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米瑞有些怒意,莫名其妙的突然闖進他的辦公室,當她這裡指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死還在這裡發神經。
“我在說什麼,你不知道嗎?”子弦的瞪大了眼睛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米瑞生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以爲我這是哪裡,這麼容易進來,有那麼容易出去。”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告訴葉子墨那件事?”子弦眼神慌亂而尖銳,米瑞想起來她在說什麼,嘴角留着尖酸的笑容“自己做的事情還想要讓別人不知道,除非不要做啊,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餵你保密的額,我既然讓你知道了,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這一點你都想不通嗎?”殘冷的笑充斥着米瑞的殘暴和無情,她喜歡看一個人痛不欲生的表情,子弦現在就是這種能讓她無比興奮的表情。
她這幾天有點忙,哪有時間跟葉子墨閒談這個,她不否認,只是想子弦更加痛苦罷了。
子弦弱弱的望着米瑞,先前的銳利在這一刻被消散,在米瑞面前無論是誰都必須要學着去仰望她,去觀賞她,她的驕傲從來就不允許別人隨意的見她。
“你爲什麼要這麼殘忍?”
米瑞冷笑,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隔着桌面湊近她,神情陰狠狠辣“這麼一點痛,哪裡算得上殘忍,你當年對我的殘忍可是這的好多倍呢,我要怎麼感謝你讓我今天這麼榮耀的活着。”米瑞笑的很放肆帶着冷酷和無情,子弦忽然覺得渾身一陣癱軟,無力的想要倒下去,可是米瑞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她又不得不有精神的看着米瑞。
“你!”子弦覺得米瑞身上有種很刺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生疼。
“回去吧,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證我在衝動的時候會不會在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來。”米瑞面無表情的鬆開子弦,子弦差點腿軟的倒在地上,米瑞的氣場實在是可怕。
“秘書,進來一下。”米瑞撥了內線,冷聲的吩咐,心情很不好秘書聽出來了,他就不應該放那個女人進去,哎,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無奈的嘆了嘆氣然後才慢慢地走向米瑞的辦公室。
“總裁”秘書站在距離米瑞很遠的地方,生怕米瑞會一個不小心就傷害到了她,面對這樣一個總裁,她是畏懼的。
“下一次,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可以不用來了,我的公司並不需要心慈手軟的人。”米瑞看着已經連站着都困難的子弦,無比冷酷的告訴她這個消息。
“是,我知道了。”秘書可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好她沒有升旗的將自己趕出去,不然這份高興體面的而工作就要泡湯了。
“請她出去,我現在要工作。”米瑞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神態高貴的看了子弦一眼然後就奶頭看剛剛自己沒有看完的資料,
他越來越討厭自己在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擾,那種感覺實在糟糕透了。
這個女人八成是要瘋掉了,讓自己喜歡的人知道自己做了那樣厚顏無恥的事情,該怎麼辦呢?米瑞臉上的笑有點滲人,她雖然沒有告訴葉子墨,但是她能料得到,子弦一定會愚蠢的自己告訴他,那得多好玩,米瑞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子弦被米瑞趕出來以後,神情恍惚的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葉子墨知道她這件事,他也總想着怎樣處理這件事,愛情有的時候真的會讓人到了瘋癲的地步,子弦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一雙手顫抖的給葉子墨打了電話,電話那頭還是葉子墨冷漠的聲音,子弦卻焦急了起來。
“墨,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當時只是酒喝多了纔會那樣的,我不是有意要背叛你的。”自閒呆着哭腔在電話裡解釋着,葉子墨聽得莫名其妙,子弦怎麼會哭的這麼厲害,很自然的葉子墨就想到了米瑞,不會又是米瑞閒着無聊去嚇唬一下子先吧。
“子弦,你現在在哪裡?”葉子墨沉聲的問道,這個女人最近變得很奇怪,有時沒有就是這麼傷心的哭。
“我、我不知道。”子弦看了看着周圍高樓聳立的一切,有點手足無措,他的確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
葉子墨無奈“打開你手機的定位導航,我來找你。”說完葉子墨就掛了電話,子弦心裡一陣驚喜,是不是他原諒自己了,不會在意的是嗎,他一定不會在意的。
葉子墨只開了一會兒車就找到了子弦,子弦正在路邊不安的走來走去,不知道在想什麼,葉子墨推開車門走到她面前子弦忽然一把就抱住了他“墨,你一定是原諒我了是不是?”
