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李鋒與戲志才結伴來到蔡府。戲志纔不慌不忙的走上去向蔡邑府看門的家丁說:“雁門李鋒,潁川戲志才結伴前來拜訪蔡大學士,(說明一下哈朋友們,大學士在明朝纔有的,是一種官職,漢朝是沒有的。但是,這裡大學士不是官職,而是代表蔡邑在士人心中的崇高地位。)還望通傳一聲。”戲志纔不卑不亢地說到。
不愧是蔡邑府的家丁修養不錯,會以禮貌,對戲志才道:“請兩位稍等片刻,我馬上去通傳。”說完,轉身就玩府中去,辦事效率非常你不錯,大學士府的家丁果然不是酒囊飯袋,還是十分的中用。
李鋒與戲志纔在門口等着,也不着急。
不一會,那家丁出來了,禮貌道:“兩位公子,我家老爺有請,請隨我往大廳等待。”
看着這家丁這麼禮貌,李鋒好感劇增,還以禮貌道:“謝謝”。
只聽那家丁道:“公子不必客氣,這是分內之事。”
不久,李鋒二人隨着家丁來到蔡家大廳,一進門一股書香撲面而來;走進了再玩裡面看牆上掛滿各種書畫,果然不愧是書香之家那。
再往裡走,只見一中年儒雅男子正襟危坐在大堂中間的主位,那人應該就是蔡邑。李鋒還以爲他會擺擺譜,讓他們等等他再出來。看來是李鋒自己狹隘了,人家是大家,看這風度,果然是當之無愧的大家。
待見李鋒二人加入大堂,那儒雅男子便開口道:“早已聽聞二位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那。”
聽蔡邑這麼說,李鋒連忙拱手,謙虛地說到:“蔡大家說笑了,晚輩才疏學淺,那敢在您面前放肆,還得向您好好學習學習,所以,今日我們二人就不請自來了,還望前輩恕罪。”開什麼國際玩笑,李鋒敢放肆嗎。在他面前的可是三國的大師,造詣之高,名聲之響,地位之尊,那是無法想象的。再加上那可是蔡琰的父親啊,未來的老丈人,李鋒幹得罪嗎。所以乖乖的說話是最好的方式,蔡邑這樣的文人就喜歡文人,李鋒如果想日後和蔡琰有什麼發展,那麼在蔡邑面前留下好的印象是非常必要的。三國還是很傳統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包辦婚姻,要娶媳婦必須先搞定老丈人和老丈母孃,這和後世的買車,買房給丈母孃看看,討好丈母孃是不謀而合的。(在這裡解釋下,爲什麼蔡邑說早聽過他們二人的大名。那是因爲戲志纔是潁川書院的高材生,那時的潁川書院比現在清華北大的地位還高出許多,蔡邑對戲志纔有所耳聞是正常的。雖然不至於像蔡邑說的這麼誇張,但是在文人裡還是有些名氣的。大家都知道的古代人,中國的古代人儒家思想,謙虛,所以蔡邑的話是誇張了一點。至於,李鋒,那兩首盜版**的詞已經讓他聲名大噪了,再加上送別郭嘉的送別詩。可以說,李鋒在文人世界已經佔有一席之地了。)
看着李鋒非常謙虛的樣子,蔡邑點了點頭,滿意極了。心想,這個李鋒果然是個有真材實料,好修養的大好年輕人。滿意的蔡邑笑道:“小夥子,不要太謙虛了,要知道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想你所創的文學自成一家,前所未有,老朽那是很佩服那,今天既然來了,你得給我好好的說說你的那風格迥異的東西。”蔡邑只顧和李鋒聊天去了,戲志才倒是被晾在一邊了。
聽到蔡邑要和自己探討詩詞,李鋒心虛了,雖然在後世的他作爲一個理工科生,文學素養不錯,倒是這是詩詞啊,自己就頂多是半瓶醋。於是,李鋒連忙起身謝謝蔡邑道:“哪裡,晚輩那都是塗鴉之作,難登大雅之堂,讓您見笑了,還那敢獻醜。”
儘管李鋒再三的推遲,再三的回絕蔡邑。可是,蔡邑那裡肯放過李鋒,他可是對文學已經到了瘋狂的時候,只覺得李鋒是謙虛,心裡更喜歡李鋒了。
李鋒不能招架蔡邑的盛情,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爲了蔡琰就答應了,大不了再盜用蘇軾,辛棄疾這些大家的幾首,只有對不去他們了,管他們從不從墳墓裡出來找自己。
於是,李鋒把自己在後世學的哪些關於詞的東西搬了出來,忽悠蔡邑老頭。
