋而下。
那是一種冰封萬里的氣勢,淡白色的霧氣,所過之處,一片冰封,劉穎身邊的地上,瞬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殼,但這裡畢竟是神靈珠,劉穎在這片世界就是主宰,哪有可能傷了得他分毫。
劉穎笑嘻嘻的朝着那冰熊走去,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
妖獸雖然有智慧,但比人類還是差很多的,不過它們卻有着人類難以比擬的直覺。它立即感到來者不善,從趴在地上的樣子立即站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盯着劉穎,好像隨時會撲過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