葉子墨眼裡掠過一絲不悅,現在真不喜歡被別的女人抱着,要是現在這麼抱着他的誰是米瑞那該多好,不過那純屬做夢。
“見過米瑞了嗎?”葉子墨的聲音在子弦這裡不見一絲溫度完全不像是相處了多年的人。
子弦一愣,葉子墨怎麼會知道難道米瑞把五年前的那件事也告訴了葉子墨嗎,子弦此時心裡十分的驚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墨,我。”
“誰允許你去找她了,。”葉子墨憤然的瞪着子弦,米瑞現在一提到子弦就是滿腔的怒火,跟別說去見面了,米瑞誒有把她大餐就已經算是奇蹟了。
見葉子墨生氣,子弦就慌了,葉子墨什麼都知道了,所以纔不讓自己去找她的“墨,你不要相信米瑞說的話,我沒有害她,真的沒有害她。”子弦只想解釋清楚,只想葉子墨不要懷疑她,可是這樣說了以後本來不懷疑的葉子墨,開始懷疑了。
眼中的冷在告訴她,他現在是有多麼的生氣,多麼的想要知道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抓住子弦的手“米瑞從來不會
胡說八道,她會懷疑你,自然有她的道理。”葉子墨很生氣。米瑞一直都說當年的事情是子弦所爲,但是他想都沒想就否定了,這件事,他根本就不相信剛剛纔回來的子弦能做什麼。
“墨,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想讓他們教訓一下她,沒有想帶他們會放火的。”子弦不想葉子墨覺得她是一個殺人犯,索性的就承認了但是不是徹底,可是就算是這樣,葉子墨還是不能忍受。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子弦的臉上,他從來像現在這樣恨過一個人,因爲這個女人他差點害死自己孩子,因爲這個女人他失去了米瑞五年,現在他還沒有任何辦法挽回這一切,緊接着就是這樣的現實來打擊着她。
“因爲你,我對米瑞做過多少錯事,你要怎麼補償。”葉子墨像是一隻被怒火衝昏頭的獅子,拼命的想要掠奪別人的生命。
“墨。”子弦錯愕的望着葉子墨憤怒的眼睛,他從來沒有打過她,一次都沒有過,可是今天呢,今天他都做了什麼,居然會動手打她,他想都沒有想過葉子墨有一天也會爲了別的女人來動手打她。
“從今天起,我們之間兩清了,從此你不許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今天能忍着,不代表我以後還能忍着,所以離開這裡,不要再出現。”葉子墨不喜歡子弦,一直都不下換,你請的時候,只是對她的同情,他卻誤以爲那是愛情,能發生愛情的只有在米瑞身上而已,不管是第一一次見面還是後來的相處過程中,米瑞是最能牽動他心思的女人。
子弦不敢相信的看着葉子墨“我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突然對我說兩清了,是什麼意思,你和是想一腳踢開我是嗎?”子弦覺得自己的麼一個血管都在急速的膨脹,隨時最地都會血管爆裂一般。
“子弦,我從來就沒有愛過氣你,我只是把對你的同情誤以爲是愛情,你不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不會讓你空手離開的。”葉子墨說完一句最爲殘忍的話,然後就上車了,子弦站在原地覺得天旋地轉,這個時候在葉子墨那樣無情的包脫了她以後,她的心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了一個空空的殼子,他說他從來沒有愛過她,從來都沒有,她那麼千方百計的想要呆在他的身邊,結果換來的就只是這麼輕盈的一句話,她該怎麼說,這是一場笑話,自己鬧了一場無比可笑的笑話,她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掉了,這種事情原來也有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真是可悲。
子弦悲涼的笑了起來,夾雜着苦澀眼淚,笑的淒涼,笑的滄桑,她賠進去了自己所有的青春,結果卻是這樣,他是不是應該去死掉那樣才更加的正確。
這樣黯淡的想着,身旁忽然暗了下來,子弦擡起頭望着那個人,那是一張好陌生好俊美陰柔的臉,她愣愣的望着,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麼會站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