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些人雖然是內亂,但是也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說的話,自己也不能全信,於是就看向李德彪問道“彪哥,不知道你們都是什麼職位啊!”
李德彪一下子就哈哈大笑起來,摟過旁邊的黑猴道“我和黑猴都是舵主!”
“哦!”劉奕倒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分的官職,試探性地問了問“舵主比堂主大!”
李德彪連忙擺着手說道“怎麼會呢?當然是堂主比舵主大了!”
劉奕一聽,這是要自己做他們的領導啊!可是天上怎麼會掉餡餅呢?劉奕一向都是個本分,踏實的人,這飛來橫財的事情,他纔不會信呢“你們玲心甘情願屈服於我!”劉奕不覺玩味一笑。
李德彪一臉正經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着劉奕說道“我們三合會一向是能者居上,兄弟你的能力,在場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讓你當堂主又有什麼不可的呢?”
見劉奕瞟了紅姐一眼,李德彪就接着轉過身,又走到了紅姐身邊,一把拽起紅姐,對劉奕說道“至於她,我們肯定會好好收拾一番的!”
說着,李德彪兇殘地將紅姐身上的衣服撕開,兩隻大手肆意地侵略着紅姐的身軀,紅姐本身還想抵抗,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能比得上壯漢呢?
李德彪沒幾下就將紅姐的衣物全部褪去,將自己的酗伴也掏了出來,直接塞進了紅姐的嘴裡。
紅姐含着淚,試圖逃脫李德彪的魔爪,可是怎麼着也無力擺脫,劉奕倒是不喜歡李德彪的這種做事方式,可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當紅姐踏上這條不歸路的時候,就應該有所覺悟。
經過一陣衝刺,李德彪酣暢淋漓地穿好褲子,然後拍打着紅姐的臉“怎麼樣,我是不是比那些老傢伙們強多了,要我說啊!你乾脆就老老實實地伺候我,興許啊!我哪天高興了還能臨幸你,讓你也爽一爽!”
紅姐一臉怨恨地看着李德彪“我詛咒你,詛咒你這個三合會的叛徒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
李德彪不屑地一笑“識時務者爲俊傑,那些老東西氣數已盡,如今正是我們這一代嶄露頭角的時候,既然你一心向着那些老東西,那你就去地下陪他們吧!”
李德彪說着,就從兜裡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紅姐,準備扣動扳機。
“等等~”這時,一陣聲音響起。
李德彪回頭一看,劉奕伸出手來阻止了他“放她一馬吧!”
“你如果答應做我們堂主的話,那我李德彪就聽你的,放她一馬!”李德彪得意地看着劉奕“若是你不答應,那恐怕我們不能放了她!”
“好,我答應你們,做你們的堂主就是了!”劉奕答應了李德彪。
“好!”李德彪轉過身,陰笑着對紅姐說道“既然堂主有令,那暫且就饒你一條狗命,從今以後,你就好好侍奉堂主吧!”
紅姐宛如癱瘓了一樣,整個人表情呆滯地坐在了地上,眼神飄忽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奕看了一眼紅姐,覺得她現在已經無法再禍害別人,或許她變成這樣也不是件壞事,出於善良,劉奕也沒說什麼?只是將李德彪拉了過來,讓他不要再對紅姐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就這樣,劉奕在莫名其妙間成了三合會島國分部的堂主。
“阿彪,你以後不要再那麼對紅姐了,畢竟大家都是一條道上的人,誰也不容易!”劉奕好心勸着阿彪。
李德彪連忙點頭答應“堂主所言極是,阿彪以後再也不會那麼做!”
劉奕儘管感覺到了李德彪的不大對勁之處,可是還是沒有表現出太多意外,因爲,不管任何陰謀與詭計,都是在平淡中被發現與揭露的。
“既然這樣,那就把她放走吧!”劉奕的語氣中不乏有一絲天真。
李德彪陰笑着看向劉奕“堂主,這個女人很特殊的,如果放走了她,恐怕要後患無窮,要不然就把她給堂主玩吧!堂主您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劉奕沒考慮那麼多,只是出於對紅姐的同情,於是就答應了李德彪,可是當劉奕帶着紅姐和應採兒離開的時候,紅姐說了一句話,讓劉奕久久不能忘懷“你帶走了我,你會後悔的!”
劉奕沒想那麼多的事情,也一直覺得自己在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當把紅姐和應採兒帶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第二天一早,幾人起來後,劉奕看着紅姐問道“怎麼把他弄醒啊!”
誰知道紅姐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等到時間足夠長的時候,她自然就醒了!”
劉奕一臉鬱悶地叫了三份外賣,一份自己的,一份紅姐的,還有一份是應採兒的,可是應採兒還沒有醒過來,劉奕只能自己先吃起來自己的那份。
紅姐看着劉奕,好像有點出神,劉奕正吃着東西,突然感覺紅姐好像在看自己,就擡頭瞥了一眼紅姐“不好好吃飯,你瞎看什麼?”
“你當初爲什麼要救我呢?”紅姐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當初下了殺唸的人,居然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救了自己,這讓她覺得既好笑,同時心裡也過意不去。
劉奕把臉轉了過來,繼續吃着飯,沒有搭理紅姐,知道自己將快餐盒裡最後一粒米吃完,才擦了擦嘴巴對紅姐說道“快吃吧!再不吃都涼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紅姐貌似是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劉奕淡淡一笑“殺了你,如果你的心還是那麼殘忍的話,就算到了地府,你依然還是一個帶着仇恨的兇靈,與其這樣,還不如救贖你,將你從精神的空間層面給予你充分的淨化!”
紅姐嫣然一笑,笑的有些曖昧,又有些無奈“你覺得,你是高估了我,還是高估了你自己!”
“高估了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的處境貌似並不比我好!”劉奕依舊恬淡的微笑,讓紅姐感覺面子上很受打擊。
其實,當紅姐被李德彪侵犯了之後,就談不上什麼所謂的面子了,你想想,一個女子,在大庭廣衆,幾十個人的面前被人,那是什麼感受,什麼滋味,所以,紅姐可以說已經不怕丟人了。
“你以爲你算什麼東西,你救了我,就可以改變我麼,你以爲你是救世主麼,你什麼都不是,你也什麼都做不了!”紅姐一股腦地說着,話語中還帶着一絲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