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心中駭然,劉穎哪裡不知,這很可能和一位帝級強者有關聯,當下他也不多說,一舉飛落在遠處,接着迅速返身離開!
而雷紋虎似乎極爲遺憾,深邃的眸子之中,多了幾分悲哀的氣息,但是它終究只是低着頭,形單影隻的孤獨的走進了黑洞之中。
劉穎若有所思,隨即轉身,不再遲疑,沿着來時的路,默默的輾轉走着,終於穿透了這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極爲複雜的殘破法陣。
這法陣很雖然殘破,但是其星級,只怕是達到了極爲恐怖的程度,所以便是劉穎,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來的時候,只花了兩個多小時,但是離開,劉穎足足花費了七個小時,才離開那複雜的地方!
而離開之後,他的陣法實力和見識,明顯提升了一大截!
“這大陸,連武宗都少見,這次竟然瞭解到了九天帝的信息!這簡直……這樣的地方,我若是還沒有自知之明進入,只怕是必定丟了性命!我說那雷紋虎怎麼身上有股蠻荒巨獸的深邃氣息,甚至可以抵擋堪比我宗六重氣息的靈魂威壓,原來,它生活在那樣的環境!
生活在那般環境,能不死,其靈魂強度倒是也極爲恐怖,或許,其和那枷——有關。”
劉穎心中想的時候,甚至想到‘枷柏帝’這個名字,都會覺得心中壓抑,煩悶欲吐,呼吸困難。
由此可見,這帝級強者,已經有了絕對本質的區別了。
“這荒漠森林,果然是讓人談之色變的地方,這個大陸,我又瞭解的多少?什麼魔源,神界。這也是大陸?這個大千世界之外,還有大陸?”
劉穎心中思量,隨即放開了這份想法,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再次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接着,他偏轉了方向,朝着斯吶艾城城外的張府行去。
那一帶,荒漠森林裡不是很深的地方,多半都有一些比較厲害的魔獸或者是歷練的強者,若是有的抓捕到,倒是也能增強一下自己的實力。
而這一路上,修煉靈魂,鍛鍊自身,爲以後晉級做準備,倒是也是一個很痛快的過程!
只不過,一路走着,劉穎卻有些奇怪,他既沒有遇見魔獸,也沒有遇見人,反而是找到了一些藥性比較好的在一般地方難得一見的類似蟲草、靈芝、人蔘之類的藥材。
這些藥材的年份,倒是極爲漫長,其中一株人蔘,其大小都有近半米,一個都有幾十斤,劉穎將其挖出來的時候,當真覺得有些詭異和震撼感。
他暫時倒是也沒有多想,將這些東收入空間戒指之後,他默默的在這片森林之中穿梭着。
……
“曉月姐姐,等等我。”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呼喊着,她不時跑動兩下,顯得有些氣喘吁吁,看樣子是累着了。
“嗯,好吧,看來一時是找不到了。”?只見得在那裡.有着一名絕代佳人.亭亭玉立.看着遠處空蕩蕩的一片,微微有些遺憾的說道。
她身着白色長裙,容顏清美.而且在其白皙眉心間,有着一點烏沙紅印,這令得她整個人彷彿都是多了一絲聖潔的味道.
“其實,我知道姐姐是爲了躲避楊浦公子才故意來這荒漠森林的,只是這荒漠森林危險着,如果姐姐受傷害,那楊浦公子可會怪我們的。”
少女笑嘻嘻的說道。
“豔兒,姐姐的事情,你就別管了,現在神宵宮內憂外患,姐姐是神宵宮聖女,豈會還有心思談情說愛。”?曉月微微正色說道。
“哦,好吧,姐姐,什麼時候再進步一重啊,以姐姐現在的實力,我想,那個什麼惡人、什麼七星君天賦劉穎,肯定比不上姐姐啦。”少女依然笑嘻嘻的說道。
她歡快陽光的模樣,絲毫不讓人覺得,這是一個修煉到武師的武者。
“你呀,不要這樣說,姐姐我也只是巧合才纔到神宵宮的神宵寒潭的傳承,有所頓悟,打破了天賦上的桎梏,纔有如今這般成就,但是那劉穎,是純粹自我覺醒的天賦,肯定比你姐姐強!不過,你姐姐我可不是會服輸的人,肯定會和他一較高低!”
“嗯,豔兒就喜歡姐姐這種自信的樣子!哼!誰說女人不如男人,我就不信。”
豔兒笑嘻嘻的說道,小姑娘的清純開朗,這一刻展露無疑。
“你這小淘氣。這神州帝國各大城市,都有最好的天賦的天才,這其中郡州瑞麗城張家、兗州郡垣城劉家、青州斯吶艾城羅家,徐州的萊滕特城的餘家還有冀州聚天宗、幽州百會門,這些家族和門派,都有極爲了得天賦的人才。”曉月鄭重的說道。
“你不明白,有些家族有個特殊的傳承體系,那就是天賦自然生成,但是還有家族傳承洗禮一說,洗禮之後,天賦最低能成長兩大境界!聽說如極荒域,天生的天賦。加上洗禮後的天賦,你說是什麼結果?”?曉月沉吟說道。
“這,竟然這樣……那簡直……”?豔兒剛說着,忽然看見遠處一道火光飛射而至,接着一道殘影瞬間擊殺向曉月。
“姐姐小心!”豔兒大驚失色,頓時驚呼道。
這個時候,聽到動靜,森林不遠處一羣少女頓時急促的朝着這邊衝來,而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位端坐在樹上的老者,雙眼陡然睜開,接着一股極端恐怖的氣勢蔓延了過去。
“死!”
那陰冷的聲音透出一股恨意,接着火光化作大量的流星火雨,轟砸而下。
劉穎臉色一沉,當即使出一道神通手段,直接用元力撐起一道特殊的法盾來,將他自己和豔兒守護在法盾裡。
但是那法盾在接觸到流星火雨的瞬間,就已經轟然崩潰了,而那一股巨大的火焰,頓時就要將曉月吞噬。
差距太大,武王境至少五重的強者出手,曉月便是能應對武士九重的武者,卻也無法面對這種情況。
就在這時,那巨大的火焰忽然扭曲了一下,接着彈射向了一邊,同一時刻,遠處傳來一聲慘叫之聲,一名黑衣人捂着脖子,指着他身邊的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眼中充滿了驚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