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袁紹在虎牢關前大喝:“是李催那個狗賊的屬下嗎,還不快快投降,不然我定殺光爾等。”
這時黑甲將軍張遼站上城樓道:“袁盟主別來無恙啊,遼有禮了,我家將軍是很想盟主啊。”
袁紹臉色大變,這李鋒怎麼派人守在了虎牢關,這下自己肯定過不去了,李鋒既然派人佔據了虎牢關,那麼不可能放自己過去和他搶皇帝的,看來這李鋒是早有準備啊。
袁紹是知道李鋒、張遼的威猛的,有張遼在虎牢關,那肯定是李鋒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虎牢關必然是萬無一失的,自己還是打道回府,放棄吧。
袁紹臉色難看,回道:“原來是張遼將軍啊,失禮了,我回去了,還請將軍放我大軍過去,我好趕去拯救漢帝,聽說他被李催、郭汜兩個反賊抓住了。”
搞笑,怎麼可能讓他去分一杯羹,那他張遼還來虎牢關幹嘛。張遼客氣道:“袁盟主有心了,我們將軍已經率領五萬大軍往長安而去了,現在可能已經到長安了,救漢帝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的忠心我們會向漢帝表達的,盟主還是請回去吧。”
顏良很是不服氣,打馬衝了過去,這時關上箭如雨下,顏良立馬狼狽的逃了回來。
袁紹見沒有機會入關了,就打算回去了,其實自己也不想搞漢帝來,不過這是田豐的主意,這下倒好,回去吧。
袁紹向張遼道別,然後率領自己的部隊回去了,他終於明白了曹操爲什麼回去了,李鋒已經不再是那個早年認識的李鋒了,現在的李鋒兵強馬壯,手下謀士衆多,猛將無數,地盤也是很大,自己現在不能隨便的和他開戰。
卻說李、郭二賊不知在在誰的鼓動下還是欲弒獻帝。
張濟、樊稠諫曰:“不可。今日若便殺之,恐衆人不服,不如仍舊奉之爲主,賺諸侯入關,先去其羽翼,然後殺之,天下可圖也。”李、郭二人從其言,按住兵器。漢帝在樓上宣諭曰:“王允既誅,軍馬何故不退?”李催、郭汜曰:“臣等有功王室,未蒙賜爵,故不敢退軍。”
漢帝問道:“卿欲封何爵?”李、郭、張、樊四人各自寫職銜獻上,勒要如此官品,帝只得從之。封李催爲車騎將軍池陽侯領司隸校尉假節鉞,郭汜爲後將軍美陽侯假節鉞,同秉朝政;樊稠爲右將軍萬年侯,張濟爲驃騎將軍平陽侯,領兵屯弘農。其餘李蒙、王方等,各爲校尉。然後謝恩,領兵出城。又下令追尋董卓屍首,獲得些零碎皮骨,以香木雕成形體,安湊停當,大設祭祀,用王者衣冠棺槨,選擇吉日,遷葬眉塢。
臨葬之期,天降大雷雨,平地水深數尺,霹靂震開其棺,屍首提出棺外。李催候晴再葬,是夜又復如是。三次改葬,皆不能葬,零皮碎骨,悉爲雷火消滅。天之怒卓。可謂甚矣!
且說李催、郭汜既掌大權,殘虐百姓;密遣心腹侍帝左右,觀其動靜。獻帝此時舉動荊棘。朝廷官員,並由二賊升降。因採人望,特宣朱竣入朝封爲太僕,同領朝政。一日,人報西涼太守馬騰;幷州刺史韓遂二將引軍十餘萬,殺奔長安來,聲言討賊。原來二將先曾使人入長安,結連侍中馬宇、諫議大夫種邵、左中郎將劉範三人爲內應,共謀賊黨。三人密奏獻帝,封馬騰爲徵西將軍、韓遂爲鎮西將軍,各受密詔,併力討賊。
當下李催、郭汜、張濟、樊稠聞二軍將至,一同商議禦敵之策。
謀士賈詡曰:“二軍遠來,只宜深溝高壘,堅守以拒之。不過百日,彼兵糧盡,必將自退,然後引兵追之,二將可擒矣。”
李蒙、王方出曰:“此非好計。願借精兵萬人,立斬馬騰、韓遂之頭,獻於麾下。”賈詡曰:“今若即戰,必 當敗績。”李蒙、王方齊聲曰:“若吾二人敗,情願斬首;吾若戰勝,公亦當輸首級與我。”詡謂李催、郭汜曰:“長安西二百里火口山,其路險峻,可使張、樊兩將軍屯兵於
此,堅壁守之;待李蒙、王方自引兵迎敵,可也。”
李催、郭汜從其言,點一萬五千人馬與李蒙、王方。二人忻喜而去,離長安二百八十里下寨。
西涼兵到,兩個引軍迎去。西涼軍馬攔路擺開陣勢。
馬騰、韓遂聯轡而出,指李蒙、王方罵曰:“反國之賊!誰去擒之?”言未絕,只見一位少年將軍,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手執長槍,坐騎駿馬,從陣中飛出。原來那將即馬騰之子馬超,字孟起,年方十七歲,英勇無敵。王方欺他年幼,躍馬迎戰。戰不到數合,早被馬超一槍刺於馬下。馬超勒馬便回。李蒙見王方刺死,一騎馬從馬超背後趕來。超只做不知。
馬騰在陣門下大叫:“背後有人追趕!”聲猶未絕,只見馬超已將李蒙擒在馬上。原來馬超明知李蒙追趕,卻故意俄延;等他馬近舉槍刺來,超將身一閃,李蒙搠個空,兩馬相併,被馬超輕舒猿臂,生擒過去。軍士無主,望風奔逃。馬騰、韓遂乘勢追殺,大獲勝捷,直逼隘口下寨,把李蒙斬首號令。
李催、郭汜聽知李蒙、王方皆被馬超殺了,方信賈詡有先見之明,重用其計,只理會緊守關防,由他搦戰,並不出迎。果然西涼軍未及兩月,糧草俱乏,商議回軍。
恰好長安城中馬宇家僮出首家主與劉範、種邵,外連馬騰、韓遂,欲爲內應等情。李催、郭汜大怒,盡收三家老少良賤斬於市,把三顆首級,直來門前號令。馬騰、韓遂見軍糧已盡,內應又泄,只得拔寨退軍。李催、郭汜令張濟引軍趕馬騰,樊稠引軍趕韓遂,西涼軍大敗。
馬超在後死戰,殺退張濟。樊稠去趕韓遂,看看趕上,相近陳倉,韓遂勒馬向樊稠曰:“吾與公乃同鄉之人,今日何太無情?”樊稠也勒住馬答道:“上命不可違!”韓遂曰:“吾此來亦爲國家耳,公何相逼之甚也?”樊稠聽罷,撥轉馬頭,收兵回寨,讓韓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