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人羣中忽然有人喊了出來,不過,頓時更多的法術施展了出來,大家紛紛將布衣當做一名內奸對待。
“冰裂術”“火球”“青罡元氣”…………頓時,無數的道術被大家施展了出來,凝聚在手上,這麼大範圍的法術波動,頓時令布衣臉色都變了。
“這哪裡是捉內奸,簡直就是要殺人!”布衣心中驚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法術一起施展,更加沒有見過這些法術一起凝聚在一起,這要多大的破壞力啊,他此刻腦子一片空白,第一次感覺生命是這麼的渺小。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一暗,四周猛的颳起一陣旋風來,這旋風以衆人爲中心,旋轉着向天上捲去,發出一股強烈的吸力,將所有人都掛的東倒西歪,更別說手中凝聚的法術了。
這股旋風來的快,去的也快,一瞬間,帶着衆人的法力真氣,衝向天空,消失不在。這樣的能力,根本不是一般的煉氣期弟子能有的,能將一般的風系法術修煉到這種地步,絕對是高手!
在這樣的法術之下,煉精化氣的弟子,根本不用考慮。
“你們幹什麼,這裡是壽山道觀,不是荒山野地,平時,本真人是這麼教育你們的!”一聲火爆的聲音頓時從後院傳了過來,那聲音洪亮巨大,震得人耳朵疼!
布衣也是心中一緊,這人是誰,法力好生精妙!
聽到這聲音,人羣頓時譁然,紛紛讓開一條路來。布衣這纔看到這是什麼人,不過,剛一看到,頓時比這些人還頭疼,這人居然不是長老系列的人,而是他師父這一代,主管弟子們的行爲教育,刑罰長老的門下,杜小山真人。
這位杜小山真人,修煉的是正宗的戍土神罡,體型龐大,身高足有九尺,面目兇橫,力量大如山嶽,同時兼修五行衍生出來的許多法術,這風系法術,就是他的拿手好戲,這位真人平日裡沒有事情幹,就看着這羣弟子,誰要是犯了戒,刑律堂的鞭子就是他執掌的。所幸的是,這位杜小山真人爲人十分正直,爲人寬厚,只要不犯在他手裡,十分好說話,但是,只要被抓住了小辮子,呵呵,那你就倒黴了。
看到杜小山過來,衆位弟子雖然心有慼慼,但是仍舊有人站了出來,大聲指出,“杜真人,這個小子是內奸,趕快抓住他!”
“就是,冒充誰不好,冒充那個醜八怪,杜真人,你一定要拿下他!”
“就是,那個醜八怪,能長的這麼細皮嫩肉的麼!”
…………
杜真人聽到這些人的言論,頓時將注意力放到了布衣身上,同時,身上升起一股強烈的氣勢,將身上人羣中央的布衣牢牢的鎖定住,如果真要是內奸,恐怕,這位已經到了化神階段的真人,會直接一掌拍下來,將布衣拍成一堆肉泥!
感覺到這股氣勢,布衣身形一滯,周身生出了無量的力量,在擠壓自己一般,不過,這僅僅是感官上的,布衣還分得清楚。這是精神力和其他的說不清楚的東西混合起來的一種作用,有人說,這是純粹的氣勢,也有人說這是意志,除了已經進入返虛期的高收以外,一般人分不清楚。
“你是布衣?”
布衣在抵禦這股氣勢的同時,心中冷笑,這位真人,雖然好說話,但是脾氣十分的火爆,如果自己真要說的不對,恐怕,第一個不放過自己的,恐怕就是這位真人了,要知道,刑律堂的那羣人,可是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很。他想了想,道。
“不要跟我說,你們不認得我的氣息,杜小山真人,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但是,我這一身的五行真氣,你總該認識吧,若說不認識,嘿嘿,我布衣很懷疑你的智商!”
如此夾槍帶棒的話語,也只有布衣敢說的出來。
“你……果然好的很,果然是天雷上人的好弟子!”杜小山咬牙切齒,敢對自己這麼說話,看來,這小子真是拿刑律堂不當回事!傳言中說的沒有錯,這個小子,又臭又硬。
刑律堂掌管全觀的刑律戒律,那個弟子對他們不是恭恭敬敬,敢對他們這麼說話,肯定是身後有巨大的靠山,不然,那敢這麼說話,他們隨便找個藉口,就能讓那個弟子,痛哭流涕的無以復加!
刑律堂一直收的都是本觀的傑出弟子,資質悟性都十分的高,一直以來,那些弟子都在不遺餘力的想在天雷上人面前討好,想要進入天雷這一脈,可惜的是,天雷上人從來不鳥他們,更不受他們的管轄,再加上刑罰長老和天雷長老一直鬧的不愉快,因此,兩方之間雖說不是視如仇敵,但是肯定好不到那裡去,這布衣早就知道,這才盡力諷刺。這種事情,師傅肯定佔在自己這一方,不用怕他們。
“這麼囂張,杜真人,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我們刑律堂的厲害,這是間諜!"
“肯定是間諜,我從來沒有見過!”
……
布衣冷笑一聲,頓時將小五行練氣訣運行起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烈的五行氣息,頓時,再也沒有人說話。五行氣息,向來都是少數頂級門派的專利,只要同時身兼五行氣息,那都是各門各派中盡力培養的對象,平時寶貝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用來當做間諜。
人於人之間,就是如此。
布衣眼睛淡漠,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心中亦平淡的很,自從失去了父母、夥伴等等至今,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自己是真實的,面對這麼多人,眼中亦是無盡的冷漠。
自從換回了自己的面孔,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向前踏出一步,人羣中自然的分出一條路來。
走出不遠,布衣纔回過頭來,看着眼前呆滯的人們,淡淡道:“我已經恢復了本來面貌,希望你們下次不要看錯。”說罷,轉身而走。
太囂張了,太張揚了。布衣這一次,是真正的將所有人都推到了對立面。看到這裡,人羣中頓時吵鬧起來。
不過,這根本不關布衣什麼事,甩開了這些人,回到茅草屋旁邊,他恭敬的走到師傅的屋前,深深一禮。他知道,師傅肯定在注意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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