只聽李鋒對蔡邑道:“詞,是一種發源於詩的新的文學體裁,它不同於詩的是,詩是每一句都一樣,詞,有長有短,詞除了名字還有詞牌名......”等等。”李鋒臉不紅,心不跳,口若懸河,此時的話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向蔡邑說個不停。蔡邑聽得那是過癮啊,連連點頭,很是陶醉。不經意間,天色暗淡。蔡邑和李鋒的交流進行了好久,再看看一旁的戲志才那也是非常陶醉啊,本來李鋒以爲他會以爲被晾在一邊,無聊死。可是,沒有想到,戲志才也對這個這麼感興趣。李鋒只知道戲志才也陶醉在其中,他不知道的是戲志纔對他的佩服又增加不少。
李鋒站起身來,道:“前輩,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還未盡興的蔡邑連忙站起身來,道:“既然天色不早了,就用了晚飯再走也不遲。”
李鋒立馬回道:“不了,謝謝前輩,我們回去用吧。”雖然李鋒很想留下了,因爲晚飯間應該就能見到蔡琰了,今天的另一個目的還沒有達到。可是,古人都推崇謙虛,別人邀請要先拒絕。
果然,蔡邑很高興,對李鋒很滿意,又道:“就在這用晚膳,給我這個前輩有點面子。”
本來就想留下的李鋒連忙道:“晚輩,敢不從命,打擾了。”再拒絕李鋒就進退兩難了,現在選擇留下即表現了自己的謙遜,又達到自己的目的,李鋒何樂而不爲呢。
蔡邑又道:“那你們到處走走,我去安排晚膳。”
李鋒拱手彎腰道:“前輩儘管去忙,不用管我們。”
“那好,我先去安排了。”說完,蔡邑就快速的離開了,往外邊走去。
待蔡邑離開後,李鋒戲志才二人商量往花園去逛逛。
不一會兒,李鋒戲志才便來到花園。只見花園中,一白衣女子正座在鞦韆上,旁邊的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琴。那白衣女子不是蔡琰,還是何人?
一看到是蔡琰,識相的戲志才馬上離開了,李鋒徑直往前方走去,試圖更靠近蔡琰一些。過了一會,李鋒來到了蔡琰身後,見蔡琰在鞦韆上盪漾,便隨口唸到:“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或許是李鋒太過入神,以至於聽到有人吟誦的蔡琰來到他的身邊他都不知道。
“你是誰,爲什麼在這裡說些奇怪的話”蔡琰紅着臉說到,蔡琰可是大才女那,剛纔李鋒的哪些話,她自然是知道是什麼意思。當一個又修養的大家閨秀聽到一個陌生男子這麼露骨的讚美,她會怎麼樣,不含羞纔怪呢。
李鋒被蔡琰的話驚醒,連忙迴應道:“在下雁門李鋒,今日來拜訪蔡邑大學士,被他叫下吃飯,所以到此。剛纔見小姐之美驚爲天人,一時失去分寸,忍不住說了一些表達內心的話語得罪之處,還望小姐見諒。”李鋒這麼一說真是高明啊,一方面表達了自己對蔡琰美麗的欣賞,另一方面有表現出自己的彬彬有禮。愛美之心人皆有,那個女孩子不願意別人說自己漂亮呢,更何況李鋒這麼說,任任何人有多大的火也發不出來。
只聽蔡琰那如蚊子的細微聲音道:“不怪公子,那小女子先退下了。”她不願意和李鋒再處下去,她只覺得眼前的人太厲害,再處下去,自己真不知道怎麼應對。所以,她選擇離開。說完,蔡琰轉身就離開了,似乎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見蔡琰要離開,好不容易見着蔡琰,李鋒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還沒有表達自己的心意呢,如我們李鋒在後世的某個節目的臺詞,愛就要大聲說出來啦。於是,李鋒又對不起東坡先生一把了,《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脫口而出: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
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
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多麼明顯的表白,聽後的蔡琰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飛快的離開的。蔡琰是背對着李鋒的,蔡琰的表情他自然是不得而知。見蔡琰跑了,揮了揮拳頭,嘴裡唸到:“該死,早知道就含蓄點,以後再找機會說,現在一切泡湯了。”然後轉身離開了花園。