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一箱酒也就只能喝到這裡了,光我一個人就喝了五瓶,連站起來都沒有力氣了,龍東喝完之後,醉醺醺的在哪裡說夢話,不知道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麥非喝了幾瓶,誰知道他酒量不好。直接站起來撒了一泡尿在燒烤上了,弄的我們都吃不了。幸虧大家當時都醉了。否則他小子可能就性命不保了。
田峰則自己一個人醉醺醺的一瘸一拐走在旁邊的一顆樹上吐了起來,那樣子十分的猙獰,讓人看都不想看。陳雄還沒多大的事,也就。。。也就,,,怕到懸崖的旁邊大喊什麼某某某我愛你,愛個毛啊。剛喊完,差一點掉下去。
我還是有一點意識的,慢慢的站起來打開了車門,先把陳雄給抱上車上去,陳雄上去就大睡了,注意。他睡的地方不是座位,我原來把他放在車位上的,誰知道他一掉下來,就掉在下面我們踩踩的地方了,就在哪裡睡的說夢話。我把陳雄搞定了之後,就走向田峰,田峰一臉不爽的看着我說,“是不是要把我拐賣了?告訴你,我可有身份了。”田峰剛說完,就把我推開了。往地上吐了一地。臭烘烘的。我還是把他給抱上車上了,剛打開車門,他就睡着了。這速度,神了。
龍東醉的一敗塗地,睡在地上。無奈,我只能把他抱進車子,一個勁的把他仍了進去,沒想到看起來弱小的他,還真沉。差一點沒摔下來。不過還是忍着抱了進去。
接下來就是麥非了,他可不好搞,褲子都沒穿好,就在那跳起了拉丁舞,讓人看了之後直噁心啊。我過去的時候,麥非拉着我的手說,“要不要跳雙人舞呀?嗯哈。”說完,誘惑的看着我。我當時就吐了。我直接把他給仍進副駕駛坐了。剛讓進去,還想站起來跳,被撞的正疼,直接給坐下來睡着了。
二狗子則在車的低盤睡着了,我怕狼羣再來,乾脆把啤酒喝完了,也就還有兩瓶,然後把箱子撕開。做成一狗窩在後備箱給它。它上了後備箱之後,折磨了幾會,就擡起頭在哪發呆。
我打開車窗進駕駛室,把椅子放了下去。也安心的睡,不過我卻一直睡不着,儘管是閉上眼睛。顯出來的依然的琳琳的微笑,這感覺讓我實在是痛苦。我眼淚終於,一點一滴的流下來。心裡無盡的悲傷。
之後,我還是睡着了。
起來的時候,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麥非早已經起牀了,在車的前面做體操。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在跳舞呢,我醒的時候,田峰也醒了。不過發現自己睡的地方,一臉驚訝的看着我。也沒說什麼,畢竟大家都醉醺醺的。誰還記得什麼。
陳雄揉了揉眼睛起來。看着我們,笑了笑。然後下車,太陽正是強烈,讓人看不出來哪裡是東南西北。
我下車伸了個懶腰大喊的說,“上車啦。再不去,就來不及了。”麥非聽了之後,笑了幾聲。就打開車門上來了。唯一安靜的躺在哪的是二狗子,似乎一點知覺也沒有。而且還有一點呼嚕聲,昨晚田峰的呼嚕聲直接把我秒殺了,龍東的呼嚕聲像豬一樣。
半睡半醒的我,打開了車子的引擎。開始向市中心出發,熟悉的開在這熟悉的山路,大約開了十幾分鐘左右。前面看見一芒果樹,我口水一下子就流下來了。我馬上踩死了剎車,正好把麥非的頭撞了。一臉疑問的看着我說,“幹嘛呢你。幹嘛突然剎車?”說完,麥非看了看我的眼睛,發現我一直看着前面。麥非看了看之後,馬上下車。田峰也意識到什麼似的。馬上下車,我也下車了。而陳雄和龍東卻一直在聊天,根本不想吃。
“哇,芒果樹耶。好熟悉哦,”麥非仰着頭輕輕的說,彷彿很羨慕一半。田峰也就直說,“我以前在村子的時候,就是因爲偷了這些芒果,回家被老爸狠狠地打了一頓呢。至今還忘不了它的味道啊,回味無窮啊。”
“嗯,我會爬樹我上吧。”田峰說完,脫了鞋子。不一會就上去了,直接是猴子一般的速度,讓人捉摸不透啊。
麥非則在下面等着,我則看着他們的表現。田峰摘了一個之後,馬上就仍了下來。早有準備的麥非馬上就接着了,一口咬了下去。看起來一個是熟了,黃黃的,麥非吃完之後一個勁的喊還要,說是什麼好甜。不過在這裡的芒果不是酸的,還真罕見。
摘芒果大約用了半個小時,田峰和麥非才肯放過這可憐的芒果樹,摘了多少個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多的數不勝數,讓我看了眼花繚亂。
“好了,走了。”我說完,打開了車的引擎,再次出,這三天了,還沒有出這個山,老大知道之後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畢竟這一路上坎坎坷坷的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由於我們一邊出發,一邊吃。一邊欣賞風景,很快就出到了一個村子,看起來很熟悉的感覺。不過在這裡的路比較好,一下子就出了柏油路。前往市中心的方向越來越接近了,讓人看了有點穿越的感覺。
看着這一路上的風景。心裡無比的感嘆,要是琳琳也能看見,那該多好啊。
“嗯,距離市中心還有十公里左右,半個小時應該就可以了,這速度。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後面的田峰喃喃的估計說。
我點了點頭,加快了車速。想起了在高速公路狂飆的時候,那感覺非常的爽,只是有些對不起讓盈盈,等以後有錢再還她吧。儘管現在我是窮**絲。
“看見沒,那樓好高啊,好漂亮啊。我在山寨這麼久,好久都沒看見過這麼漂亮的樓了,哈哈。”麥非指了指前面的高樓說,彷彿是剛進城的野人一般。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也難怪。在山寨裡面誰又可以看見這美麗的城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